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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是谁的时候，一个个的都被她抹了脖子，倒在了地上。

等回过神来，那些人的血早已和女人们的血混在了一起。

该死，塔莎捂着脑袋，后悔道：她不该这么冲动，应该把他们都留下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塔莎深吸口气，走到女人们身边，她来得晚了，女人们已经死了。

最后，塔莎把女人们放进了空间里，然后放了把火。

“总而言之，我还是后悔没在他们死前，把他们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段用在他们身上。”塔莎说着说着，流露出一丝狠劲。

杰森舔了舔干涩的嘴角，说道：“不是你的错，要真这么论的话，我也有错。”

塔莎：“你？”

杰森：“对啊，我当时在外面，要是动作快点，说不定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杀了。”

塔莎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只有一点点——的情绪。”

她伸出手指，捏在一起，中间的空隙还没有绿豆大。

杰森也笑了：“那就好！”

第56章

算算路程, 他们离GCPD也不远了。

那里暂时关押着企鹅人和稻草人他们。说来也巧，稻草人所在的位置刚好是之前塔莎被关的地方。只是他们的待遇没有塔莎的好了。

塔莎跟着杰森来到GCPD的侧门，虽然已经这个时间点了, 但警察局还是有人值班。

看着杰森掏出钥匙的举动，塔莎自觉应该不需要她出手，于是在一旁看了起来。

“啪！”

清脆一响，不是门开了，是杰森的钥匙折在里面了。

塔莎和杰森面面相觑, 面对塔莎一如往常的神情, 杰森却尴尬起来。

他摸了摸鼻子：“看来我们得换一条路了。”

哥谭警察局八百年也不换一次锁，没想到刚换上就被他们碰到。

塔莎了然的拍了拍他, 一边说：“不用。”一边走到锁前, 拿出工具捣鼓了几下, 之前废弃的钥匙掉在了地上，被杰森捡了起来。他刚起身，门就开了。

塔莎轻声说了句：“走吧。”

杰森点头, 紧跟着塔莎进去了。

有头罩的存在, 塔莎不需要开手电也可以看清黑暗中警察局的布局, 他们要去的地方在最左侧，而他们现在在最右侧。

如果从这里过去的话，一定会碰到正在值班的警员。

正当塔莎思考怎么打晕他们的时候, 杰森拿出了一个像小手电筒的东西, 开门扔了出去。

他给塔莎打了几个手势, 大致意思是等一会儿再出去。

塔莎点头, 想杰森扔出去的应该就是类似催眠药之类的东西了, 要不是杰森说过，他们要动手的话, 最好是模仿格伦家族的行事风格，顺便也能减少点蝙蝠侠的怀疑，她就直接传送过去赠送他们一个大惊喜了。

等时间过了几分钟，塔莎听到了门外警员们的倒地声，和杰森打开门走了出去，顺带还留下了点格伦家族的印记给他们。

他们先来到关押企鹅人的地方。

可怜的企鹅，他自成名以来还没有受过这委屈。在格伦家特地关照下，他和一群体格高大，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嫌疑犯关在一起。

塔莎看着眼底乌黑，不敢睡觉的企鹅人，内心毫无波澜，企鹅人沦落至今只能说是——活该。

不同于塔莎的无动于衷，杰森表现得就兴奋多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哥谭的政府就是狗屎，他和老蝙蝠犟了快二十年，最后还不是他的想法是对的。

杰森盯着企鹅人的视线几乎要凝成利剑，杀穿他。

而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惊醒的企鹅人，一抬头就看到两个黑乎乎的人站在他头顶，吓得他想要尖叫，然后被眼疾手快的塔莎捂住了嘴。

在确保企鹅人不会叫出来后，塔莎这才松开了手。

企鹅人忐忑不定，神情恍惚的看着他们，双手紧紧抓着铁杆，悄声说：“哈，你们是谁？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说到后边，他的语气开始激动起来。

但到最后，他也没看见那两个人有救出他的意思。企鹅人希翼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他强颜欢笑道：“你们不会是来杀我的吧？”

杰森和塔莎同时点头，击碎了企鹅人最后一丝希望。

“铛！”

企鹅人咬牙切齿道：“是谁？！”

杰森开口，通过处理的电子音传到了企鹅人的耳里：“想想你最近得罪的人吧，不过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说着，闷声一响，企鹅人瞪着眼，缓缓倒在了地上。

见此，杰森收回了枪，招呼着塔莎，两人悄悄离开了现场。

出去后，塔莎摘下头罩，晃了晃有些热的脑袋，对杰森说：“你没杀死他。”

杰森爽快承认：“没错，推他们一把，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会不死不休。”

塔莎：......

杰森：“怎么了？”

塔莎眼神复杂，摇了摇头，她还以为杰森和她一样，都是莽的，没想到浓眉大眼的家伙，玩得这么脏。

此时，塔莎啊了一声，开口：“等等，稻草人怎么办？”

杰森：“啊，对哦。”

二人就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呆呆地站着，一闪而过的红罗宾把这一幕拍了下来，不愧是我们蝙蝠家的小情侣，约会的时间就是阴间。

“要不我们再回去一趟？”塔莎提议。

杰森赞同。

一拍即合的二人又赶了回去，他们这次还是学着格伦家族的人把稻草人揍了一顿，又给他注射了他自己研发的试剂。

就在塔莎这么做的时候，一旁的杰森一脸的“孺子可教也”，这种好东西还是留给研发者自己享用吧。

剩下的就交给他们几个人互相撕扯吧，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确定没有遗漏的事情后，塔莎总算是回到了家。

她一回去，杰瑞就蹭过来，企图把属于杰森的味道驱散掉。

塔莎却误以为是杰瑞难得的撒娇，于是把它抱了起来，一人一狗走进了屋内。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哥谭警察局的大门被打开了，乌泱泱的人冲进去，又冲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大厅里的值班人员都醒了过来，他们急急忙忙的赶到企鹅人和稻草人那里，眼看着他们还喘着气，又赶忙叫来了救护车，整个警察局都乱糟糟的。

刚沾枕头才半小时的迪克，也被紧急叫到了警局。

警察局门外，当初在会议室里的人都出现了，迪克算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喘着气，问道：“怎么回事？”

瑞娜皱着眉解释道：“企鹅人和稻草人都被下手了。”

迪克：“谁干的？”

布洛克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