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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也尽可能更端正,还收起翅膀在不影响向导工作的情况下,更严密地挡住自己。

但感觉到她的指尖点在他的骨甲上,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收紧肌肉,闭了闭眼,不等他缓过来,旁边响起白羽哨兵的声音,替他回答了向导的问题:“他就是故意不打开骨甲,想要向导摸摸他。”

卿鸢看向白羽哨兵,他那张比黑羽哨兵要漂亮许多的脸上出现了“我就是烧烧的小绿茶,我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的表情。

黑羽哨兵被他气的,极度羞耻地睁开眼睛:“我没有!”

“那你倒是打开啊。”白羽哨兵嗤了一声,“队长和副队也在,我们都知道我们的骨甲只受自己的控制,想打开就打开,不想就打不开?你就别装了。”

黑羽哨兵想到队长和副队也在看他,黑色羽翼收拢得更紧。

白羽哨兵自己的情况也不好,腰腹的电流都要连成一片了,人也时不时抽搐一下,眼圈红得马上就要掉下眼泪,可还是恶毒地蛐蛐着黑羽哨兵:“丑老鸭,心眼子还不少,还会欲擒故纵,用翅膀半遮半掩自己挑起向导的兴趣了,一副对求偶舞课不感兴趣的样子,其实偷偷在学这些更不入流的,勾引人的手段,你可真……”

黑羽哨兵没再出声,被白羽说得翅膀都不知道放到哪里了,椎链末端颤抖着,但骨甲还是纹丝不动。他很想反驳白羽哨兵,可他表现成这样,别说白羽哨兵,就连他自己也有点怀疑,他骨子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下三滥的烧货本质。

“安静。”卿鸢让忿忿不平的白羽哨兵闭嘴,看向黑羽哨兵,轻轻摸摸他的椎链,“放松一点,和那些没关系,你就是太紧张了。”

她感觉黑羽哨兵紧绷得肌肉都要打结了,骨甲一时打不开也有可能。黑羽哨兵要是真有那些心眼子,也不会只会说“我没有”来反驳白羽哨兵了。

被卿鸢禁言的白羽哨兵眼神更生动,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无声控诉她连这么低级的绿茶都分辨不出来。

“没关系……”事实证明,卿鸢的判断没有错,黑羽哨兵在她的轻抚下,慢慢打开了骨甲。

虽然只打开了一个缝,但也是进步啊,卿鸢看向他电流紊乱的机械右腿,想了想,把手放上去,杂乱的电流像是铁屑,被她的指尖吸引,有了统一的流动方向。

黑羽哨兵不喜欢自己的义体,把参数都调到最低,只把它当做一个没知觉的工具来使用,但在向导将手放上去的瞬间,他就感知到了她的体温,有些难堪地想要用翅膀把那条假腿挡住。

卿鸢发现手心下换成了哨兵的翅膀,顿了一下,接着抚摸那片黑色的羽翼。

她触碰的是边缘,但哨兵却觉得羽翼根部被强电流萦绕束缚,他颤抖地想起,他这双笨拙丑陋的黑色羽翼比起义体更为敏感,也更令他自卑。

他又想把翅膀拿开,卿鸢微微皱起眉:“别动。”

骨甲刚要打开,他再这么动来动去又得合上了。

黑羽哨兵听到她的声音,更想钻进地缝,可翅膀还是老老实实地停了下来,卿鸢抚着他光亮锋利的正羽,把它们揉搓得比绒毛还要柔软蓬松,再透过它们安抚黑羽哨兵不自觉弹动的义体。

黑羽哨兵快要撑不住自己,手臂脱力了几次,勉强才稳住,骨甲也投降似的打开。

卿鸢把转换器插进去,黑羽哨兵再次绷紧,比之前更严重,翅膀也慢慢打开,露出颤着肌肉塌下去的后背和弯成脆弱诱人弧度的窄腰。

白羽哨兵看了一眼,赶紧看卿鸢,恨不得爬起来给卿鸢圈住那块重点,证明黑羽哨兵就是在勾引她。

她看到了看到了!卿鸢看了眼白羽哨兵,赶紧移开目光。

白羽哨兵还是管好他自己吧,腰间的布都要掉到哪里去了,且为了看旁边的黑羽哨兵,他扭着腰,长腿无意识地微微蜷曲叠在一起,白色的羽翼微微盖着长腿,却没遮住一点关键的地方,那个姿势没比黑羽哨兵无意间做出的姿势好到哪去。

卿鸢深吸了口气,摒除邪念集中精神,让小水珠分成两个,一个留在白羽哨兵那边,另一个通过精神链来到黑羽哨兵这边。

小水珠二号流进黑羽哨兵的数字堡垒,忍耐到极限的黑羽哨兵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哼得确实好听,卿鸢一颗坚定的红心都变得有些橘了。

这种看起来只是清秀的老实人偏偏是天生魅魔的体质,本人越不想,越是会勾引人,微妙的反差感真的有点美味。

白羽哨兵生气估计也是嫉妒吧,卿鸢看向气鼓鼓的白羽哨兵,他呢,就是那种“很想当魅魔却空有一副好皮囊,不得技巧,被天赋异禀的队友随便一甩就甩了一条街,气急败坏露出恶毒嘴脸”的漂亮笨蛋吧。

也挺可爱的,卿鸢也分出一只手,摸摸白羽哨兵的头顶,感觉他头发的手感很好,又摸了两下,白羽哨兵先是被吓了一跳,抬眼看她的时候,眼神都清澈了,人还傻着,脑袋却已经偏过来,用脸来贴她的手心。

不愧是漂亮笨蛋,真好哄啊,卿鸢拍拍他的脸,作为刚刚他羞辱黑羽哨兵的惩罚,然后才把手心给他,被打了脸的白羽哨兵下意识张了张翅膀,没来得及发脾气,就被向导温热柔软的手心弄得神魂颠倒了,那么高的个子却都蜷起来,像只北极兔一样靠在她的腿边。

世界和平了,卿鸢松了口气,看向旁边的另两个哨兵,小声问:“还有其他需要净化终端的哨兵吗?”

她觉得还可以再加一到三个哨兵。

猫头鹰哨兵没有回答,看向皋离,见皋离没有表态,这才出声:“今天已经麻烦向导很多了。”

这么客气?卿鸢也没多说,不过能感觉到鸟族哨兵是真的很想弥补上次对她不算很好的态度,对她都小心翼翼的。

小水珠吃得很快,卿鸢把意识重新投进那两个数字堡垒里,发现有些污染被净化了,但被污染的数据流也彻底被破坏,让数字堡垒这里缺一块儿那里漏个洞。

她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哨兵们,他们对此没太大反应,早就知道会这样。

卿鸢问:“被破坏的地方还能恢复吗?”

猫头鹰哨兵回答:“不能。”看卿鸢皱眉,又补充,“少量的破坏不会影响终端运作。”

那破坏积累到一定程度了呢?数字堡垒不就不能用了,他们也就会……

卿鸢有个有些天真的想法:“如果终端被破坏得太严重了,不能把它取下来,用别的方法单独为神经椎链提供能源吗?”

“终端不仅给我们的神经椎链提供能源,还为我们的精神巢和精神体提供能源。”猫头鹰哨兵看着卿鸢,静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为了让我们更好地被改造成需要的样子,我们出生后会经历过一次‘涅槃’,精神力从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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