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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时刻不忘自己的身份,绝对不敢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做越矩的事情。
卿鸢都有些怜爱他了,想用意识反过来安抚他一下,却感觉双手被轻轻握住,扣在脑袋上面。
这是强制爱的经典姿势,但小狗这么做的时候,却满满都是卑微感,求她不要怜惜他,让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安心享受就是对他最好的安抚。
卿鸢只好忍住,小狗其实也不是时刻都守规矩的小狗,也会为了她做些破格的事情,可能是感觉到把她的手桎梏着举高,她也会很喜欢。
小狗还试着用适量的火元素滴下来,制造出更多更新奇的体验。
然后又特别努力地跟她道歉。
坏小狗,卿鸢让他把调动火元素的控制权,也让他尝尝那种滋味。
早就习惯火元素的犬族哨兵却被她控制的火元素弄得差点失控,但也没有阻止她,只集中精神控制自己,小狗当然不可以在主人开心前自己就开心完了,沉默地把最后的努力做完。
……
等级好像也没那么重要,至少犬族哨兵能用他的努力,让卿鸢意识不到他在等级上面的不足。
相反,她觉得他有点太足了。
跟那个永动机似的,要不是她叫停,他能一直这么下去。
等到结束,硬撑了好久的小狗才显出难受的样子,狗狗眼特别痛苦,只能闭上,不让她看到。
卿鸢不想让他一个人挣扎,小声命令:“睁开眼睛,我要看。”
但她这样其实更折磨乌曜,他不得不把眼里的妄想和情动都展示给她,只是她这么命令,他才逼着自己在快要让他失神的强烈羞耻感中,一直看着她。
卿鸢感觉到犬族哨兵似乎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抬起手,隔着屏幕假装摸摸小狗的脑袋:“不要丧气,我……”她感觉脸都要红炸了,“感觉很舒服。”
因为出汗,湿漉漉的大狗狗眼里有了光:“那还要再来一次吗?”
“不要了。”卿鸢无语,她知道犬族哨兵不是因为贪心才这么问的,只是太想讨好她了,但这样也不行。
但她也没急着挂断做完这些明显非常依赖她的小狗的通化,点开光脑的分屏功能,让他陪着她又看了会儿学习视频。
卿鸢本来想等筋疲力尽的努力小狗睡着,挂断视频的,没想到,她反而先睡了,起来的时候,乌曜队长戴着耳机,都已经忙了有一会儿了,也不知道他是压根没睡,还是起得早。
她是学渣是有原因的。
卿鸢有点尴尬地坐起来,不好意思地和乌曜打了声招呼,关掉视频,去洗漱了。
也不知道她昨晚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打呼噜流口水。
小狗牌充电器也很好用,卿鸢感觉自己有了能上天和太阳肩并肩的能量,上午给预约好的哨兵做治疗前,还去了一趟图书馆。
把她之前借了没看的书都还了,还在阅读室里,自习了一会儿,出图书馆的时候,又抱了一摞很大概率不会看的书。
确诊了,她就是冲动型学渣,卿鸢摇着头走下台阶,突然感觉到什么,回头看去。
身后都是在做自己事情的哨兵和向导,没有什么异样。
没什么跟踪狂,卿鸢转回头,走向宿舍,打算把书送回去,再去找她预约好的哨兵。
第70章 开始升破级
卿鸢下午要见的是皋离队长, 就是那位没有头发,精神巢还需要随欲望萌生才能显形,精神体是丹顶鹤的哨兵。
随着接触的哨兵越来越多, 卿鸢有时候也会感觉有点治不过来了,后来她想开了,她现在是学习阶段, 就得“领略”各种各样的哨兵, 说句很利己也很无情的话, 他们都是她升级, 成为更全面,更有实力的向导的“台阶”。
医生会记住每个病人是谁,和他们每个人都非常亲密吗?当然不会, 那也太影响工作效率了。
哨兵们在她这里得到了治疗, 已经和她“货银两讫”,她不需要刻意和他们培养感情, 只需要从他们身上汲取经验即可。
不过, 哨兵和向导之间也不像医生和病人那么单纯, 她也没那么理智冷静,有些哨兵为她提供了额外的帮助,她也不会只把他们当做工具人, 会在自己感到舒适的范围内尽可能回馈他们,试着建立长期, 稳定的关系。
总而言之就是把哨兵当做她工作的一部分,认真对待, 但不会主动把他们带入她的私人生活,但如果他们足够友好,她也不排斥和他们有更亲密的关系。
把哨兵和她自己的定位搞清楚了, 卿鸢就不再那么烦恼了,甚至有些膨胀,觉得她其实还可以再“领略”一些新鲜的哨兵。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卿鸢一再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太贪心,手头上的哨兵还完全治疗明白就惦记上别的了。
卿鸢正给自己开教育大会呢,看到皋离队长走向她,说实话,她都有点忘记他的样子了,还是通过他在哨兵中独一无二的发型认出他的。
不是她渣,是穿越后遗症,卿鸢是胎穿,穿得很突然,说穿就穿了,但前世的记忆是随着她长大慢慢回到她的脑海里的,这导致她的记忆力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冲击,矫正,等到她完全想起自己穿越前的事情,脑子也不太好了,忘性有些大,关键是,她有时候都意识不到自己忘记了。
她觉得她学习不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卿鸢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她看向哨兵,哨兵额头中心带着一点红,五官深邃又秾丽的脸庞正常人见过就绝不会忘,甚至会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反复描摹这副堪称神迹的容颜。
她却忘得很干净,可见她的脑子是真的有问题,卿鸢这么想着,也向哨兵快步走去:“皋离队长,我是不是来得有些晚了?”
哨兵摇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示意她跟他来。
一个字都不跟她说啊,卿鸢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位接受过一次治疗的哨兵似乎没跟她说过话,上次他是用从他颈侧弹出的光屏打字跟她交流的,因为他的嘴巴里咬着不许他发声的玉质口塞,不,不应该叫口塞,应该叫……
卿鸢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来能用什么词替换,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哨兵带着她拐了好多弯,走向了深处的房间。
这个房间外的走廊里有巨大的可视玻璃窗,卿鸢从窗口看到了房间内部,像个巨大的机房,墙面和天花板都被看起来就很难操作的机器设备占满,每隔一段距离就伫立着一个粗大的闪烁光点,流转电流的回路柱,缠绕的电线接管令人眼花缭乱,在拥挤的,科技感满满的设备中倾斜放置着两个治疗舱,舱体里有全身赤果,只在腰间盖着布,身上接满管线的哨兵在皱着眉沉睡。
“队长。”有人手里拿着记录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