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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滴滴的嗓音又软又糯,谢望憋得实在是受不了了。
坐在他身上的群玉自然也发觉了他的不同?寻常。
“夫君?要……要吗?”
谢望将人摁了摁,喟叹道:“别乱撩拨,你受不住的。”
群玉眼波流转,即便是腮如?新荔,脸蛋通红也不忘娇嗔回嘴,“受不受得住,又不是你说了算?”
“嗯?不是我说了算?看来玉儿是非试不可了。”
谢望意?味深长的扫她?一眼,手指故意?使坏,在她?光洁温软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不多时她?额角生汗,靠在他怀里,无力的娇喘。
她?的声音细细碎碎的,身上就好像有一只虫子在爬,痒得人胡乱蹬腿,扭着?腰肢轻晃。
“就快到了,玉儿抬头给?我亲亲。”
群玉很乖顺地转过头,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绵长的吻。
谢望也随着?她?的节奏,回馈给?她?好听的喘声,在她?耳边轻叹,“玉儿转头,看到什么没有?”
跟着?他的视线去?瞧,群玉看到一面半人高的西洋镜,烛火照得满室昏黄,镜面像是被蒙上一层薄雾,她?仰着?雪白的颈子,和他绞缠在一起。
灵与肉的极致相接,酥酥麻麻的触感遍布全身,就连心口都在泛滥。
群玉虚虚阖着?眼,脸红的不敢再看,谢望不许她?逃避,坏心眼地戳了戳。
“玉儿,我们在做什么?”
群玉伸手捂着?脸,细弱的声音从咿呀娇吟中溢出来,“不、不要看了。”
“玉儿害羞了是吗?”
谢望挺腰向前,又猛然抬头,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说,你是我的。”
“玉儿是夫君的。”
群玉声音发哑,整个人失控到泪流不止,并不是难受,而是欢喜这种感觉。
谢望的手指又用力地碾了两下,他从后面抱住她?,方便她?更好的看清镜中的自己。
圆圆滚滚雪白的肚皮上,被他粗粝的指腹打圈似的按揉,“玉儿,你和孟澜的孩子,可以叫我爹爹吗?”
一时间群玉心中好笑?,觉得他问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好笑?。
“你是我的夫君,那这个孩子,只会有你一个爹爹的。”
话音刚落,谢望热切的钻进去?,又去?舔她?的耳廓,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群玉被他吃得失神,瞳孔都涣散了,他的动作称得上是温柔,即便是被他全方位侵占,在她?颈间留下细细密密的吻痕,那种酥麻酸软的感觉在心头漾开。
她?半眯着?眼,像是奖励似的将腰一塌,严丝合缝。
“夫君,好喜欢你。”
谢望听到这句话,整个人被蒸腾的热意?裹挟住,青筋错乱,繁茂丛生,磨得她?呼吸急促,哆嗦着?声音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雪白的腰肢上留下掐痕,他粗重湿热的吻从上到下,群玉颤颤巍巍地晃着?身子,银鱼似的纤长细腿被他掰直,她?被他拥着?翻了个面。
只是谢望心里有数的很,胡闹归胡闹,却不能伤到她?。
他及时止损,离开时发出一声咕叽的水声,但也不曾冷落自己,牵引着?群玉绵软无力的小?手紧紧握住。
“玉儿只顾着?自己,也该心疼心疼夫君。”
他又将群玉放在自己身上坐着?,他微仰着?身子,全身心的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
谢望心甘情愿地被她?拿捏,群玉同?样乐于?他在自己手中绽放。
又热又滑,暖流滑过,汗水犹如?贯珠,汁液乱溅,薄肉紧箍,他们共赴极乐之巅。
*
这一个月以来,群玉经常拉着?他歪缠。
谢望虽是重慾之人,到底是怕她?的身子骨吃不消。
无奈之下只好去?问了孙大夫,说是有身子的妇人,越是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越是贪恋这些?。
谢望没有办法,可日日洗冷水澡又实在是伤身子,只好花样百出的给?她?。
群玉哪里知道自己分明是想?让他好受些?,叫这样阴差阳错的一闹,却是受了他的伺候不说,身心松快整个人都舒畅不少。
岑嫂子拿了绣棚和她?一起缝娃娃的小?衣裳,见到群玉容光焕发,一瞧就是被滋润的很好,也忍不住悄声打趣,“夫人真?是应了那句话。”
她?抛了个话头,群玉自然是好奇发问,“哪句话?”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岑嫂子丝毫不顾及院里的婢女都是不曾成亲的丫头,青天?白日里说这起子话惹得群玉臊了个脸红。
“嫂子!怎么能这样打趣我!”
群玉羞愤欲死?,手里在绣的帕子也不要了,连着?绣棚一起丢给?了岑嫂子。
“夫人这样好的东西,这是不要了,要给?我吗?”
岑嫂子把眼一转,顿时心领神会,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不要了不要了,叫你要打趣我,丢死?人啦!”
气呼呼的群玉由小?雁掺和着?回了房,岑嫂子直愣愣地站在那,笑?得如?沐春风,“夫人别不好意?思,我当年做小?媳妇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青雀见她?嘴巴没个把门的还要再说,连忙回头呵她?一声,“岑嫂子休要胡说,我家夫人面皮薄,受不住你这样的戏弄。
岑嫂子诚惶诚恐地应声,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点了点头,“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这就先回去?,择日再来向夫人赔罪。”
演了这样一出戏,岑嫂子顺理成章的拿到了群玉夹在绣棚里的东西,那张帕子底下绣着?信,仔细拆开后,她?便知道过些?时日,该如?何配合娘子了。
依照群玉的吩咐,岑嫂子将消息也向姜腾递了一份,三月初春,晴光折晃,群玉的肚子如?今有八个月了。
养胎这些?时日,虽然她?也不出门,但每日总会在自家院子里走上半个时辰。
又按照孙大夫的要求,好生锻炼着?,将身子骨养得康健有力。
也是怪事一桩,随着?孩子即将出生,群玉心里是一日比一日松快。
谢望却是不同?,他每天?散值回来后,都要事无巨细的过问婢女,问她?今日胃口如?何,又走动了多久,哪里有什么不舒服?
得到的答案不过是她?一切都好,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慌得紧。
他开始担心群玉不能顺利生子,都说妇人生子是过鬼门关。
若是她?没能撑住,他该怎么办,他不能没有群玉。
谢望的恐慌逐渐加剧,即便是他再忙,也要抽出时间问遍全城大夫。
生产时需要的鸡汤,难寻的上好年份人参,全都让人去?找,让家里厨子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他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