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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很好欺负,那也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卿鸢点了点光脑,让哨兵感受了一下低档电流的“快乐”。
他竟然没骗她,真的对电流非常敏感,她才打开,他毛茸茸尾巴就都蜷缩在一起,人也耐不住,快要从椅子上滑下来。
这种状态下,他是没办法说话的,但卿鸢还是开了一会儿。
谁让他上次那么耍她。
等她关掉电源,哨兵从正面对向她,变成了侧身,靠在椅背上,大口呼吸了几次才有力气偏头看向她,气息颤抖地笑了一下:“我们公司的实力好像也没有卿鸢向导说的那么不堪。”
卿鸢真是不想跟这个“脏”哨兵有任何无效交流,指尖又要落在光脑上,哨兵还算识相,被项圈压着的喉结滚了一下,坐起身:“我想请卿鸢向导帮我一个忙。”他知道她没耐心听他说其他,精简了自己的话语,“我的精神巢被污染源占满了,再继续下去,我会变成怪物的,向导你能救救我吗?”
卿鸢没直接拒绝,反问:“你们公司没有办法解决你的问题吗?”
哨兵轻声说:“他们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果向导愿意帮我,我可以奉上我的一切,只要你不嫌弃,你的项圈我可以一直戴着,反正都是做狗,不如找一个我喜欢的主人。”
这回轮到卿鸢盯着他看:“听你这么说,感觉你好可怜啊。”
哨兵乖乖地点了点头,从椅子上下来,跪在她面前,从下往上看她的漂亮眼睛里好像有个小勾子,想把映在他眼里的身影勾到藏在深处的巢穴里。
卿鸢忍不住靠近他,在那个小勾子觉得猎物上钩,要加快速度把她带进自己领地的时候,猎物声音很轻地问:“这个项圈对你根本没用,对吧?”
他又在“催眠”她。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竟然使用了精神力却没让项圈检测到他的精神力波动。
项圈锁不住他的精神力,没关系。
卿鸢抬起手,放在哨兵脸边,外放的精神力泛着水光,像一层流动的薄膜快速将哨兵包裹。
物尽其用,虽然知道项圈压制不住他,卿鸢还是手疾眼快地把所有档位都打开,项圈里的抑制剂一管管扎进哨兵的脖颈,直到打空,最强的电流窜进他的身体。
卿鸢感觉到了,项圈不是对他没用,而是他的精神力太多了,而且每个都可以独立运转,他可以分出精神力来对抗项圈给他的影响。
被她连着暴击的哨兵终于露出真面具,蛊惑的眼底显出杀意,但还是冲她笑了一下,不再掩饰自己的精神力,想要挣开她的精神力。
可和水流一样的精神力根本不在乎被暴力破坏,他们的流动性太好了,漏了一块,也会马上补好。
最关键的是,它们对哨兵精神巢里的无名菌有致命的诱惑,卿鸢都能想象到它们在哨兵精神巢里吵着“吃掉我吃掉我”的画面,哨兵只能又分出自己的其他精神力,去压制那些无名菌。
“你是故意让你的精神巢被污染的吧?”卿鸢看着沁出汗水,让覆面都变得湿哒哒的哨兵。
她在身上闻到的无名菌味道香得很奇怪,很多变种是她从来没闻过的,仔细辨别,就会发现这些变种有人工改造过的痕迹。
她不知道这个狗科技公司又想用无名菌做什么实验,但这个哨兵,这个身体里有好几种精神力的哨兵,绝对不可能是弱小可怜的受害者。
她甚至有个大胆的猜测,他身体里的多种精神力,是他“吞噬”别的哨兵得到的。
她的精神力当然没办法和这个“怪物”的精神力硬碰硬,好在这家伙自作聪明,为了“勾引”她,给自己的精神巢里塞满了无名菌。
这次,无名菌算是帮到她了,和她里应外合,拖住了哨兵。
她打不过他,但通过外放精神力暂时锁住他的身体还是可以的。
“感觉怎么样?”卿鸢问,随着她的声音,仍然很难受的哨兵却无法再自如地沁出汗水,身上所有肉眼无法看到的缝隙孔目艮都被一层看不到的薄膜紧紧覆住,最后甚至都没有余地呼吸。
他的精神力再多,也有被耗空的时候。
卿鸢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这些还不够,她就把身上的武器首饰都砸他身上。
搞不死他,也要让他蓝条都空了。
还好,这个哨兵也没她想的那么不可战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精神巢里有太多对她有莫名好感的无名菌了,他的精神力也不太想攻击她,挣扎了几下就自动放弃了抵抗,哨兵宽阔的肩背塌下去,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抓着项圈,抬起眼看着她。
眼尾那么红,眼眶却异常干燥。
好热好疼好痒好渴,这些感觉都那么强烈,在他的身体疯狂尖叫,可都发泄不出来,全都被她的精神力薄膜堵着。
他就像被塑料膜包裹住,安静发酵的面团,而这层塑料膜本身还会给他很多不可言说的刺激,因此身体的每个分子都在激烈碰撞,迸发出更多欲念,欲念被薄膜捂着,只能作用在他自己的身上,让他更热更痛更痒更渴。
他被封闭的身体还能痉挛战栗,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这些被禁锢的液体每一滴都转化成对他的折磨,像融化的蜡油,滴在他绷得不能再紧的神经上。
第119章 开始升破级
最后连呼吸的权力也被她握在手里, 明明知道没有用,但哨兵的指尖还是扣紧项圈,眼前的人, 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像是隔着层水:“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应该就不用担心会做出有碍观瞻的失态事情了吧?”
该失态还是失态, 他不看自己也知道, 他现在伏在地上, 想要汲取空气的样子有多糟糕。
只是不能不经过她的允许, 向外释放罢了。
她的精神力并不满足只在表面控制他,还想渗入他的身体,通过操控他身体的关节, 把他当做提线木偶。
卿鸢感觉到哨兵向她“投降”的精神力又开始反抗她, 俨然对做她的“洋娃娃”这件事很是抵触。
卿鸢试着和哨兵复杂又强大的精神力对上,他的精神力好像对她的精神力过敏似的, 不敢缠太紧, 时而就后缩一下, 哨兵本人脸上也越来越红,要不是她的精神力还堵着,他现在可能就化成一滩水了。
即使这样, 他还是守住了最后的阵地,没让自己的身体彻底成为她的玩具。
卿鸢确认了一下, 她目前只能做到这个程度,没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做暂时做不到的事情, 看向哨兵,倾身去扯他的覆面。
哨兵侧头想躲,被卿鸢的精神力把脸掰了回来, 他转回来了,她反而不急着把他的覆面拿下来,勾着它,让它时上时下,摩擦着他的鼻尖和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