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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一样疼。

而这剧烈的头疼,在银发少年笑嘻嘻地丢开酒瓶,翘着兰花指开始在指尖聚集咒力时达到了巅峰。

开玩笑的吧?这家伙还真一醉就开始发酒疯乱用咒力啊?

因为不想把自己的咒力浪费在这种事上,夏在其余孩子凑在一起商量要把五条悟丢到后山哪片小树林的时候快步上前,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摸了摸他比往日高数倍的通红脸颊,试探性喊了他几句:

“悟,我是夏,你还能认出我吗?”

“夏……那个总是把我和别人弄混的讨厌家伙……最讨厌了……竟然会把我和别人搞错……”

或许是夏手掌上冰凉的温度,或许是她熟悉的声音,银发少年带着水汽的茫然眼眸渐渐有了焦距,指尖的术式也消失不见。不过嘴里嘟囔的话,还是和之前一样断断续续没有逻辑。

不过和用茈把教学楼夷为平地比起来,这些前言不搭后语,比日常更直接更气人的话语,还算是处在可忍受范围内。

而且,五条悟此时说的话虽然恼人,但似乎真实地反应了他内心的想法,直接受害者夏把脑门上的青筋按下去后冷静一想,发现这是个绝佳套话机会。

“那,如果我喜欢上现在的你,开始对你好的话,你要怎样才会觉得我不是因为另一个你的影响而这么做的呢?”

“!!!”

刚刚因五条悟听话了而松了一口气的四名学生都一脸震惊地看着夏,老实孩子灰原还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脸颊,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没有做梦。

而醉醺醺,和钟摆一样摇头晃脑的当事人,则嘿嘿一笑打了个酒嗝,眯起定在夏身上的蓝眸,说出了自己醉酒后最流畅的一句话:

“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如果你真那么做的话,我肯定会发现。”

“而且,真正分不清自己面对的是谁,是因为谁才这么做的,明明是你吧?”

哪怕是醉酒神志不清地坐在地上,银发少年的咬字吐句依旧傲得十分理所当然,侵略放肆的蓝眸焦点固定在夏身上,其中的灼热就像是像是烈酒点燃瞬间冒出的苍蓝火焰,蔓延燃烧,把人困在没有出口火海之中。

半蹲在五条悟面前的夏沉默了一会,在他灼灼的目光中偏开视线,打算收回自己的手站起来,但她还带着余温的指尖刚脱离对方滚烫的脸颊,就猝不及防地被拽住了。

“怎么了?你要逃吗?”

银发少年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他的手掌也和他的脸颊一样灼热,滚烫的温度从手腕的神经末梢发散到四肢百骸,虽然力度不大,却让夏有种站在淌着岩浆滚滚悬崖之上的感觉。

“你现在,对我是不是已经有了和那家伙不同的情感?”

“但你怕自己会背叛那家伙,所以才会不自觉地切换到对那家伙的态度来对我,防止自己生出更多不该有的情感,不是吗?”

少年的一言一语都像是利箭一样犀利,让悬崖上本就退无可退的夏踩着最后一块摇摇欲坠的岩石,无奈地选择了投降。

“好好我知道了,以后我在你身上看到吸引着我,熟悉但还是有微妙不同特性的时候,绝不会用对待另一个你的态度来对待你,这总可以……这样可以吗?”

夏在最后,放弃了过去百试百灵的略带撒娇的投降语气,认认真真地征求银发少年的意见。

但醉酒的少年五条悟基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讲理的生物,夏按照他说的去做了,他却把眉头皱得更紧,甚至用力把刚后退了一些的夏猛地拉近,最终因一时没把控好力度,导致两人额头悲惨地撞在了一起。

“好痛!这种时候你倒是好好维持无下限术式把我隔开啊!”

猝不及防被撞的夏单手捂着泛红的额头想后退,但因为左手还被银发少年拽着拉不开距离,只能就这么僵持着。

耐心耗尽的夏神情也冷了下来,盯着满脸自得的银发少年发出最后通牒: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要怎样?”

“想要怎样?当然是看到一个帅气无敌讨人喜欢年轻男性的时候,正常人该有的态度啊?”

“……”

“那可真是抱歉了,我不是正常人拿不出你想要的那种花痴态度呢。”

耐心归负的夏面无表情地棒读回答了世界中心五条悟少爷自以为合理的要求,一手刀砍昏了早已撤去了周身无下限术式的银发少年,直到他啪嗒一声重重跌倒在自己面前,才伸手戳了戳他和性格相反的柔软银发,半饷,无可奈何地从喉口发出声低低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叹息。

傻瓜,明明是同一个人还谈什么背不背叛的……那种事情只有你这个白痴才会较真。

我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未来了,才不愿,或者说不敢和你建立那种关系罢了。

第41章 第二颗纽扣一

日本学校的新学年,新人入职公司的时间都在四月。干劲满满的新人刚学习工作了一个月,就在五月初放了一礼拜的劳动节假,因此很容易失去了干劲难以回归状态,更是无法实现四月自己设立的目标。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新生活压力不断堆积没有出口,情绪失控疲惫不堪。社会为了形容这种常见的现象,甚至发明了五月病一词。

所以五月,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咒术师们最繁忙的月份。

虽然之前因为星浆体和夏昏倒的事件,高专最强的二人组五条悟和夏油杰稍稍得到了一两个晚上的休息时间,但和雨后蚯蚓一样不断从地面冒出的咒灵没有给他们过多思考人生的时间,很快就被迫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之中。

不过这次,因为夏的安排,他们开始和一年级的学弟一起搭档了。

“真是的,偏偏在这种最忙的时候让我带新人,真不知道学校那些古板的老家伙为什么会同意这种安排。”

在五月底某次任务结束,赶回东京执行下一次任务的新干线上,因为没时间买甜点而糖分不足的银发少年厌兮兮地靠在座位上,不满地嘟囔抱怨:

“还给我买无糖的乌龙茶,夏你是不是因为我上次醉酒毁了你的出院宴会而怀恨在心,一直在故意报复我?”

“才没有这种事,我不过是觉得无糖乌龙茶能更好地展现出茶香,才把它推荐给你,当然有为你准备好糖果。”

穿着和五条悟相似制服的夏从口袋里摸出两根草莓牛奶味的棒棒糖,笑眯眯地递给自己对面的两名少年:

“不过是五月病和带新人,这种事对无敌的五条悟少爷来说,就和在街边接传单一样轻松,完全不值一提,不是吗?”

自那次醉酒并从少年口中套出了真话后,夏稍稍改变了一下自己的态度,没再故意流露用对青年五条悟的态度,而是彻底放飞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短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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