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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直身子,对中原中也说:“想睡觉。”
然后我抓住中也:“中也,给我买个床。”
他震惊:“为什么啊?”
“你最有钱。”
说完我不管他,整个人瘫倒在他的身上昏睡过去。
“你这家伙别把我当床啊。”
他怀里抱着我,烦恼地看着酒馆里一片狼藉和作为罪魁祸首的我。
“还梶井是10个我,我看我的酒量是10个你。”
他看到我依然死死抓在手里的花,咂舌:
“这个也好,那个也罢,全都是麻烦的老好人。”
中原中也低声说:
“都做黑手党了,还讲什么道理,想要就抢走好了。”
我已经被酒精麻木彻底昏睡过去,对他的话无知无觉。
中原中也看着我睡着的身影,叹气:
“算了,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吧,反正你走掉也是迟早的事。”
他看我的眼神温柔又无奈:
“可别恨我啊,胡桃。”
夜色中,他抱起我昏睡的身子。
我们违背重力浮起来,离开了小酒馆,我安心地昏睡在他肩头,不知道漂浮了多久。
波澜的海面上,他打通了一则电话:
“喂,是我中原。你现在在哪里?”
“啧,少问那么多,难得我好心好意……”
月影照射的海面上,港口mafia的重力使露出肆意妄为的笑容:
“——喂,彭格列,醉鬼闹事要找家属,你接不接人?”
第52章
*
醒来的时候, 我在一艘游轮上。
一个男人带着清爽的笑容向我问好,清晨的阳光从游轮矞矞皇皇的窗□□入,打在他耀眼的棕发上:
“早安, 胡桃。”
半梦半醒的我还有一半灵魂都混沌不堪,眯着眼麻木地点头回应:
“……早上好。”
那个男人坐到我的床边, 问:“早餐想吃什么?西式还是日式?”
打着哈欠, 我顺着本能回答:
“比较想喝水。”
“给你。”
他端了一杯水给我,我坐在床边小口小口地喝。
血脉如同沙漠里的植物受到润泽,我感到血液里残余的酒精都被冲淡了。
酒精褪去,理智上膛。
眨眼,我的意识清醒过来, 眼睛瞳孔逐渐放大,震惊地盯着他。
棕色的短发,金红的眼睛, 就算当模特也不为过的样貌。
我从床上弹射起来拿起刀做出防御姿势, 惊呼他的名字:“彭格列!?”
“你怎么会在这!?”
我看向陌生而华贵的床:
“我怎么也在这!?”
头脑混乱的我闪回记忆:“我们做了什么!”
“放心, 我昨天没睡在这。”
他哈哈大笑:“你低血糖不容易清醒的习惯还是没变。”
彭格列指着窗外的海景对我介绍:
“这是我们家族的游轮,现在在离开日本回意大利的路上。”
我的天。
我才刚对中原中也说:他不会做这种事,彭格列就把我拐跑了。
我瞬间奔向窗户。
彭格列坐在原地, 安定地说:
“我劝你不要试图跳下船啊, 现在已经离岸面很远了。你要想游回去的话, 不花个三天三夜是没有可能的。”
他抽了一把凳子放在他面前, 再次对我发出邀请:
“不如坐下, 我不会对你出手,毕竟我们是伙伴。”
我警惕地看着他, 靠着墙角慢慢地坐在地上,保持一定距离。
他不继续逼进, 而是温和地说:
“别紧张,没事的。你不觉得这艘游轮很好吗?很安静,远离了那些纷争,我们可以好好地谈一谈。”
我抱着膝盖警惕地说:
“我的同伴会来救我的。太宰脑子很好,马上就能算出来坐标,他,呃……”
完了,忘记这家伙还在和我吵架,估计不会来救我。
我改口:
“你知道中原中也吗?他是重力使,就算你在地球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只要是有重力的地方,他都可以把你碾碎。他是一个靠谱的同伴,他绝对不会丢下我不管。”
感觉同伴这一词的力度不够大,我重申:
“我可是中原中也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我乱讲的,只是有时候红叶姐会说中也照顾我的样子像哥哥。
“是吗?据我所知你们都是孤儿,你说谎技术还是挺差。”
他气定神闲,并没有因为我的威胁而有丝毫松动。
沢田纲吉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的礼貌又友善,他问:
“你是希望他带你去港口黑手党?”
“带回。”我强调,“我目前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
他的表情很复杂,但没有解释。
彭格列没再说话,我也没挑起话题,在认清现状后,第一时间袭来的不是惊慌,而是好奇。
我是怎么上来的?
我刚想问,彭格列就接起了电话。
他似乎很忙,手机一直在震动,我想要找机会溜出这个房间,却发现外门外的警卫还有室内的监控都安装的非常严密,我没有合适操作的机会。
虽然没有外放,但那边的声音还是零零碎碎传进耳朵。
“唉、”
彭格列无奈地叹气。
另一头似乎有人催他去做决策,他用手捂着嘴唇思考一会儿后离开房间,走之前他跟我说:
“你有足够的时间在这里慢慢思考,无论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和我说。”
忽然,像是想到了,走到门口的彭格列回头,他的笑容温柔,就像是家人一样对说我:
“欢迎回来,胡桃。”
*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我坐在凳子上抱着膝盖等他。
他自然地坐到我面前,问:
“想吃什么?”
“可以选什么?”
我想意大利应该没有虐待战俘的习惯吧?倒是有听说他们对坐牢的都很人性化。
虽然是处于被软禁的状态,对方还是恶名昭著的彭格列,但我想,他应该不至于虐打我什么的。
“你都可以点,什么厨子都有。”
海风中带着咸湿的潮气,室内也能闻到,自然就想吃鱼。
我说:“我要吃黄希鲮鱼。”
他难得笑了,真情实感的那种,眼睛弯弯的,很温和地说:
“你果然还是喜欢吃这个,以前狱寺老和你争,他觉得这个不算鱼。”
我一言不发。
沉默地吃着饭菜,我突然问:“你是怎么把我带上船的?”
“对不起,不是我带走的你。”
他道歉,俊秀的眼里是真挚的歉意。
“我很想带你走,但我在意大利的事务再不处置,估计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