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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他亲人时实在是霸道得很,唇舌愈缠愈紧,像是在宣泄,又像是在掠夺,全然没有从前的柔情蜜意。

群玉失神片刻,唇角却是被他狠狠一咬,破了道口子,铁锈味漫进嘴里,她嫌弃地要推开他,“别亲了别亲了,脏死了!”

谢望暂时松开了他,却是看在她快要换不过气,瞧她脸色早就潮红,碎发被汗水打湿成绺,那双勾人的水眸媚眼如丝,眼里已经被逼出了泪光。

他又要去吻,却被群玉猛地一推,“够了!”

力道软绵绵的,声音也不够有劲,像惹得猫儿炸毛,这才跳脚似的。

实在是更惹人想欺负了。

谢望把人挎在腰上,那双肆无忌惮的大手摸着她银条似的白腿,把人送到了床上。

他一边走,一边坏心眼地做乱,吓得群玉眼睫轻颤,根本不敢乱动。

钻进薄衾后,群玉背过身去不想看到他。

如果说孟四郎是暗地里垂涎她这身皮肉,那么他谢望几乎是明目张胆的想要占有,和孟四郎没有什么两样,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想到这里,群玉委屈地哭了出来,她简直恨死谢望了,就没见过他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谢望听见她愈发压抑不住的哭声,冷眼看她,说出的话相当不客气。

“你还有脸哭,你自己招惹孟四,脱不了身在这哭?”

这么大一口锅扣在自己头上,群玉气得拿床上的枕头砸他。

“你走!你给我走开!”

周遭的气息霎时间冷寂下来,谢望抬眼看她,眸似寒星,言语更是锐利如刀,“怎么,是怪我多管闲事,妨碍到你攀高枝了是吗?”

群玉转过头,已是泪流满面,“你以为你和他有什么两样?一个暗地觊觎,一个明着强抢,你若不肯放过我,我拿这条命赔你行了吗?”

越说越离谱,他和孟四怎么能相提并论。

“我要你的命作甚?”谢望原本想去抱她,却被人狠狠一甩手,摸了个空。

他心口堵了一口气,觉得群玉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接风宴上你背着众人在假山和他卿卿我我,还送他手帕聊表心意,你还说你没有招惹他?”

此话一出,群玉心中怒意更甚,但是更多的就是委屈。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他永远都只会误会她,永远只是相信自己看到的。

群玉嗫嚅两声想说自己没有,但是脑海中又回想起从前,每回出什么事,他就认定了是自己的错,从不肯让她解释。

“我不想再见到你。”

群玉闭上眼,将整个人埋入薄衾中,哭得身子都忍不住发抖。

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谢望觉得难以置信中还有些荒谬。

懒得在这里同她纠缠,谢望甩手离开了玉婵院。

他手里捻着那串玉菩提,想到的却是师父因为重伤难愈,死在了闭关的禅室中。

想到这些,谢望眼里最后一丝动容褪去,只是冷冰冰的吩咐罗应,“让人看好她。”

她方才说的用命来偿,谢望心里冷笑一声,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害死了人,如果她知道就不敢这么说了。

夫士之生,斧在口中,所以斩身,由其恶言。

亏她从前还跟着自己学《法句经》,倒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第14章 带着她从熊熊烈火中开辟……

哭也哭过了,群玉觉得这样逆来顺受不是办法。

今日这样的羞辱她永生难忘,即便是小时候哥哥要罚她打板子,也断然没有脱了裤子打的。

她足足在床上躺了半日,才做好见人的心理准备。

要知道她气得又哭又叫的,院子里的婢女不会听不到。

候在廊下的春禾听见卧房里的声音,连忙快步走了进来。

春禾知道娘子最担心害怕什么,便悄悄耳语说了句,“方才香茹和桂枝都被支开,回了大夫人和老夫人那。”

谢望的手段,群玉实在是叹为观止。只是长此以往,他这样做,无疑是逼着自己同他偷情。

不行,绝对不能重蹈覆辙,但凡有过那么一次,定是逃脱不了的。

要是能将她和孟澜的婚事定下来就好了。

只是尚且不知孟澜那边是什么意思。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群玉知道他应当是对自己有意的,只是如老夫人所说,二郎面皮薄,恐怕难得等他主动。

思来想去,群玉吩咐春禾出门一趟,买些东西。

眼下孟澜病了,定是要喝苦药的,准备些梨膏糖正好,祛祛苦味。

又怕他病中郁燥,群玉也顾不上那几本卢留庵新作没看完,就准备送还,另外还挑了几本自己爱看的游记,供他解闷。

若不是给谢望抄经,这几卷书早就看完了!

晌午刚过,群玉带着春禾去了飞白居,等人通传后,跟着婢女一路穿廊过桥,这才终于到了他住的那间屋子。

这还是她头一回进孟澜的正房,全套漆黑的家私,紫檀牙雕山水屏风是唯一的一抹亮色,方案上的博山炉点着重重的熏香,倒是他平日常用的乌木香。

群玉眉头轻蹙,一直往里走,见他抱着书坐在床上,忽然急急地咳嗽了起来。

病得这样严重,还点这么浓的香,群玉面露不虞,快步走上前,捏着帕子假做在鼻间扇了两下,娇声问道:“二表哥,我闻不惯这香,可否叫人给撤了。”

听到声音孟澜才知群玉来了,他又咳了几声,几乎就是要将整个肺给咳出来。

群玉连忙将他床头小几上的水递过去,只是放眼一望,怎么是酽茶?

“等等,去换杯清水来。”

飞白居的婢女来的很快,是准备给她侍茶的。

群玉不需要人帮忙筛茶,自顾自地为孟澜倒下一杯清水,又递到他手边,为他拍了拍背。

手指意外相触,冰凉的触感让群玉不由自主地回缩了一下。

孟澜喝完水后顺了口气,半晌才道:“谢过表妹了。”

病中昏昏沉沉,又久不出门,也不知是不是群玉的错觉,他眉心暗结,瞧着脸色不大好。

群玉有心逗他,便故意低垂着眉眼,忍着羞怯开口,“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这是前些时日她扭了脚,孟澜将她背回玉婵院时,说过的话。

果然,孟澜听她说这番俏皮话,面色好了些,只是一开口却问,“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过了病气?”

“二表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若不来,还不知道你这院里的下人是如何侍奉你的呢。”

群玉拢紧眉头,去看方才奉茶的婢女双儿。

双儿见她和二郎的婚事都是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敢这么跟自己拿乔,也就不慌不忙地搬出大夫人,斜眼睨她,“奴婢是从大夫人屋里拨过来的,便是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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