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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当的身体,他不想再用那样的字眼玷污向导的耳朵。

他自己清楚就好。

卿鸢看了一下戎予脸颊上的伤口,好像真的是这样,他身上那么多,那么重的伤都没什么反应,看来是对疼痛免疫了。

别的刺激……卿鸢也想不出来了。

那就只有……卿鸢心情很复杂,又期待又担心戎予队长那样刚正自爱的人接受不了自己做那种事情。

还是在她的面前。

卿鸢纠结片刻,小声说:“戎予队长,我不会看的。”虽然她想看,但她会用引以为耻的自制力控制住自己的。

戎予明白她的意思:“好。”

卿鸢坐回到了椅子上,还和戎予拉开了些距离,闭上眼睛,脸热热的:“你好了,就叫我。”

“是,卿鸢向导。”

哨兵好像把这当做她交给他的任务了,回答得很郑重,这让卿鸢更不好意思了,在黑暗里紧张地等待,不自觉地竖起耳朵,捕捉微小的声响。

寂静的帐篷里,布料摩擦,锁扣分离,拉链齿牙逐个打开的声音都无比清晰,清晰到每次响起都带着画面。

卿鸢眼睫微颤,双手抓住了椅面。

但她听了很久,也只是单调的轻响,没有喘息,也没有其他声音。

会不会太久了?卿鸢微微皱起眉,接着听到戎予的声音:“抱歉,向导小姐,我做不到。”

卿鸢没敢直接睁开眼睛:“你先整理一下。”

“是。”停顿一会儿,“我整理好了。”

卿鸢睁开眼,戎予衣冠整齐,甚至把之前拉开的衣领都拉了上去,脸上除了眼角的小孔腺体有些红肿,没有其他事后的表现。

也不算事后,他没做到,卿鸢清了下嗓子缓解尴尬:“是因为我在这里,你不自在吗?还是……你不太舒服啊?”

“不是。”戎予摇头,看了会儿地面,抬头看她,“向导可以靠近我一点吗?”

卿鸢感觉到什么,暂时没按照他说的做,只是问:“怎么了?”

果然,哨兵因为过于羞耻,沉默了片刻,才艰难地说出原因:“只有您才能让我……我不会做别的,只是想闻闻您身上的味道。”只要一点味道,他就能立刻不值钱地荡漾起来。

卿鸢没说话,在戎予把她的沉默当做拒绝,向她道歉时,她把椅子拉近,低下身,向戎予伸出手。

“让我帮帮你。”

映着高级异种都无动于衷的眼里竟然飞快划过一丝因为自卑自厌生出的怯意:“不……”

“不是那种帮,不要动。”卿鸢让想要躲避的哨兵停下来,抬起手,指尖落在他眼角肿胀的腺体,稍微用力。

哨兵闷哼了一声。

卿鸢发现了问题:“泪腺这里是因为之前压抑得太过分,流不出来了吗?”

戎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在更努力地忍耐,可卿鸢也不了解鹿族独有的腺体啊,只能强行唤回他的思绪,又用了点力:“戎予队长,请回答我的问题。”

戎予听从她的话张开唇,想要回答问题,可耻的喘息却先占据了他的唇舌:“哈……是。”

“那怎么样才能疏通它?”卿鸢边问,边自己寻找答案,指尖略微拨开边缘潮湿的腺体,她能感觉到里面蓄得满满的,一按都有些晃荡,但它因为被主人自控得过了头,就算现在可以释放,也只是无力缩合,先流下的反而是哨兵眼睛里的透明泪水,“这样揉一揉可以吗?”

戎予咬牙忍耐,违背意志,不去躲避,可最终实在受不住,还是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

没有用力,一点也没有,不像是制止,而像被折磨得快死掉的人无力的求饶。

卿鸢看了看哨兵被她纤细手腕衬得更有力的大手,没感觉到他来给她阻碍,但感觉到他仍然在控制腺体不收紧泪液,轻声安抚:“没关系的,戎予队长,不用再忍耐了,我允许你流出……”

她的指尖一烫,银白的,带着异香的泪液流进指缝,握着她手腕的长指微微收紧:“对不起,卿鸢向导,弄脏您的手了,我帮您擦干净,在此之前请不要闻……”

卿鸢没让戎予去拿纸巾,问:“你的眼泪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吗?”

她感觉闻过那股异香后,体温会快速上升,但她觉得,它的作用不仅于此。

戎予闭上了眼睫,像是在和什么做着激烈挣扎,简略地回应:“嗯。”

“那……”卿鸢看着自己的手,“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它们浪费了?”她把手摊开,放到戎予面前。

银色的眼睫如同蝶翼扬起,哨兵的眼神坚毅但又迷离,清醒地感受着自己堕入深渊,向导轻软的指令粉碎了他最后一道防线:“像你说的,帮我弄干净。”

他的天性让以前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深恶痛绝的他比专业从事这种工作的人还要纯熟出色。

怎么伸出舌尖,怎么下贱又勾人。

他统统都知道。

把最后一点贪婪地带走,咽下,戎予同时表现出欲求不满,和要被自己恶心得快要吐出来的样子。他微微摇了下头,试图用气流摩擦,纾解鹿角难耐的痛痒。

他好想把刚刚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但他看向面前的向导,没有她的允许,他永远也不会做。

卿鸢看着哨兵,他不主动要求她赐予他什么,可漂亮微皱的眉宇间尽是在失态边缘的痛苦和焦渴。

“继续吧,戎予队长。”卿鸢这次没有坐到椅子上,也没有闭上眼睛,“我看着你,做吧。”

既想忠诚于她,也想忠诚于自尊心的哨兵在短暂的静默后照做:“……是,卿鸢向导。”

银白的泪液汹涌,从眼角的泪腺挤出来,顺着他的脸庞分流而下,将哨兵的银发黏在他的脸侧,颈间和打开作战服露出的胸膛……

卿鸢按照承诺看着他,看到他不自觉地低下头,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指尖碰了碰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变得柔软敏感的鹿角。

“嗯……”这是哨兵允许自己发出的不堪声响的极限。

他忍不住想要用鹿角蹭蹭她的手背,可她拿开了手,轻轻柔柔地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

她发现了他偷偷想做的事情,睨着他,给出惩罚:“喜欢蹭?那就这么蹭。”

戎予看她几秒,蹭角对鹿族是很直白地,表明自己发晴的动作,给她看到他这样做,就和给她看自己发掻没什么区别。

但他知道,这是她赐予的奖励,他不会,也没资格拒绝,就着这个仰起脖颈,丝毫掩饰不了脸上放浪神情的角度,缓缓地用身后的支撑蹭着鹿角。

向导的浅色军靴贴在哨兵的深色军靴边,轻轻地让它们分开。

哨兵受不了自己摆出那样的姿势,却执行得分毫不差,只在瞳孔快要碎散前,微微喘息地提出一个要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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