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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愿意……!”

森胡桃迫切地抓住沢田纲吉的领口:

“你不喜欢我半夜来找你吗?那我不会来了,我也不会再提前完成任务!!”

沢田纲吉把她扶正,保持距离:

“你没有做错,是别的问题。”

“那是什么?我都愿意改……”

她低着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拜托,不要赶走我……”

沢田纲吉难掩疲惫:“那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是,你在意大利受到的教育太狭隘了。”

胡桃惊讶地抬头:“为什么?意大利哪里不好,我不一样好好长大了……!”

“我哪里令您不满意了吗?”

沢田纲吉沉默了,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一定要问。”

随即,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27分数学试卷:

“你觉得这算好好长大了吗?”

他又拿出一张17分地理、又一张41分的化学、一张29分的家政……

全都是不及格。

森胡桃:“……”

“……呃。”

在尴尬的沉默后,森胡桃掩耳盗铃地扭头。

沢田纲吉无奈地看着一张张鲜红的试卷:

“我明明给你请了家教,还让狱寺君教你了。”

挪动手指,森胡桃努力从中找出一张100分的英语卷子:

“狱寺老大只会用炸弹威胁我,如果我不把词汇背下来就炸了我。”

“你看,起码英语这种靠记忆力的我就没问题了吧。”

她继续求饶:

“拜托拜托,我从今天起会努力读书的,不要把我送去日本。”

森胡桃费尽心思地割让权利,划下不平等条约:

“你就是不满我天天和蓝波打架吧,这个我也改,我保证就算他找事,我也不理他,可以不去日本吗?”

“为了你的零用钱,我建议你改了这点,毕竟内部斗殴一次扣2000里尼。”

沢田纲吉甩给她一张罚单:“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算起来你还要倒贴。”

瞪大眼睛,森胡桃不敢置信地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

“你打碎的东西都按原价从你工资里扣,你要知道钱不是树上长出来的。”

沢田纲吉用来批公文的钢笔停顿,他补充:

“胡桃,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在这样的环境下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校园时光,日本有委员长在你会很安全,也能交到同年龄的朋友。”

胡桃咬牙:“可是,你明明不是因为这个……”

“你只是因为我……!”

她刚要反驳,沢田纲吉凝重的视线却让她住嘴。

“……”

她闭嘴了。

半晌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你会来看我吗?”

沢田为难地说:“我已经囤了太多的文件没批,如果我再逃班一次Reborn真的会对我开枪的,不是死气弹。”

仰头露出珍珠似的柔润脸颊,森胡桃猇红玉髓般的双眸染上湿润祈求:“一次都不行吗?”

在沢田纲吉默认的沉默中,森胡桃认清了现实。

她自暴自弃宣布道:

“那我们再也不要联系了!毕竟你还有这么多文件!都比我重要!”

“你和森鸥外一样!只会在看我不顺眼时扔到另一个国家!!”

她不管不顾地冲出房间,门外,站岗的干部被她的出现惊了一跳。

“叫直升机起飞吧!我现在就去日本!永远也不回来了!”

下属很为难:

“胡桃小姐、这个,还得确认Boss的意见……”

沢田纲吉叫她名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森胡桃不想看到他的脸,直接冲向了窗口,推开窗户直直跳下去。

“喂!胡桃?!”

下属和沢田纲吉都急忙探头出来,惊讶的呼声中,森胡桃平稳地在空中翻滚落在了停着飞机的草地上。

来不及松一口气,森胡桃就急急忙忙地冲进了一架直升机:

“你是首领下令去日本的吗?”

全副武装的飞行员向森胡桃点头,森胡桃戴上防噪音耳罩对他说:

“就是我要去,你起飞吧。”

螺旋桨逐渐加速,身体重力变得明显,能感到机体在平稳地上升。

“等下!胡桃,你等一下!”

隐约的,森胡桃听到Boss的声音传来,但她没有听清楚。

巨大的噪音让她头脑发晕,从玻璃中看到下方的Boss惊讶焦急的表情,他的嘴一张一合。

“?”

飞机的速度逐渐加快,森胡桃距离地面越来越高,感到自己逐渐离开意大利这片土地,她忍不住回头又看向窗外的风景。

……总感觉下方有个橙色亮块在移动。

森胡桃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那个橙色亮块是在移动的,光芒仿佛活着一般生动地燃烧着。

那是火焰。

惊讶地站起来,森胡桃撑在玻璃上往下看,明眼人都知道,那是纯度极高的大空火焰才会焕发的光泽,整个西西里只有一个人拥有。

在空中飞着的沢田纲吉焦急地对森胡桃说着什么,他急切地赶上直升机的速度,森胡桃慌忙去打开机舱门。

驾驶员惊愕地阻止森胡桃:“喂!你在做什么!”

森胡桃看他一眼,只是叮嘱道:“把安全带扣好。”

说着,森胡桃打开了机舱门。

在砭骨的风中,凌乱的发丝之间她听到沢田纲吉的吼声,还有身后驾驶员位置的火箭上膛声。

“胡桃!”

他已经追了上来,死气之火的速度比人类科技强大,森胡桃第一次看到他在死气火焰下如此惊慌的双瞳。

“快离开,这不对……!”

“——这不是我们的直升机!!!”

“哄——!”

话没有说完,他们爆炸了。

*

粉色的烟雾充盈了整个空间,我咳嗽着,仿佛掉进了童话书的兔子洞,四周是浮光掠影的画面。

一阵眩晕和失重感后,我靠在墙边。

额头上有刺痛,是我重心不稳摔倒的。

粉色的烟雾尘埃进入了我的眼角,污染了视线。

“哈、哈。”我多次眨眼想要抑制住雾蒙蒙的视野,“Boss?你在吗?”

我撑着身体站起来四处打量:“你还好吗?”

克制晕厥的昏意,我梳理了状况:

我坐上了错误的直升机,被炸药炸飞。

这不是普通的炸弹,它把我传送到了日本。

马上我发现,炸弹改变的不只有地理位置。

感到腰部衣服的松垮,看着明显大了一圈的衣服,我停住了。

地上的水洼反射出的国中生模样的女孩,额头上有明显的伤口正在流血。

那是我的脸。

但是几年前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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