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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贵人身上还有什么事?】

系统:【丽贵人死后,她的剧情到此结束。】

沈知诺:【好吧。】

正想着再问问别的,她的肚子就咕咕噜噜叫了一声,她伸手捂住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朝着皇后笑了笑:“皇祖母,诺儿饿了。”

皇后摸摸小姑娘的小脸蛋,笑着说:“好,咱们吃饭饭,来人哪,传膳。”

银蝶在外应是,快步去小厨房传话。

丽贵人站了起来,有心告辞离开,可刚才阿桶说了她那么多事,她不知陛下会如何处置她,不敢冒然开口。

承武帝看了一眼皇后,皇后便对丽贵人挥了挥手:“且先回去吧。”

丽贵人应是,行礼过后,默默退了出去,强撑着走出凤仪宫的殿门,一迈出门槛,脚下就是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丽贵人身边的嬷嬷一直等在外头,见状急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见她脸色煞白一片,心中担忧,可却不敢在这问,半扶半架的赶紧搀走了。

很快,银蝶带着宫人布好了饭菜,众人开始用膳,饭后,太子想着待会儿要处置丽贵人的事,便让沈为清带着几个孩子回了东宫去歇晌午觉。

孩子们走后,皇后看向承武帝:“陛下,丽贵人那里,您打算如何处置?”

承武帝想到方才阿桶说的那些事,再想到前阵子他宠幸丽贵人时那一幕幕,心中怒火升腾,冷声道:“杀。”

皇后见承武帝强忍着怒气没有发作,想了想先附和:“该杀,丽贵人胆敢谋害陛下,岂有不杀之理。”

随即话锋一转:“但是陛下,依臣妾看,还不到问罪的时候。”

“方才臣妾一直看着丽贵人,阿桶说到风寒一事时,她的神色不对。还有汪太医突然离京,臣妾觉着,这里头一定有事。”

太子附和:“是啊父皇,儿臣也以为,还是先把事情调查清楚为好。”

承武帝按了按眉心:“梁泉。”

梁泉应声而入:“陛下。”

承武帝:“你去把丽贵人提去审问,问清楚风寒一事。”

梁泉应是,转身出门。

梁泉刚走没多久,郑院使以巾帕掩住口鼻,从景坤宫回来了。

到了凤仪宫殿外头,他却不肯进门,站在殿门口高声禀报:“陛下,微臣刚刚为皇贵妃诊过,还是不要进门为好。”

承武帝蹙眉:“此言何意?”

郑院使:“皇贵妃咳嗽不断、咯血不止、伴有潮热盗汗,竟和汪太医在辞呈上所描述之症状十分相似。臣怀疑,皇贵妃也得了肺痨。”

承武帝和皇后面色齐变,二人异口同声道:“当真?”

郑院使:“不敢欺瞒陛下和皇后娘娘,臣眼下只是猜测,不敢断言,还得观察数日才能确定。只是这肺痨一事,万万不敢掉以轻心,虚得小心待之。”

承武帝已经快没了耐心:“后宫之中接二连三出事,你这个太医院的院使是怎么当的?”

郑院使忙跪地磕头,声音惶恐:“臣有罪,臣难当大任,请陛下准许臣告老还乡。”

承武帝一听这话更是来气,猛地将手中茶盏砸到地上:“身为臣子,临阵退缩,胆小如鼠,留你何用。”

太子忙劝:“父皇息怒,太医们只治病,谁生不生病,太医们也无法控制。”

承武帝只觉头痛欲裂,挥了挥手,示意太子处置。

太子点头,起身往前走了两步:“郑院使,如今宫中恰逢多事之秋,您老就再顶一顶,等这阵子忙过去,您再走不迟。”

郑院使一脸为难,可太子身为储君,态度温和,语气诚恳,他不好拒绝。

当然,主要也是怕皇上一怒之下将他拉出去斩了。

快速思虑过后,郑院使点头:“是。”

太子抬了抬手:“如此甚好,郑院使请起来说话。”

郑院使谢恩,从地上起身。

太子这才接着说:“那依照郑院使的意思,此事该如何应对?”

郑院使:“依臣之见,皇贵妃宫里最好暂时封起宫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除此之外,这两日和皇贵妃接触过的人也都要闭门不出,包括微臣。待得皇贵妃病情明朗,确认到底是否为肺痨之后,再行定夺。”

太子蹙眉:“要多少时日?”

郑院使:“少说也要半个月左右。”

太子看向承武帝和皇后,三人面色都不大好看。

如此一来,先前他们心中琢磨的让诺儿见一见皇贵妃的事,怕是又要往后耽搁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皇贵妃接二连三生病,三人心知肚明,皇贵妃心中定然有鬼,身上肯定背着不少事。

即便知道皇贵妃的这场病有古怪,可什么都没有诺儿的安危重要,无人敢让诺儿冒那个险。

三人低声商议片刻,不得不同意郑太医的提议,太子走出去两步说:“就依郑院使之言,只是,郑院使觉得何人负责此事为好?”

郑院使袖子遮掩下的手紧了紧,恭敬道:“既然是微臣为皇贵妃诊治过,那就还是微臣负责到底吧。”

太子打量郑院使片刻,目光审视,看得郑院使低下头去,他才点了点头:“如此甚好,那郑院使就去忙吧。”

郑院使应是,转身走了。

太子走回承武帝身边,低声说:“父皇,儿臣觉得郑院使似乎有事隐瞒。”

承武帝:“无妨,让人盯着就是。”

说罢,喊来禁军统领,吩咐道:“把景坤宫给朕围严实了,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出。”

禁军统领应是,退了下去。

禁军统领刚走,梁泉就回来了,进门之后,单膝跪地,拱手禀报:“臣带人将丽贵人提走时,她便已经吓得瘫倒在地,等到了牢房,臣只让人带着她在刑具面前走了一圈,丽贵人便全都说了。”

承武帝坐直:“说。”

梁泉:“丽贵人说,这次由她而起的风寒,是她故意去湖边吹风,让自己受凉,这才病倒。”

承武帝冷哼一声:“果然。”

梁泉接着说:“只是臣再三追问丽贵人为何如此时,她却是宁死都不肯说了,问得不过急切了些,她便一头朝墙上撞去,被人拦了下来,没撞成。”

承武帝,太子,皇后都已猜到,丽贵人故意生病,定是躲避阿桶扫脸。

承武帝挥了下手:“不说便罢。”

梁泉识趣地点头,又问:“那接下来,丽贵人如何处置?”

承武帝:“将她丢回她宫里,此事你不必再管。”

梁泉应是,退了出去。

承武帝喊来康元德:“把丽贵人宫里服侍的人能撤的都撤了,给我看牢她,待日后发落。”

康元德应是,出门去安排。看牢了,那就是说,不能让丽贵人和外界联系,也不能让她死了,这可不大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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