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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她的手?用了这杯酒,“你喂的都喜欢。”
群玉拿眼睇他,就知道这人没个正经的,不会?好好说话。
眼见她还要再喂,谢望伸手?打住,“既然是?待客,没有主人不喝的道理吧。”
她一直给他喂是?什么意思,真?当他看不出来。
无非就是?想套套话,想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对付她罢了。
群玉扯着嘴笑,“这是?自然。”
心底却是?想着就知道没这么容易逃过,还好她方才提前吃过解酒的药。
她执过白?瓷凤首壶,为自己也倒了一杯,正想坐在他身侧,和他举杯同饮。
却被谢望拉着坐到他腿上?,语气突然一转,心血来潮的说了句,“不如我?们用杯交杯酒?”
群玉心中一惊,他该不会?猜到自己要做什么了吧。
可为了稳住他,群玉到底是?点?了点?头,而后迟疑问道,“不、不好吧?”
谢望余光都没分她一眼,“有什么不好。”
这便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群玉忍着羞涩,伸手?环过他,仰头饮尽。
她坐在谢望腿上?,刚喝完想要放下酒杯时,谢望就把人一拉,结结实实地撞入他怀中。
嫣红的唇被人闯入,被他毫无章法的乱亲,险些磕到了牙。
尝到口中温热酒液,群玉被迫承受着他粗重的吻,津液湿濡,搅和着甜腻的汁水,溢出丝丝缕缕的口涎,极尽靡丽。
等他将松开群玉,拍着她气喘吁吁地背时,突然来了句,“尝过了,好甜。”
就好像方才那个吻,是?他一时兴起,想尝一尝她这杯酒的滋味。
群玉拧他一下,心跳砰砰,脸红的不像话。
接吻就接吻,她、她又?不是?不给亲,这么霸道做什么。
“怎么,这样?坐不舒服?”谢望抬了抬腿,意有所?指。
“你还知道啊!”每次都喜欢这么抱她,硌得难受死了。
“那就换到前面去。”谢望将人放下,末了又?把她拉到怀里坐着。
鼻尖尽是?他身上?静寂的檀香味,身后靠着他灼热的胸膛,硬邦邦的就像是?一堵墙。
突然听?到一声“刺啦”,她身上?这件轻薄的纱衣被他撕破,群玉难以置信地回头望他,“做、做什么?”
“做你。”
谢望低头去咬她的肩,恨不得在上?面戳个洞,不让她痛到刻骨铭心,她是?永远不会?长记性。
牙尖擦过她纤细的锁骨时,群玉这才知道他居然是?来真?的。
“别别别,好痛。”群玉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扭着身子乱躲。
只是?她被人紧紧锢在怀里,轻易动弹不得。
一直到落下星星点?点?的细小红色痕迹,谢望又?去拿那只白?瓷凤首壶,扬着壶首,紫红的酒液倒了出来,稳稳落在锁骨处。
他低头去吻,一口一口吃尽,湿濡的唇伴着滚烫的呼吸落下,群玉痒得抖了抖身子,却被谢望捏了把软肉。
“乱动什么,你看,都弄进?去了。”
他一本正经的开口,说的尽是?这样?惹人遐想的话。
“衣服湿了而已,你、你别玩了。”群玉有些害怕,他怎么总有那么多的花样?用在她身上?。
“还未尽兴呢?如何玩不得。”谢望又?低头去舔,揽住她试图下滑逃走的身子。
“你自己说的,要做我?的玩物,既然是?玩物,那不就是?由?人胡乱亵玩的吗?”
这才哪到哪,这只是?最轻的惩罚罢了。
群玉开始后悔,她之前都在口不择言乱讲什么,现在好了,叫谢望抓住机会?,钻她话里的漏洞。
暗忖须臾,群玉决定不破不立,“你,你起来好不好,我?……我?跳舞给你看。”
与其?被他这样?捉着身子,被迫承受着他的恶趣味,还不如抛弃羞耻心,跳舞给他看呢。
反正她之前特?意买的那件舞衣,就打算那天虎口脱险用的。
“可以。”谢望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只是?眼神?一暗,“你就这样?跳吗?”
群玉随着他的视线低头去看,脸颊红到脖颈,胸口湿透,隐隐约约的,像、像什么样?子。
“才没有,我?去换衣服。”
等她去内间换好衣服后,有些不大好意思,含着胸低头走过来。
谢望倒是?眼前一亮,这身红色舞衣,衣襟开至腰际,一条银铃铛充作腰带,勾勒出她纤细腰肢,走动时晃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去院子里跳。”他的语气不容反驳,群玉忍着羞耻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双手?乱掐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群玉试探性的发问,“就在这不行吗?”
“不行。”果然得到毫不留情的拒绝。
群玉只好祈祷院子里不会?有人在,希望今夜的月色黯淡些,不要被人瞧见。
谢望好整以暇地坐在石桌前,群玉轻抬手?臂,仿佛化身为夜里迷惑人心的魑魅。
夜风作伴,明月相随,旋转跳跃时,清脆的铃铛叮叮作响,她那双惯会?骗人的眼,浮着些醉意,目光悠远,笑靥如花,双颊犹如新荔,隐有妖冶媚态。
一曲舞毕,群玉身上?发了汗,夜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谢望环住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原来月事还没完是?骗我?的。”
昨日夜里,谢望原本想在她这留宿,谁知群玉张口就说身上?不爽利,不想和他一起睡。
前几日她肚子痛得连汤婆子都不管用时,她不仅往人怀里钻,恨不得手?脚并用黏在人身上?,就为了让他替她暖暖。
结果等到她不痛了,又?是?弃之如敝履,谢望原本是?怕她夜里睡不好,又?想给她捂捂手?脚,谁知听?她这样?说,简直就是?气得不想理她。
到这会?群玉后知后觉,自己撒一个谎,是?要用无数个慌去圆的。
方才光顾着不让他那样?咬锁骨,忘记自己月事没完,是?不好随便跳舞的。
“我?、我?……”她打着磕巴,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谢望轻笑了两声,干脆将人抱起来,去摸她腰间的铃铛,“你喜欢铃铛?”
群玉不知道他突然问这做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还行吧。”
那以后给她脚上?带一只,走到哪都是?叮当作响,就是?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些吵。
谢望这般想着,拆了她腰间的一只铃铛,“这只我?要了。”
只要他不作弄她,便是?要金子银子群玉都是?肯给的,“拿去吧,都拿走也行。”
听?到这话,谢望将人抱回了房,将她腰间的铃铛全都拆掉,其?余的都挂在床帐上?。
“这么大费周章,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