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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要小水珠给他浇水了。
哦,不,他用的是灌,是想水流更大一些。
这个很好解决,卿鸢点头,让小水珠完成哨兵的心愿。
小水珠吃得正香,不想从裂缝里出来,就往小草那边拱了拱,在身上捏了个迷你水龙头,拧开,让水顺着裂缝流向小草,一点也不耽误吃。
卿鸢算是服了它了,不过这么弄好像更有效率,她“看”着水流漫过了小草的根部,快速渗进它所在的土地。
小草整个都饱胀了起来,叶片好像都变厚了一些,想要收起来,又收不住,一会儿抬起来一下。
这回可以了吧?卿鸢又去哨兵的反应。
他仰着头,双眼放空地看着上面,喉结一动一动,唇下那颗小痣饱受折磨,亮晶晶,红艳艳,慢慢地褪色。
这是好了还是没好啊?卿鸢看不出来,低头看手腕上的藤蔓,它真的又开出了花,而且经受住了的她的目光。
卿鸢确认它不会再碎掉,放心地观察起来。
真的好漂亮,银白的花瓣无风自动,泛着涟漪般缓缓打开。
哇,卿鸢看到打开的花瓣中立着一簇半透明的花丝。
她微微睁大眼睛,屏息看着那一根根纤细的花丝顶端冒出一颗颗饱满晶莹的花药。
就这么水灵灵地长出来了?它发育得这么快的嘛?
太神奇了,卿鸢的目光被那些渗出丝丝殷红的花药牢牢地抓住了,那出现在银白里的一点红丝毫不突兀,反而让这朵花看起来更妖冶艳丽。
卿鸢有点忍不住,小声问:“我可以碰碰你的花吗?”
白翼哨兵还没找回理智,轻飘飘地回应浇灌他的向导:“好……”
卿鸢抬起手,指尖还未碰到那簇,它们便提前感应到她缩了起来,等她停下,才小心地舒展,试探地碰着她。
碰一下,缩一下,把卿鸢都要逗笑了。
你们碰够了吧?那可轮到她了。
卿鸢的指尖向前,那一簇猛地一缩,又丝丝缕缕地绕上她的手指。
好香,卿鸢嗅了嗅,感觉指尖好像摸到了细细的粉末。
迅速成熟的花房吐出了散着清香的花粉。
细细的花丝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出了一根更长更粗的,它的上方没有花房,只稍微比下面粗圆了一些。
卿鸢碰到它的时候,还是干燥的,只停留了一会儿,就感觉它溢出了有点黏黏的液体,把她之间的花粉都黏走了。
“向导小姐,别……”白翼哨兵白色的羽翼猛地向后抻开,他终于回过神,握紧了卿鸢的手,“会,会结果的。”
卿鸢一开始还觉得没毛病,开花可不就得结果。
猛地想起这是哨兵的精神体,它结果了,投映到哨兵身上,那不就是……
怀孕了吗?
卿鸢赶紧把手收了回来,那朵一直忍耐没有碎掉的小银花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了,花瓣破碎落下,它用最后的力气,收起残败的花瓣,藏进了藤蔓里。
就碰了一下他应该不会怀孕吧?而且怀了,和她好像关系也不大,她顶多只是起到了运输花粉的作用……卿鸢抿起唇,感觉自己非常想要撇清责任的想法和那种提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好像。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卿鸢说出了她的经典台词。
小水珠快没水了,她也吃够了,感觉将槿好像也……她看了眼被她治得更虚弱狼狈了的伤员,心虚地低下头。
白翼哨兵没有说话,玉京叫人带他出去。
在走出门禁的时候,卿鸢通过他抬起的羽翼边隙看到他好像低了下头,抬手在小腹处放了一下,散着光晕的侧脸圣洁温柔。
不等她确认,门禁就关上了。
啊啊啊啊卿鸢有点崩溃。
是她做贼心虚想多了,还是命运为她准备好了《霸道向导:哨兵带球跑》的剧本?
她也不霸道啊,卿鸢非常后悔,为什么要看花长得好看,就上手摸呢?
要是真给人家摸成“爸爸”了,她可怎么办?
玉京看向陷入深深懊恼的向导:“向导小姐,还有一个。”
不能这么容易,卿鸢努力安慰自己,让自己回到工作状态,看向被玉京丢到椅子上的黑翼哨兵。
他的身上看不出多了什么伤痕,可他浑身都是汗,漂亮的眉眼间也都是痛苦,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脖颈上戴了个拖着长链的电击颈圈,玉京把链子递给卿鸢。
卿鸢抬头看了他几秒,接过了链子。
黑翼哨兵的表情变化非常生动,玉京拿着链子的时候,他会恶狠狠地瞪着他,感觉卿鸢看向他,又变得楚楚可怜,链子交给卿鸢后,他又很高兴,舌头在舌枷里挣扎,呜呜地叫着:“古eng……古eng……”
卿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听懂他在叫她主人的。
但他的信念感真的好强,都被她看到用阴毒的眼神诅咒玉京了,还能在她的注视里变成弱小难过惹人疼惜的样子。
玉京又戴了好几个手套,优雅地把黑翼哨兵的舌枷取下来,卿鸢清楚看到黑翼哨兵在玉京解开他的时候,亮出尖尖的虎牙,要狠狠咬他一口,没有成功后,丝滑接了个泫然欲泣的眼神看向她,眼睫一眨,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主人,他嫉妒我有主人,使劲欺负我,你看我的脖子……”他偏头,给她看他修长玉白的颈侧,那里有蟒蛇留下的四孔牙印,皱了下眉,眼泪更加汹涌了,“好疼好疼好疼……”
卿鸢懂他,她有时候也会这么演。
玉京低着竖瞳,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手套口的位置,接着在卿鸢震惊的目光里,非常优雅地抽了哭唧唧的哨兵一下。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打人,更像在信手指挥乐队演奏,或在不经意地为画卷添上一笔颜色。
黑翼哨兵的头却狠狠侧到一边,卿鸢看向地面,感觉和血沫一起甩到地上的还有哨兵的牙齿甚至是骨屑。
末抬起头,下半张脸和上半张脸好像都错位了,他左右错了错齿列,漂亮的脸又回来了,但嘴里还不住吐着鲜血,先阴恻恻地看向玉京,又哀哀地看卿鸢,嘴角往下压:“主人,他打我,好疼好疼啊。”
卿鸢看了眼玉京,他的竖瞳收了一下:“抱歉,向导小姐,被这样的哨兵叫做主人,是对您的侮辱,这是我无法允许的。”说着他的手一动,黑翼哨兵的脸又侧到了另一边。
黑翼哨兵爆发出都有些走调了的哭喊:“主!人!”
卿鸢皱着眉,又觉得幻痛,又有点想笑,想到她以前看过的一个视频,是一只走丢的阿拉斯加,它靠着人的肩膀哭得也这么超大声。
玉京挑选起鞭子,黑翼哨兵恨恨地看着他,但在玉京抓起鞭子时,又缩起脖子,怯生生地看着她:“向导小姐。”但玉京并没有放下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