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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玉好像看见了谢望。

他手上拿着好多奇奇怪怪,都是群玉不曾见过的东西。

她本来以为是铃铛,可铃铛怎么?能被人乱塞。

咬得人又痒又麻,浑身都不痛快,就?像是被控制住了似的。

还?有?一只精致小巧的脚链,群玉躺在床上,被他扛着腿放在肩上,极尽虔诚的将那条脚链扣上。

金光灿灿的,走一步就?一直响,群玉起初还?挺喜欢。

知道她发觉那个脚链还?有?一只锁扣,被勾在床柱上,只要他不解开,她就?必须张着腿,以那种极其难堪的姿势躺着。

还?有?一条红绸,群玉以为是披帛,谁知那条红绸被他挂在床帐上,她的手脚也被红绸绑住吊在空中?。

任凭她如何蹬腿,想要挣脱开,也只会被箍得稳稳当当。

谢望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发号施令。

她若是不从,就?只能接受着他下流又屈辱的惩罚。

桌上、地上、半空中?。

她只能以那种难堪的姿势,被迫直视他的眼睛。

即便是他兴致来了,让她背过身去,也会因为害怕被扇得发抖。

群玉挺着高耸的肚子,圆鼓鼓的肚皮像是一只西瓜,愈发显得她四肢纤细修长?,就?跟粉嫩的藕节似的。

他将人搂在怀里,向上跃跃欲试,说出口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过分?。

“你躲什么?啊,我在和孩子打招呼呢。”

哭得梨花带雨的群玉,鼻尖泛红,哽咽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扯着谢望的衣袖,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凭什么?。”谢望置之不理,彻底无视她的哭求。

不仅恶劣的继续动作,还?调笑似的问了句,“你肚子里揣着孟澜的种,还?敢和我谈条件?”

群玉低着头没说话,哭声细小无力,简直就?是泪如泉涌。

可谢望才不会哄,非但如此他的视线一路向下,掐着她的腰,冷淡发问,“这么?会哭,是要给我洗衣裳吗?”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群玉一个鲤鱼打挺似的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室内陈设和这只与梦里截然不同的床帐,总算是放下心?来。

还?好只是一个梦而已,她已经打定主?意在成亲之前,就?和孟澜把话说清楚,她们不会有?孩子的。

怎么?谢望在梦里抱着怀孕的她那样问?

一定是因为那封信的缘故,烧掉了就?好了。

“春禾,你帮我把这封信烧掉。”

春禾听到她的声音,从外间过来,接过这封信,“好,我这就?去,娘子是做梦魇住了吗?”

这等羞辱启齿的梦,群玉都不想承认!

“没有?没有?,就?是口渴了,有?水吗?”

才来到这里第一日,群玉还?不大熟悉房间的布局。

她将那封信丢进香炉里,就?去给群玉倒水。

春禾倒了杯温水过来,正要递给她时,却听见群玉突然开口,“门口还?有?一封信。”

第33章 谢郎头七,你若有良知,……

随着群玉的视线望过去,门口横空出现一只信封,春禾捡起?信封推开门探身查看,廊下并?为瞧见有人在。

“娘子,定是有人装神弄鬼,我这就?去隔壁厢房看看。”

将那只信封交给群玉后,春禾作?势要出去,却被群玉拉住衣角,“别,别去,先看看这封信写的是什么。”

拆开信封后,依旧是白纸红字,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每一封信,都不许烧。

她接着去看下一张:等我回来检查。

最后一张上面,只有一句,七夕不许和孟澜过。

看到这里群玉松了口气,应当只是谢望走?之前,准备的信罢了。

否则他应当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拒绝了孟澜,用不着他提醒。

“今夜不用你?守了,春禾你?回去睡吧。”群玉揉了揉困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将那封信撕碎丢进?香炉,这才合上眼帘沉沉睡去。

春禾应声下去,打?算去隔壁厢房瞧瞧,究竟是何?人半夜不睡在这装神弄鬼。

群玉一觉睡到天亮,想着今日是七夕,最是适合明察暗访,有所行动?了。

和丰楼推出了新菜式,前几?日她尚在病中不好出门,今日却可以趁着七夕鱼龙混杂,去后厨看看。

她心中已?然有了成算,却不成想出门后,身后跟了个甩不掉的尾巴。

可就?这样让她打?道回府,群玉也不大愿意,偏偏对方也很是警觉,没法将人引出来。

气闷之下,群玉让车夫改道,去了若虚茶楼。

她要了一间二楼的雅间,靠近栏杆那边的窗户大开,群玉就?着杏仁茶,和七夕特有的巧饼,听着看台上的老先生说书。

“诸位可知?如今时兴的磨喝乐为何?会在七夕这一日被人供奉?”

台下应和声此起?彼伏,有说知?晓的,也有说这事有什么好细说的。

“诸君莫急,此事还要从玉佛寺那位早就?圆寂的明悟法师说起?。”

说书人一拍惊堂木,捋着胡须开口,“这位称得上是当世国师的明悟法师本名卢乘风,出自范阳卢氏,行十九,卢十九年纪轻轻连中三元,杏林宴上容华公主对他一见倾心,向先帝求了赐婚。这位容华长公主想必诸位都知?道,今上的嫡亲妹妹,说是最受先帝宠爱的子女也不为过。”

“及第新春,杏园初宴,偏偏这位卢十九恃才傲物,当场拒婚,容华公主追问之下,得知?他早就?有了心爱之人。此女诸位也不陌生,便?是那位才华馥比仙的姚氏女。可姚氏女是先帝为当时,还未被废的太子钦定的太子妃,此事虽未传扬出去,可卢十九出自范阳卢氏,在朝为官者?不算少数,不会不知?道这件婚事。”

“此举算得上是蔑视皇权,公然叫板了,先帝龙颜大怒,不仅废了卢十九满身功名,还让他滚出盛京,永不录用。”

“容华公主为其求情,先帝爱女心切,到底是给了他一条生路,若是他肯尚公主,此事便?既往不咎;谁知?卢十九固执己见,愿意落发为僧,此生不娶,也不肯尚公主。”

“他既然愿意出家,先帝便?将他发落至远在灵州的千重崖,此地靠近西域,却因为漫天黄沙卷地,多的是苦行僧和罚没至此的苦役。卢十九法号明悟,在千重崖钻研佛法不过三年,便?前往西域辩经?,最终赢遍西域高僧,扬名天下。先帝崇信佛法,向来就?对得道高僧青眼有加,是以才传召明悟回京开设法坛,大兴佛寺。”

“玉佛寺落成那日,已?是当朝太子妃的姚氏女前去礼佛,收到了一对憨态可掬的磨喝乐,便?是这位明悟法师亲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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