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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饮,就?像是忘记苦味似的。
只?是当天夜里群玉就?发了梦,她被阿兄放在床上,手脚并用地缠住他。
嫣红的唇瓣开开合合,她闭着眼闷哼出声,阿兄亲得入迷,同样眼中神色迷蒙。
若只?是亲亲就?算了,他退出去时居然?还问?,“乖乖,亲得舒服吗?”
群玉看?见自己媚眼如?丝,整个人?都泛红,爽得浑身颤动不止。
不知道?说了什么?,阿兄笑容灿烂,将她抱了起来。
梦到这里群玉这才发现,二人?竟然?不着寸缕,肌肤相?贴。
群玉被吓醒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觉得好?难受,又涨又痛的。
她想起身倒杯水,结果一下床手脚都软了,差点摔了一跤。
谢望听到动静后,推门快步走来,歪坐在地上的群玉抱起来。
“玉儿要下床怎么?不叫人??”他的声音就?和梦里一样温柔。
群玉乖顺地靠在他怀里,听得阿兄心跳砰砰,竟也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
“我、我忘记了。”群玉呆怔着回?话。
“是要喝水吗?哥哥给你倒。”谢望将她放在床上,眼神澄澈动人?。
“好?,谢谢哥哥。”群玉终于回?应了他。
谢望忍住心中激动,不动声色地移步桌前给她倒水。
她终于不再一口一个阿兄的唤他了,听着实在是太过生疏了些。
将水倒好?后,谢望又准备亲自喂她喝。
谁知群玉好?像发觉了他的意图,一把抢过去就?要喝。
她的动作又快又急,没喝两口全都撒了不说,还差点呛到了。
谢望连忙去拍她的背,又去捏群玉的耳朵,好?不容易止了咳,他表情幽怨地望她,“玉儿寝衣湿了,换一身就?好?,可床榻湿了怎么?办?”
群玉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只?见胸前衣襟濡湿,剩下那半杯水都撒床上了,那她今晚还怎么?睡嘛。
见她不高兴地咬着愈发干裂的嘴唇,谢望适时安慰,“好?了哥哥和你说笑的,你再喝一杯温水,等会换好?了寝衣,哥哥带你去别的地方?歇息。”
群玉点点头,谢望又倒了一杯水,这回?,他一手托住群玉的脑袋,另外一只?手捏着杯子给她喂水。
等喝完后,谢望替她找了身寝衣,叮嘱她换好?了和自己说,这才关上了门,在廊外等着。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也不曾听到声音,谢望敲了敲门,“玉儿,你换好?寝衣了吗?哥哥进来了。”
依旧没有听到声音,谢望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推开门大步流星地闯进去。
结果竟然?看?见换衣裳换一半的群玉柔弱无力地倒在床上。
衣摆都来不及拉下,香肌雪肤暴露地彻彻底底,谢望喉头滚动,硬生生移开视线,上前替她拽好?。
群玉闭着眼双手捂住脑袋,脑中的轰鸣声渐渐消退,整个人?也都不敢乱动。
“玉儿,玉儿,我抱你去太医署。”
谢望自然?也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夜里宫中留守的太医不多,等人?过来又要耽搁不少时间。
正?当谢望打算把人?打横抱起带她离开时,群玉伸手拽了拽他,“我没事,就?是想到了之前的事。”
听她这样说,谢望心中缓了一口气,将人?揽入怀中,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好?,没事就?好?,哥哥带你换个地方?休息。”
群玉累得连眼皮都没有抬,闭上眼靠在他肩头,轻声“嗯”了一声。
闻着他身上清寂檀香,群玉眉头渐渐舒展,总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
谢望将人?送到隔壁偏殿后,正?准备起身离去时,袖摆被人?拉住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能不能别走。”
谢望呼吸一滞,唇角不自觉弯起,“好?,哥哥不走,等你睡着再走。”
“不要,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让我抱着……”说这话时她的声音愈发没有底气。
明明白日里她还义正?言辞地拒绝他,说什么?要和他划清界限,可方?才头痛欲裂的时候,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又觉得莫名安心。
“玉儿的意思是,要抱着我入睡吗?”谢望眸光晦暗不明。
她点头“嗯”了一声,眨巴着一双杏眼,似乎在问?可以吗?
“那玉儿想好?了吗?倘若你和哥哥同床共枕,就?不能再嫁阿旬了。”
谢望犹如?清磁般的声音低沉温润,带着一股温柔的诱哄。
“好?,那就?不嫁了。”群玉眉头蹙地愈发厉害,像是在嫌他啰嗦。
谢望也看?出她的不快,也就?没再趁虚而入。
真把人?欺负狠了,到时候她又要哭。
于是他和群玉一起并排躺下,都不用展臂将人?捞入怀中,她自己便贴过来了。
群玉将脸颊压在他炙热的胸膛上,整个人?都安静下来。
闻着这股宁神的檀香,群玉呼吸逐渐平缓,她又沉沉进入梦乡。
即便是在梦中,她的眉头都是不由自主地蹙起,谢望伸手帮她抚平,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希望她明日醒来,还记得自己夜里说的话。
尽管谢望明白,自己这样做很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可倘若不这样哄着她松口,玉儿又如?何能够接受他。
那个劳什子阿旬最好?是早就?娶妻生子,已经变成不修边幅的老男人?,这样即便是群玉再看?到了,也绝对不会说想要嫁给他。
毫无征兆的,虚相?旬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寒凉夜风吹来时,灯烛昏昏,室内忽明忽暗,他将毛笔搁在笔山上,取下镇纸后,等墨晾干,这幅画也就?能裱上挂好?了。
画中笑靥如?花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在凤鸣山庄玩闹的群玉。
第68章 每回宁儿吃不下,哥哥没……
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群玉揉着惺忪睡眼,伸手去摸旁边的人,却摸了个?空。
今日是常朝,谢望夜里将人哄睡后,也就拥着群玉眯了半个?时辰。
临走前他还特意叮嘱了春禾,若是她醒了来找自己,直接带她去紫宸殿就是。
只是谢望什么都考虑到了,唯独忘记春禾并非是群玉从小相伴长大的婢女。
因着这一点,群玉醒来后也不好意思唤人。
她也没穿鞋袜,光着脚走到装着衣裳的妆柜前,给自己挑了身衣裳。
鹅黄色的交领襦裙做内衬,外?套一身藕粉色的对襟褙子,穿上罗袜后,选了双豆绿色的绣鞋。
春禾听到里面的动静,连忙进来伺候,见娘子已经穿戴齐整后,端来面盆伺候洗漱。
等群玉从屏风后出来,又被彩云引至妆台,“娘子要梳什么样?的发式?”
昨日帮群玉梳过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