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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什么?”
黑岛奈:“是我求学之路的意外。”
“?”夏油杰温声说,“我可以看看吗?”
黑岛奈正要回话, 忽然感受到什么,抬头看过去。
游戏幽幽配音,“率先奔赴战场的是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依靠自己5秒30米的优势成功赶超众人。
“你好, 我是一年级的虎杖悠仁!”
黑岛奈:“……”
可恶。
这个谎圆起来也太困难了吧。
等事情败露之后, 说不定会被捶死哇!
游戏淡定:“别担心,你做出来的要被捶死的事情也不少了,装失忆算什么?”
黑岛奈:“……记你头上。”
游戏:“???”
黑岛奈几乎是硬着头皮演下去,“嗯。”
虎杖悠仁豆豆眼。
这种厌世又冷漠的初始印象真是和他们初见一模一样欸。
“奈奈还记得我吗?”
黑岛奈:“没印象。”
虎杖悠仁笑容灿烂:“没关系啦,那我们再认识一遍就好啦!”
黑岛奈:“……”
黑岛奈和游戏讲, “这是什么感觉, 我的良心它居然有点痛了。”
游戏大为震惊,“你居然还有良心!?”
伏黑惠等人也赶了过来, 在做了自我介绍之后,黑岛奈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糟糕的重逢氛围了。
甚至还因为她受伤而有些小心翼翼,把她当成经历了某种摧残的易碎品。
……包饺子也差不多适可而止吧。
她都要演不下去了。
黑岛奈:“好热情啊。”
“我还是喜欢冷漠一点的氛围。”
她试图去拿竹篓然后离开。
五条悟手一伸,举起竹篓,“啊呀,其实大家也可以很冷漠喔,黑岛同学喜欢哪一种他们都可以配合的。”
钉崎野蔷薇忍不住吐槽,“这种感觉真像在搞诈骗啊。”
黑岛奈则是瞪大眼睛望着竹篓。
夏油杰和五条悟意识到不大对,后者将竹篓抱住,“里面是什么东西?”
黑岛奈抢过竹篓,怜惜地讲,“是我的宝宝。”
“?”
以为是某种珍贵物品代词的众人完全没有多想,认真听黑岛奈讲——
“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我们遭遇了恶鬼……不是,咒灵的袭击,中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诅咒,从此宝宝就不能再见到太阳,我只能带着宝宝去寻找化解诅咒的办法。”
虎杖悠仁安慰她:“没关系,你一定会成功的。”
吉野顺平也点头说:“结局不会有任何意外。”
伏黑惠等人看他们俩。
“?”
黑岛奈感动:“谢谢你们的安慰。”
虎杖悠仁抓狂,“因为这是鬼灭○刃的故事啊!这里面是弥豆子吗??”
吉野顺平也忍不住吐槽,“你开始都暴露了吧,自己都把恶鬼讲出来吧?”
黑岛奈:“……”
这就是被耍多了,一下子就可以反应过来吗?
“好吧,事情是这样子吧。”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误入了神社……”
伏黑惠淡定:“然后掉进井里面,从此多了个叫贞子的宝宝?”
钉崎野蔷薇:“完全符合她的脑回路啊。”
熊猫抚摸着下巴:“哑口无言就很说明事实了。”
黑岛奈:“……都别废话,这是我和杀生丸的孩子。没有贞子的事情!”
狗卷棘指着竹篓,“金枪鱼。”
黑岛奈:“你看吧。”
狗卷棘掀开竹篓,眼睛猛地瞪大,啪地一声把竹篓合上。
“?”
“狗卷前辈做什么呢,我们还没看到啊。”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觉得狗卷学长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很大的问题……我们该不会又被耍了吧?”
“又这个字用的真好。”
五条悟和夏油杰凑过去,打开竹篓,表情呆滞。
嗯嗯??
黑岛奈推开不靠谱的白毛和黑毛,从竹篓里面抱出孩子,“都说了啊,是我的宝宝嘛。”
“!!!”
她疼惜地摸摸宝宝红肿的脑袋,“都是那个白毛没轻没重,把你脑袋都磕红了。”
钉崎野蔷薇从呆滞中回神,“等等等等,就算突然抱出来个孩子也要讲一下来历吧?”
五条悟:“天啊,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孩子和我有缘分了!”
夏油杰无声深吸一口气,“没记错的话,你刚刚一点也没怜惜这个孩子呢,悟。”
虎杖悠仁:“粉头发的欸,和我也很有缘分呢。”
黑岛奈:“有没有可能,我是粉头发,所以我的孩子也是粉头发。”
虎杖悠仁豆豆眼:“真的是奈奈的孩子吗?”
正在这时。
孩子慢吞吞睁开眼睛,仿佛溢出金色光芒,好奇地望着周围。
黑岛奈思索:“应该是饿了吧。”
她把宝宝就近塞到五条悟怀里面,“妈咪这就喂你奶喝。”
五条悟冷不丁抱住孩子,身体还有些僵硬。
等等。
小孩子要怎么抱来着?
夏油杰眼疾手快,按住黑岛奈的手,成年之后难得又体会到某种说不上来的紧迫感,“高专有很多空教室,可以先去喂奶……”
黑岛奈从怀里面掏出奶瓶:“……你脸红什么?”
夏油杰撇开视线:“……没什么。”
熊猫:“真是肮脏的大人啊。”
狗卷棘:“鲑鱼。”
黑岛奈简单粗暴地把奶瓶塞到宝宝嘴里。
五条悟震惊,“这样子可以吗?”
黑岛奈:“还活着呢。”
“看不惯你来啊。”
五条悟:“我在抱孩子哇!”
他哪儿还有多余的手。
夏油杰接过奶瓶动作轻柔地举起来——
成功呛了一口奶。
“……”
挚友组开始手忙脚乱,并且互相诋毁对方。
伏黑惠满头黑线地抱过小婴儿,单手托着她成功喂奶。
黑岛奈哇了声,“你以后一定是个好爸爸。”
伏黑惠羞赧:“……嗯。”
五条悟:“要给我们学习的机会,刚刚只是一时失误,而且主要原因还在杰!我抱的非常完美!”
夏油杰:“就是你托脑袋的姿势不对吧,悟。”
“所以,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禅院真希问。
“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黑岛奈顶着一群人压制着某种“只要你敢再编故事,我们就不忍了”的目光,慢悠悠讲。
“我醒来就有了这个孩子,但我忘记了一切,也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这可能是某种诅咒吧。”
吉野顺平推测,“会不会是未来的宝宝?因为时空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