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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例融合,是不确定的。”

她和哨兵的精神体融合物?卿鸢想象出来一只水流小乌鸦。

卿鸢看着哨兵,脸也慢慢红起来,小声问:“和你的身体没什么关系,对吗?”不会真的大肚子什么的吧?

哨兵似乎听出她的担心,静了片刻,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自己负责的。”顿了顿,还补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和你有这样的关系。”

卿鸢从他爆红的耳廓看出了答案。

孕巢受孕的哨兵身体应该也会出现相应的症状。

还不告诉任何人,他是铁了心要让她做提起精神链不认人的“渣男”了吗?

卿鸢痛苦地皱眉,她之前审讯哨兵的时候,可能搞出来的“人命”还没解决,她的小水珠竟然也……

天地良心,她今天只是想来做个模拟训练啊。

“我不能什么都不管。”卿鸢看哨兵面无表情的,但臊得都要不行了,也没再追问,语气也很坚决,不希望对方拒绝她,“不管是什么结果,请你都及时告诉我,我们一起来做决定。”

面色仍然潮红着,高挺鼻梁沁出细汗的哨兵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因为虚弱,还是羞耻。

卿鸢看着和最开始起来明显“老实”了很多的哨兵,觉得他又可怜又活该。

他要是不说他没有感觉,故意激她,她也不会一生气直接穿透了他的精神巢,进到她听都没听过的孕巢里。

卿鸢还有点奇怪:“渡宗队长难道没有预知到这一幕吗?”

哨兵抬了下头,锁链眼罩泛过暗芒,嘲讽地勾了下唇角,不过这次他的嘲弄是给自己的:“卿鸢向导觉得我是故意的吗?”

卿鸢感觉他的情绪没有一开始那么稳定了,被她一问,眼尾的红透过眼罩的缝隙都能看得到。

她没再问了,看了眼时间,模拟训练的时限快到了。

她的精神链动了一下,想去找记忆碎片,又有点怕再不小心闯进什么禁地,再弄出几个“孩子”,她得疯。

她的精神链动得很小心,可哨兵立刻皱起眉,握紧了扶手,手上蓝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你别动,我把记忆碎片给你。”

他也要像上一个哨兵一样把胜利拱手送给她吗?那也太没成就感了,卿鸢想要拒绝,可对方已经让精神体乌鸦衔来了记忆碎片,不过没有立刻交给她,而是向她提出了一个条件:“请你慢慢退出去。”

“为什么?”卿鸢也没有立刻答应,“你不是说自己没有感觉,我想怎么对你的精神巢都可以吗?”

哨兵抿唇,人很安静,但手里的合金扶手在慢慢变形,可见他外放出的力量有多么恐怖。

卿鸢默默往后挪了挪椅子,没有退缩,等着哨兵表态。

过了片刻,哨兵终于开口,虽然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很是羞耻,但他也能认清自己的处境,输了就是输了,他平静地求饶:“是我口出狂言了,对不起,卿鸢向导,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

他本来是没有感觉的,可现在,只是感觉她在里面,都涨得让他坐立不安。

都说乌鸦是本性顽劣,很难驯服的高智商小动物,这不还是挺容易学乖的吗。

卿鸢“看”着跳过来,想把记忆碎片塞到她的精神链里的漂亮乌鸦。

还是无动于衷:“可我还没有把渡宗队长的精神巢都剥开,确认你的心意呢。”

她这么“熬鸦”倒也不是完全为了报复这个傲慢的哨兵,她想知道的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

他为什么能看到她回到原世界的画面。

失控的哨兵到底会不会入侵她的故乡。

哨兵这次终于知道怎么好好回答问题了:“向导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欺骗向导对我来说没有好处。”

她看到的就是他看到的?

那就是说,哨兵真的会……卿鸢悬着的心死了。

可怎么可能……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吗?卿鸢看着对面的哨兵,他那里应该还有她需要的信息。

“我不会再说了。”哨兵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认输也是有限度的,“就算向导把我的精神巢玩坏了,我今天能让你看到的也只有这些。”

还是没真的被驯服,卿鸢动了动精神链,哨兵立刻有了反应,但没再开口向她求饶,只握着扶手默默忍耐着。

卿鸢试了几分钟,仍然没能让汗淋淋的哨兵有所松懈,只好暂时放弃。

精神链卷走乌鸦鸟喙中的记忆碎片,系统过了几秒宣布她是胜出方。

卿鸢看了一下这张记忆碎片,里面只有一片漆黑,没有有效的信息,但她还是把它塞到了精神链里,想办法收了起来。

按照约定,她很慢地收回自己的精神链,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对哨兵来说仍然相当煎熬,而且她透得太深,要退很远才能完全退出哨兵的精神巢。

哨兵静静地忍耐着,颈间慢慢浮出黑色的羽毛,刷地一声,及地的硬质披风遮住了哨兵颤抖的身躯,可以阻挡向导的视线,可阻挡不了身体里一潮高过一潮的痛痒,和被它们挤出来的泪液和汗水。

看到哨兵的锁链眼罩都被打湿,变成很深更亮的颜色,卿鸢有点不忍,但转念一想,这也是哨兵自己“求”来的,但凡他把她一层层引到精神巢深处的时候,不是那种“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剥到第几层”的嚣张态度,他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受。

似是意识到这样用钝刀子慢慢磨更痛苦,也很浪费时间,哨兵变得殷红的薄唇动了动:“请向导一次性抽出去吧。”

“你确定?”卿鸢有点怕他受不了。

哨兵点头,他不能惯着这副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握紧扶手,做好准备:“嗯。”

卿鸢按照哨兵说的做了,撤出剩下的精神链,哨兵弓起止不住抽搐的身体,头埋得很低,脸侧也冒出了黑色羽毛。

他的声音闷闷的,几次中断,好不容易才说完整:“向导可以离开了,我……我等一会再走。”

“你没事吗?”卿鸢感觉他的情况不太好。

哨兵没起来,摇了摇头,想到什么,哑声说:“输给你的赌注,我会兑现的。”

哦,对了,卿鸢想起来了,模拟训练开始前,他赌上了“1小时,1000积分”,她当时还想这么多积分要是输了就完蛋了,得拼命赢才可以。

哨兵和向导的积分不通用,但可以通过系统进行转换,倍率应该不少,哨兵这次损失的积分是个可观的数字。

他是通过自己的预知能力,提前知道自己会赢才赌上这么多的吗?那不就是作弊?他应该没想到自己的能力也会失灵吧?卿鸢看了眼还在发抖的哨兵,心情复杂。

如果说他的预知能力并不是百分之百准确的,那他看到的,哨兵入侵她的世界的画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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