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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

我情不自禁地大喊:“喂!”

不会吧?这家伙不会就这么死了?

满是烟雾缭绕的室内,我看不清他们的动作,直到粉尘逐渐散去。

奇异的景色出现了。

他的头顶燃起了火焰。

美丽的金红色火焰下,面容绮丽的男人戴上奇怪的手套,轻而易举地按住了敌人的拳头,直接熄灭了他的异能。

另一人也是一样,他轻轻松松就按住了对方的头,单膝下跪发力的同时把对方按进地面砸晕。

如果不是砸碎地板的冲击,他从容不迫的动作看起来是温柔的。

燃烧着大空火焰的奇异男人,他的容貌在危险的火光下更显得精致出众。

他看向我,从他的眼睛里,我突然读懂了:

他并不想与我为敌,他在保护我。

西装男人出众的能力已经平定了现场。

他整理着手套走向我。

就在他要走到我身边的前一刻,港口黑手党的援军到了。

在我们目目相对时,一群人从我的身后冲向他。

*

隔天。

港口mafia办公室内,中原中也坐到我面前:

“听说你任务失败了?”

一开口,他说的就是我不想听的话。

“有人阻碍我。”

我咬牙切齿地记恨。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昨晚的加班以我的失败告终。

因为陌生棕发男的干扰,我没能按时击败那两人,还是在太宰治的援军到了支援后才全身而退。

昨晚的太宰治难得没在战场上和我斗嘴,但他看到我后立马把我拉走。

“你先去下面仓库,这里我来处理。”

虽然很好奇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跑走了。

仓库的情况正如棕发男所说,墙面是都是被砸出来的痕迹,修复费用一定会很麻烦。

等工作结束时,我激烈的心跳仍旧没有停下了。

这样的别开生面的“初次见面”时会发生,但这是最激烈的一次。

我完全没有见过他,对他没有任何印象。

但无论是他的表现还是我最基础的生理反应都否认了这个事实。

他绝对认识我,还和我关系不浅。

我思考到底是要自己私底下去查清楚,还是直接问太宰治和森鸥外知不知道情况。

中原中也的声音把我拉回到了办公室。

“胡桃,不是我说,你的运气也太差了。”

他抱胸吐槽:

“多久没人来捣乱了,还是这么大的阵仗。”

“不过竟然有人能妨碍到你做任务,对方实力很强?”

我完全不想承认对方放了水而我竟然没占到好处,只是不高兴地否认:

“没完全打起来,不知道是用什么能力的,体术不差。”

他头上竟然能点火,那是什么异能力?

说实话好酷。

中也挑眉,揶揄道:“你都认为不差,哦?”

看到我马上爆发的样子,他转变话题:

“好了,任务失败也不是不会发生的事情。我会帮你跟boss说明情况的。晚上去喝一杯?我先说明这次的店里没有果汁。”

我迅速拒绝:“那不要,我不喜欢酒精。”

“你完全就还是小孩子的口味。”中原中也吐槽。

我死鱼眼盯着他:

“我只是不想要发酒疯,用异能把大半个酒馆拆了,还要同事半夜来接我回去。”

“都说了那次是意外好吧,我酒量没有那么差!”

我沉默,而后说:

“你知道我们现在出去都是如何评价别人的酒量吗?广津是10个中也,梶井是15个中也。”

“哪有那么夸张,广津和我的水平差不多好吧,今晚就试一试——”

我:“……我现在立马就换手机号,还来得及吗?”

“麻烦不要半夜打给我,我是拥有婴儿般睡眠的好人家孩子,不想参与你们的事。”

他还是否认:“我才不会发酒疯了!这次不会!”

我默默把手机卡抽出来,展示了我的态度。

*

办公室里一片昏暗,没有开灯,只有在远处的沙发上。一个声音在前面的呼吸幅度极小,就像死去了一样。

我走过去,悄悄靠近,伸出手。

披着黑色大衣,窝在懒人沙发里的男生闭着眼,精准地抓住了我试图去触碰他的手。

他睁开鸢尾色的眼睛,带着睡意、那个令我讨厌的音调响起。

“真可惜,我原本在做梦和美丽的小姐一起梦中殉情呢,都怪你想要突袭我,把我的美梦打断了。”

我:“……”

虽然和他很相熟,但我真的不知道这家伙的殉情癖好是哪里来的。

他突然用力拉住我,让我失去平衡,把我拖到他的沙发上去。

太宰治拍拍我的头顶,懒散地说:

“还好困啊,别吵吵闹闹的了,安静点当个抱枕吧。”

“少烦。”我推开他,“找你梦里的小姐去吧。”

“怎么说呢?”他盯着我的脸,“虽然你这家伙各方面都不大行,还很倔强,但我也不是不能勉强一下的。”

“你还是做梦吧。”我挣扎的从他怀里出来,太宰是不依不饶地拉着我的手臂,我拉扯着他站起来。

他的双手缠绕着绷带,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太宰瞬间理解了一切。

“诶,你来是想问昨晚的事情吗?”

我点点头。

“你还想问,你要我收集的东西好了没有,对吧?”

太宰他拖着尾音说:

“求人办事之前不是应该先说谢谢吗,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我额头爆起青筋,很不爽,但我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他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所以试图激怒我让我离开。

我耐着性子,忍住脾气问他:“你到底知不知道?知道就告诉我。”

他自说自话地,语气像唱歌一样的讲下去:

“而且我可是昨天才刚刚帮了你大忙诶,这就是你对恩人的态度吗?”

我面无表情否认:

“如果那种程度的帮助就算能称得上恩人的话,我在港口黑手党的谢恩宴可以摆到明年了。”

混蛋太宰治轻飘飘地旧事重提:

“是吗?那我之前把你从横滨湾里捞上来送进急诊病房,

在你无家可归的时候分了你房间,

森先生刁难的时候出马替你干了麻烦的任务,

这些全部全部加起来,都不能被你称呼为一句恩人了?”

我:“……”

这家伙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好?

我质问:

“所以你要怎样?”

“我给你想要的东西,你和我做个交易。”

他垂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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