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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慢半拍的森胡桃终于是先人一步地联通了脑回路。
胡桃恍然大悟,表情像是找到了真相,原本平静的五官因为惊讶而生动起来。
“我懂了。”她肯定地点点头。
“你刚才你说很想,是指那个吗?”森胡桃抱着他的脖子凑上去,轻声在他耳边说出那个词。
“……”
老天。
沢田纲吉两眼一黑,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动。
这是不是作为他刚才得寸进尺的惩罚。
为什么要问一个正值青春的人这种问题?
胡桃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
他绷直了嘴,忍无可忍刚想出手,但一看到对方真诚提问的样子,马上转变了刚准备强硬的态度。
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做吗?”
森胡桃平静地躺在他身下:“可以。”
“真的可以吗?”
他撤退,捂着脸害羞:“……要不还是等你再准备下。”
“别等了,你不是很想做吗?”
胡桃直接拉着他的领带扯过来:“之前的时候,你自己说等了十年这种话吧。”
表情匮乏的森胡桃直接搂着他的脖子,那副样子和害羞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快做。”
但这么缺乏浪漫气氛的一句话,没想到让沢田纲吉差点摔下了床:
“这句话真的太刺激了,我要冷静下……”
他努力收回自己的理性,告诉自己:虽然这是我的房子,虽然其他人都出去了,虽然她也同意了,但是、呃,但是什么?
还有什么理由说服自己?
大概是最后一点道德感和理智控制住了他。
他心里想:进展神速不是坏事,但是,还是要给胡桃更多思考的时间。
这种事很重要,一定要认真对待。
绝对不能伤害她。
我要珍惜她。
沢田纲吉早就知道了,森胡桃是那种防备心很强,很难有安全感的性格,对外总是表现得强硬,距离感过重。
只有面对他的时候不一样,早在国中的时候就是这样。
别的男生扯她的辫子会被她追三个教室暴打,但沢田就可以摸她的头发帮她整理,她什么都不会说。
如果被靠太近了,就算是女生也觉得不舒服,但修学旅行时被纲不小心推倒时,还是很好说话。只要是他做的,就“没关系”到底。
她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只要能让他开心,只要是沢田纲吉做的,她都会答应。
胡桃对纲的信任感太重,重到会忽视背后可能得危险,要让她好好冷静下。
我应该好好负起责任。
就算自己会难受,也要让她不后悔。
深吸一口气:“呼——”
就在沢田纲吉要给胡桃科普这些事的正常顺序的时候。
一直得不到回应的胡桃直起身子,一转攻势,直接坐到他身上。
在沢田纲吉呆住的瞬间,凑近亲上双唇,歪着头上说:
“真的吗?不做吗?”
森胡桃红润的嘴,像猫一样眼尾上翘的眼睛,毫无防备地看着他。
接着,她竟然直接上手去扯他皮带。
她好奇地问:“你这个怎么开啊,我没用过。”
“……”
完全是不能提的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他刚才冷静下去的血液又重新沸腾起来,直接涌到头顶。
沢田纲吉呆住,看着她,一瞬间什么都忘了,终于忍不住抱住她回吻。
管他的,反正我肯定会负责的,我从国中开始就准备好为她负责。
他把胡桃拉向自己,他们的唇齿缠绕在一起,急切而温情,两个人的耳朵都逐渐染红。
他一边亲一边忍耐:
“我真的觉得,这种事,还是结婚了再做更好,但是……”
“哦。”
森胡桃扭开下巴,抽出空隙来张嘴呼吸,在某种后知后觉的危机感中叫停。
她伸手给沢田纲吉扣皮带:
“那下次吧。”
既然沢田不想她就不强迫了。
本来她也觉得好像有点太刺激了。
可能正如沢田说的,我们还要再熟悉一阵子比较好。
突然,面红耳赤的沢田拉住她的手:
“但我现在觉得,如果气氛到了就应该上。”
森胡桃张口,话音未落却被堵住:“……唔?”
沢田纲吉重新吻上去,强势地扣着她的手,两个人逐渐倒在床上。
“那个……”胡桃气喘吁吁的,准备说话。
“你不想继续吗?”沢田瞬间停住问。
她摇头:“倒也不是,只是……”
不是就好,他继续亲吻对方,把森胡桃的话语吞到喉咙里。
其他的事情都等下再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我和你。
他情不自禁地欲望上头,吐露埋藏已久的心声,声音像是在发抖:
“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一直等着和你见面的一天。”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他认真地注视着她,感受着心意相通带来的温情,接着他亲吻她的脖子,轻轻啃咬,这时——
打断他的是开门的声音。
狱寺山本蓝波回来了。
他们的动作停住。
隔壁,传来熟悉的,很不合时宜的聒噪声音:
“好久不回日本了,很怀念和果子的味道哈哈。”
“我还是最想吃妈妈的饭了!把胡桃一起带回并盛见妈妈吧!”
“见家长这种话要十代目来说啊笨蛋!”
……
森胡桃举手弱弱地说:
“我刚才就是想说这个,我记得他们说大概这个时间回来。”
这回连粗线条的森胡桃都发现气氛不合适了。
“……呃,要不下次,等没有人了先?”
沢田捂住脸,无声尖叫:“——!”
我之后绝对要去一个没人打扰、只有两个人的地方!!
这种时候能不能别打断我了!
对身体不好啊!!!
胡桃坐在他身上,正准备下来,好奇地感受着大腿下坚硬的触感,好奇地问:
“你在家也随身带枪吗?”
沢田纲吉:“……”
胡桃认真地建议:“你拿出来吧,现在很安全的。”
沢田纲吉捂脸:“求你别说了。”
森胡桃体贴地说:“要我帮你拿吗?”
“不用了!!”他面红耳赤、狼狈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屏蔽五感,“让我一个人好好冷静下!!”
*
森胡桃心想:虽然但是,你要我出去,可这是我的房间。
但沢田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善解人意的她把房间让给沢田休息了。
我人真好。
她得意洋洋地想,完全不管是谁让沢田纲吉难受的。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