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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也缠得紧了些,诀隐把侧脸给她,“先亲我一下吧。”顿了顿,兽眼低垂,避开她的视线,“凭什么让那个软骨头多吃那么多?我也要尝尝向导小姐的味道,是不是和昨晚一样甜……”

他的话没说完,侧给卿鸢的脸上多了一片淡红,依稀能看出纤细的指印,不知道是他还带着别的伤口还是怎么,卿鸢力度很小,可他的嘴角竟然流了血。

不会是被她手上的戒指刮的吧?那四舍五入应该算迦涅打的,卿鸢在诀隐慢慢抬起眼的时候,悄悄后退。

那双兽眼意外地很平静:“原来是这种感觉啊。”他抬起手,先按在她的指印,在滑向他嘴角的鲜血,最后用舌尖舔舐混合了她和他味道的掌心,光线明灭,绿色的兽瞳也深深浅浅,再眼里的绿最为幽深的时候,他盯住她的眼睛,“好爽啊,向导小姐可以再宠幸我一次吗?这次要重一点,狠一点。如果向导小姐不会,那就让我来帮帮你。”

话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并且伸出手,来抓卿鸢。

还好卿鸢早就听出来他在说反话,提前准备了,看他伸手,立刻抬起两只手挡住他。

诀隐看到天真的向导小姐竟然妄想用她那连他的尾巴都够呛能一把抓住的小手来抵挡他,被她逗笑了,可他的唇边明明带着轻蔑的笑意,手却自觉地偏了一下,落在了她的双手之间,没再继续前进,甚至小手指还微微蜷起,勾了勾她发颤的手。

可恶又下贱的身体。

卿鸢对抓住疯狼的爪子也有点意外,看他没反抗,把他的的手腕握紧了,诀隐发现她的小动作,冷笑了一声,尾巴稍微用力就把她扯向自己:“卿鸢向导打人打得好顺手啊,刚刚那么看着我,是等着看我被你打爽了的表情吗?”

诀隐轻叹了一声:“可惜了,我被你打不仅不爽,而且还很生气,你感觉到了吗?”

卿鸢看着诀隐,感觉他的身形在慢慢变得更为高大,狼耳,狼牙都更明显,而他缠在她腿上的尾巴也在变得更粗,更有力量。

“下次如果把我的兽形完全打出来,向导小姐恐怕就再也接受不了那些贱骨头的服务了。”

卿鸢想到了诀君化成巨大银狼的画面,呼吸都有些艰难。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向导小姐?”诀隐暗示卿鸢把刚刚他要求她做的事情做了,但这次他没低头,也没侧开脸,让她主动过来,“做完了,我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放过你心爱的银狼。”

无耻,用诀君威胁她,卿鸢皱起眉:“我说,我不要了。”

诀隐眼神微变:“你不怕我不小心把诀君弄残或者弄死了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不舍得对自己下死手?”

卿鸢摇头:“都不是,我不会为了别人,答应你不合理的要求的。”

“亲一下,换他的一条腿也不行?”诀隐突然又开心了,“那他对卿鸢向导来说可真不值钱啊。”

“不是诀君队长值不值得的问题。”卿鸢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天生轻软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力量,“是我不想,我就不会做的问题。”

诀隐看向她。

“我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想今晚和乌曜队长他们一起执勤,就好好地请求我,得到我的允许。如果不想。”卿鸢抿唇,疯狼的尾巴本来缠得位置就靠上,又变徂了那么多,又热又紧,毛茸茸地扫着她,感觉好奇怪,“就请把尾巴拿开,我要休息了。”

诀隐静静地看她“演讲”完,卿鸢被他的兽眼看得心里发毛,但她感觉腿上的尾巴在慢慢抽离,她赶紧转身,快步走向其他哨兵能看到她的范围里。

“卿鸢向导。”

卿鸢还差一步就到安全区了,回头看向叫她的哨兵。

他的脸都隐在夹缝里的阴影里看不出表情,语速特别慢,似乎说出口的每个字对他来说都是煎熬:“请你同意我今晚可以在你的帐篷里执勤。”

“嗯……”卿鸢走进安全区,“我不同意。”

阴影里顿时亮起幽绿的兽眼,像是要把她吸回去生吞活剥了一样:“你又耍我?”

“请求本来就有被拒绝的可能。”卿鸢确实有点想要“报仇”,但也不完全只是为了戏弄他,严肃起来,“你不尊重乌曜队长,一见到他就对他恶言恶语,我怎么会让你和他一起公事,叫他不舒服。”

诀隐向她走来:“我不是说可以服侍你,也服侍他吗?还要我怎么尊重他?”

“说谁不会啊?”卿鸢往后退,“刚刚你还好好地请求我呢,现在又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信你不如信我是帝国元帅……”她说着,转身就跑。

诀隐握起手指,手心只有她发梢擦过剩下的触感。

可恶。

诀隐指节捏得泛白,靠在墙上,微微仰起头,把好像留着她头发香气的手放在唇边,先是轻轻亲吻,很快就凶相毕露,凶狠地舔舐撕咬。

不够。

这一点点属于她的味道。

根本不够。

对了,还有那条贱尾巴,诀隐把尾巴抓起来,也放到唇边。

卿鸢回到帐篷,看到戎予叫人在地上铺好的床铺,耳朵有点热,没仔细看哨兵们的用具,小心地从它们旁边绕开,作战服有自洁系统,不需要更换,卿鸢决定昨晚就穿它睡觉,反正是贴身的,穿着都没什么感觉。

她看了一下光脑,诀君和她约好今晚继续治疗,但他给她发来消息说有事情要处理,可能会晚一点,如果她困了就先休息。

卿鸢给诀君回复了信息,感觉没什么事情可做了,本来想出去看看情况,结果一出去就看到了戎予。

她感觉自己的耳朵又热了起来:“戎予队长,我都准备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好。”戎予很淡定,“我去叫他们。”

卿鸢缩回帐篷里,却不知道自己该在哪里等哨兵们进来,一会儿坐在床上,一会儿坐在椅子上,在她徘徊不定的时候,帐篷门打开,卿鸢赶紧坐在旁边,假装看光脑。

戎予看出她的局促,轻声说:“向导小姐,您当我们不存在就好。”

四个哨兵都那么高的个子,她怎么当他们不存在?卿鸢嗯了一声,听到戎予安排剩下三个哨兵到各自的位置待命。

然后就没有声音了,真的安静得好像没人在一样,卿鸢抬起头,哨兵们都老老实实地背对她,专注执勤,她稍微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她现在还不太困,打算看会儿资料,卿鸢想着打开光脑,越看越想流泪,要是知识也能像毒素,污染源一样被吃掉就好了。但再难过,还是得咬牙坚持,毕竟这都是她当年没有认真学习要还的债。

突然帐篷外的门禁响了,卿鸢立刻坐了起来,把光脑放到一边。很好,有理由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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