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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但是你再这样,我就要有了。”
赫溟缓缓吸气,但吸进去的空气都被她的味道融合在一起,每个分子都能让他的小腹和尾巴更燥热痛苦。
即使这样,他还是平静地答应她:“好,我送你出去。但是……”他的话音放轻,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轻颤。
卿鸢确定那不是她的错觉了,赫溟的尾巴就是变了。
竟然能把她圈住后,又在外面,把赫溟也带上又缠了一圈。
而且,温度也和之前明显不同了,尾巴尖落在她后腰渗透进皮肤里的烫度奇妙地正好,有点烫,但又不会疼,反而还有点舒服。
赫溟闭上眼,把剩下的话说完:“要给卿鸢向导打一个我们族群的临时标记。”
赫溟那个看起来和科学怪人的实验室一样的房间出来,脚踩迈出来一只,就被赤果,泛着水光,肌理漂亮的身躯堵住了。
“队长,让我帮向导检查吧。”鲨鱼哨兵又把他诡异恐怖的舌头伸出来了,“我们的舌头可是最精准的,什么仪器都比不上,顺便,还可以标记一下,免得向导以后迷路,找不到我们这里了……”
卿鸢偏头,看到不管怎么样,脸还是长得很纯情的粉发哨兵竟然也没穿上衣,连体的作战服推到腰腹处,不对,好像比腰要下去很多,人鱼线都能看得差不多了。
他的身后好像还有其他没见过的完美柔体,卿鸢默默把目光移开。
粉发哨兵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把上衣脱掉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没像鲨鱼哨兵充分利用好身材在暗暗凹造型,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身材有多么好,只是单纯地跟风。
在赫溟的注视里邀请她:“我的房间……没有队长……”
深知队员习性的赫溟神情很淡,恢复正常的骨尾仍然缠在腿上:“所有人训练场集合,等我送向导回来,进行加练。”
没给赫溟进行精神连接,但卿鸢感觉自己好像更累了,要不是没办法在赫溟身边彻底放松下来,她就在他调来的飞行器里睡过去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但她相当于只给扶珩做了精神连接,根本没赚到多少积分……卿鸢蹩眉,在纠结,要咬牙继续工作,还是回宿舍睡觉。
赫溟在飞行器上也一直在低头看光脑,处理工作,不知道哪里长了第三只眼睛,看到她在发愁,眼睛也没抬:“今天是我行为不当,冒犯了卿鸢向导,我会向上面申请惩罚,并对你进行积分补偿。”
卿鸢一下坐直了,他怎么又承认自己行为不当了?
她忍不住问他:“这种情况一般能补偿多少积分?”
赫溟甚至不需要回忆,就能立刻说出官方规则:“看你的基数,大概是你给我进行一次完整的精神连接所得的积分的二到三倍。”
看她的基数啊,卿鸢算了算,那也得有挺多积分呢。
卿鸢放心了,让赫溟直接把她送回宿舍。
等下飞行器的时候,她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摸摸肚子,奇怪,她怎么感觉有点撑?
可她也好,她的精神体也好都没再吃东西啊。
沾上枕头,卿鸢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给她发来消息。
是诀君。
上面安排她在明天给他和他的队员安排一次精神连接,因为他们马上要外派出任务了。
这个通知卿鸢也收到了,诀君给她另发消息,是想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这次的精神连接可能会比较特殊。
上面要求,他们外派前,要由她为他们打上临时的精神标记。这样,就算他们在外面,也可以远程接受她的精神治疗和净化。
这部分是军区领导的通知里没提到的。
卿鸢感觉眼前一黑,向导是可以给哨兵标记的,而且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通过精神链,在哨兵的精神巢表面打一个临时标记,另一种则是在这个基础上,精神体间进行永久标记。
前者比较简单,如果哨兵服从度够高,精神连接完成度达到百分之三四十就能做,可她以前没做过,一做就是和S级狼王和他的狼群,这个跳跃得是不是有点大。
而且标记打了,她还要远程连接狼群?
太难了……卿鸢把被子拉过头顶,她还是安息吧。
第18章 升什么破级
卿鸢收到了两笔积分到账, 一笔86.67积分,一笔120.56积分,这两笔积分都远超她的预想, 把她惊得睡意全无,爬起来看积分详情,积分和绩点一样难算, 要根据向导等级, 哨兵等级, 连接完成度, 治疗难度等乘以各种系数。
太难算了,卿鸢抓着头发,甚至怀疑上面就是为了让向导/哨兵发现不了自己的积分少了, 才搞得这么复杂的。
不过, 她也弄明白为什么她的积分会这么多了,一是因为系统把她的向导等级提高了, 所以积分也是按照E级的系数计算, 二是因为扶珩和赫溟都给她申请了额外的奖励/补充, 而且还是顶格算的。
卿鸢有种全世界都吻上来了的感觉,有点受宠若惊。
不,是她值得, 把不配得感都从心里倒出去,卿鸢把积分详情关掉, 给她第一次拿到的“工资条”截了个图,还P了一下, 加了些可爱的表情包,设成光脑屏保,做完这些, 成就感满满地躺回被子里。
她很快就睡着了,她莫名其妙地回到了那个冰雪世界,回到了那尊冰冷邪气的神像怀里,它的眼睛,嘴巴,脖颈,手腕,腰腹都贴着符纸,被封印住了,但她还是能听到它的声音,它在教她如何用水化开符纸,把它唤醒,这样它就可以服侍她,给她人间从未有过的快乐。
可是哪里有水呢?卿鸢思考着这个问题,向它靠近,抬起手搂住他脖子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她也变成冰雪做的了。
哦,她懂了,她融化了,就会有水化掉符纸了。
那她该如何融化掉自己呢,卿鸢脑海里出现了很多画面,那些画面里有鲜活的神像,或者说是扶珩。
画面里的他做的事情让体温上升。
滴答滴答,水打在符纸上,神像的一只手得到了自由。
它履行了它的承诺,和卿鸢脑海里那只漂亮的手做着一样的事情。
它们在弹奏同样的曲目,僚拨碾佻同一根琴弦。
卿鸢一开始还有些难堪,后来她意识到,有她,才有梦境,才有他们,他们是为她服务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的身份开始转换,不再是被动的,受蛊惑的,她抓住了白天就叫她看得很是心动的长发,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微凉,柔软,手感很好,她微微用力,把它们当做狗链,一圈圈缠在手腕上,让它们的主人低下去。
她的神经和身体一同舒展开,惬意地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