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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亦宁别开眼睛把衣服朝他递了过去,却没料被男人抓住了手腕,稍稍用力就把她整个人带了过去。

她都没来得及惊呼,人就已经被拉到了沈青时跟前,手还下意识抵在了男人分明流畅的胸/肌上。

不得不说。

手感真好。

沈青时唇角含笑的盯着她:“之前不是既喜欢看又喜欢摸吗?怎么今天这么扭捏。”

他扬声“嗯”了一声,慢条斯的问她:“手感好吗?”

秦亦宁瞬间脸红,控制不住的那种,从耳根开始蔓延。

但她还是诚实的遵从了内心的欲望,小幅度的rua了rua,答:“还不错。”

沈青时低笑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腕,盯着她那双清润好看的眼睛,一字一字:“看来我这具身体还是挺让你满意的。”

秦亦宁松开了自己的手,把微微发烫的指尖缩回掌心,微扬了下巴:“那是当然。”

她傲娇补充:“毕竟六万一次呢。”

男人竟也没恼,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的系着衬衫扣子:“这么算的话,茵茵好像只支付了一次的钱。”

秦亦宁大手一挥:“从我的资产里扣。”

沈青时颔首,微垂了眉眼计算:“第一次的时候好像还是去年十月份,那天外面下着雨,屋里光线很暗,你说你喜欢开着小夜灯,这样不像旧时的盲婚哑嫁,哦,对了……”

沈青时抬眸看她:“第一次的时候你就夸了我,说我锻炼的很好,肌肉线条很漂亮。”

秦亦宁的思维被迫带入了那场旖旎情事里,那还是两人第三次见面,却已经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

那天周六,她搬到清水湾的第三天,不预期的下了一场秋雨,整个世界都是暗色调的。

她在楼下的落地窗边插花赏雨,窗外的无尽夏正开到荼蘼。

沈青时就是那个时候,从那一片蓝色的花海后走入了秦亦宁的视线。

他穿黑色西装,眉眼清隽,走路的姿势挺拔有力,整个人立在暗色调的天地间,却生生压住了那片无尽夏的色彩。

那个时候秦亦宁才知道,原来竟有人能把黑色穿的那样出彩。

她的心跳似乎也在那一瞬间发生了轻微的波动。

也是那个时候,手中的玫瑰花刺刺入了她的小拇指,引得她心悸片刻。

她恍然间以为,是手指的刺痛引来了那一瞬的心跳波动。

男人很快进了门,视线交汇,冷而寡淡的朝她点头:“下午好。”

秦亦宁礼貌的报以微笑,起身准备找片创可贴,男人却径直走了过来,躬身把她抱了起来。

那之后的事情顺利成章,而她小拇指沁出的血珠也被他尽数吮入唇中。

那一瞬间,秦亦宁跟着软成了一滩水。

任由他予夺予取。

她记得那天的雨,那天的无尽夏,那天卧室里为她亮起的盈盈灯火。

还有她强装镇定的夸他,说他身材好……

不然呢?

她总不能怯生生的像个含羞带怯的小媳妇吧?

那她怎么在这段关系里谋取自己的利益。

她就是要大大方方的,大大方方的享受,大大方方的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大大方方的让他明白,她可以给他想要的,同样,她也要从他手里拿到自己想要的。

“十月份到现在,也过去了七个多月,单滞纳金一项……”男人沉悦好听的嗓音扯回了秦亦宁的思绪。

她连忙拿过旁边的领带套到了男人的脖子上:“领带我帮你系吧。”

她熟练的系了个温莎结,板板正正的好,还抬手捋了捋男人的衬衫:“谈钱多伤感情,对吧。”

沈青时笑:“财迷。”

滞纳金再多,基数也不过只有六万,和她能拿到的资产相比,岂不是九牛一毛。

他突然想到:“当初的结婚协议应该换种方式拟定,违约的一方承担违约金。”

“嗯?”秦亦宁没懂:“什么意思?”

沈青时拿过西装外套披在身上:“这样的话,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快了。”

秦亦宁一愣,心头倏忽闪过一抹涩意,挺复杂的感觉。

她移开视线:“你开会吧,医院对面有家24h营业的便利店,我去买东西。”

“现在?”

“就在对面,几步路,很安全。”

“好,快去快回。”

秦亦宁点了头,拿上包包和钥匙出了病房。

买完日常用品以后,秦亦宁试图搜索甜品,结果只看到一些夹心面包,她只能买了一块巧克力充数。

返程路上,秦亦宁给半甜时的店长打了通电话,嘱咐她明早安排人做个慕斯蛋糕,让人送过来。

半甜时的订单量很大,而且已经扩展到了外地,配送员经常会出差配送。

不过到南城这么远的还是第一次。

店长有些担心:“会不会影响蛋糕的品质和口感?”

“坐飞机过来,加好冰袋,应该问题不大。”

“好。”店长应了:“派谁过去需要指定吗?”

“不需要,谁有空安排谁过来吧。”

“行。”

……

回到病房的时候沈青时还没开完会,秦亦宁轻手轻脚的进了门,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听他嗓音低沉的吩咐事情。

他开会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场还是那种浑然天成的不怒自威,但他讲话的声调很好听,会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秦亦宁没多待,拿上了洗漱用品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沈青时终于开完了会,正在脱西装外套。

手指按上那个漂亮的温莎结,沈青时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怎么会系温莎结?”

“大学时候学的。”秦亦宁解释了一句:“那个时候社团参加活动,大家要穿正装。”

“女生也要系领带?”

“当然不。”

“所以你是给别的男生系的?”沈青时云淡风轻的问:“是谁?”

“陈璟砚。”秦亦宁倒也毫不避讳的说了。

脑海中闪过当时的画面,沈青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当然不相信陈家公子不会系领带。

但他只是笑了笑:“你系的很好。”

不然呢?他要吃醋发疯,顺便提醒秦亦宁情敌有多喜欢她?

呵呵,想得美!

秦亦宁耸肩:“我做什么不好?”

沈青时扬眉:“这么自信?”

秦亦宁走过去帮他把西装收起来,淡声一句:“没别的毛病,就是自信。”

沈青时抬手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一下:“不是毛病,你本来就该自信。”

秦亦宁抬眸瞧他,半真半假的说:“不要敲我脑袋,敲笨了你要负责。”

“负责。”沈青时说:“做你鲜果店和半甜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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