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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哥特风的华丽西装也很与众不同,大量的蕾丝、羽毛和网纱,层层叠叠,看起来无序破烂又夸张,实际上身效果却很惊艳,与他们身上堕落靡废的气质完美契合,很像穿过地狱之火来到人间准备大开杀戒的游魂野鬼。

他们的队长,今天眼睑周围格外红的哨兵看着她,目光慢慢下移,落在疯狼缠着她的尾巴上,低下的眼皮白得反光,半掩着宝石一样的眼珠,宝石表面泛起冰冷厌倦的光,似乎对狼族毛茸茸的尾巴很是嫌弃。

无序虫族也来了?

疯狼察觉到她在看别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来主人又多了一群小狗?”他不想多看那些臭虫子,“虫子狗养起来很麻烦,繁殖能力特别强,一不小心就到处都是他们的虫卵了。”

谢谢,把她说恶心了,卿鸢看另一边的吧台,想着要不要喝点冰柠檬水缓缓。

疯狼却草木皆兵,以为她又看到别的种类的小狗,低头命令恐吓哄诱蛊惑,想让她把脸转回来:“不许看别的小狗。”

“看我,你面前的这只。”

“说好的不贪心呢?”卿鸢看向他。

“这支舞是我的。”疯狼看着她,声音压低,“主人不是要验收惊喜吗?”他说着,尾巴慢慢收紧,让她越来越靠近他,然后抬起手,随着轻缓的旋律,解松了领带,指尖轻轻慢慢地勾开扣子。

看到疯狼露出锁骨,卿鸢才意识到这家伙疯归疯,平时还是很守男德的,不会经常显出自己的春光。

因此,露出的那一点就更诱人了。

卿鸢让自己不要看他那对很好看的锁骨,看向他的眼睛:“你不会要在这里给我跳脱衣舞吧?”

疯狼没有说话,不再解上面的扣子,而是将衬衫下摆从裤带里抽出来,在他们随着乐曲旋转的时候,悄悄分出一只手,把下摆往上推了推。

亮晶晶的一条挂在哨兵紧致的腰上,一闪而过,看不清样式就被放下的衣摆遮住了。

腰链?卿鸢目光停留在他的腰际,但他没有再拉起衣摆,而是握住了她的手,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做,认真地带她跳舞。

就是做了啊,卿鸢看他敞开的西装外套,凌乱的领口和下摆,这些都是他勾引她的证据。

“还想看吗,主人?”

卿鸢看向他,是有点想看。

他靠近她的耳边:“要充值VIP解锁哦。”

想割她韭菜?卿鸢警惕地看着他。

“充值方式是……叫我的名字。”疯狼狮子小开口了一下。

“诀隐。”卿鸢还多“充”了一点,“哥哥。”

看她的兽眼顿时一缩,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称呼,但又不敢主动跟她索要。

好像确实不是很贪心。

疯狼打开缠着她的尾巴,尾巴尖满足地轻扫。

她够大方,他也一样,放开她的手,倒退着往旁边的楼梯走,走的时候,稍微扭了一点点胯,尾巴也跟着一晃,抬起手指尖“不小心”勾到衣摆,露出随着他这个动作起伏的腰腹肌理。

疯狼死也不可能真的跳那种“大开大合”的脱衣舞,这样的动作已经是他的极限,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这种又拽又害羞且点到为止的幅度更令人心跳加快。

卿鸢承认她被他going到了,看了眼旁边,他们在舞池边缘,地方还比较偏,没什么人,而且就算疯狼真的跳脱衣舞了,也不会有太多人敢看。

她快步跟上了疯狼,他等她又没等她,在昏暗的走廊里迈开长腿,只给她留了一条晃动的大尾巴做指路的标识。

他把她带到了二楼的包厢,包厢有一面玻璃墙,从这可以看到下面的宾客。

疯狼把玻璃墙用丝绒窗帘盖上,可人声还是能传进来,给卿鸢一种他们就在那些宾客的头顶做坏事的感觉。

疯狼走向她:“主人不是喜欢这样的刺激吗?”

卿鸢明白了,疯狼还在记她之前在人声鼎沸的游戏厅里整他的仇。

卿鸢坐在椅子上:“我不喜欢。”

“他们看不到的,也不敢看。”疯狼站在她面前,偏头看了她一会儿,跪了下来。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她仰着脸看他。

“惊喜。”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卿鸢看到他舌面有被什么刻出来的痕迹,但看不出来是什么图案。狼族自愈能力很强,能保持伤口不恢复,疯狼应该对自己下了狠手。

“刻的什么?”感觉不像她的名字,卿鸢想仔细看看,倾身靠近他,疯狼却闭上了嘴巴。

“不能给主人看。”

卿鸢有点尴尬,捏住他的脸撒气:“那还是给我的惊喜吗?”

疯狼就算被她捏着脸,看起来萌萌的,眼神还是那么不驯,舌尖擦过唇:“但我刻的什么,主人一定会知道的。如果不知道,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主人可以随意惩罚我……”

他说着,身影覆盖住她。

卿鸢觉得她应该换一套衣服,偏头就看到疯狼早就给她准备了。

疯狼也应该换一套,她也没放过他,这令只想服务她的疯狼有点疑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能只享受,还要折磨他。

卿鸢摸着他的尾巴,轻声回答:“我也不知道,看你想但又得不到满足的样子,我好开心。”

疯狼被她气得哽住,想瞪她,眼尾却控不住地泛红,声音再阴冷也像可怜的控诉:“主人你听听自己的话,变不变态。”

卿鸢心情好,声音也格外好听,摸摸他的耳朵:“再变态,你也会满足我的,对不对?”

疯狼看着她,别开脸:“嗯。”

卿鸢继续欺负他:“那小狗自己玩给我看。”

疯狼转回来用眼神刀她:“我不会玩自己。”想到什么,靠近她,“但我会玩主人。”

卿鸢用精神力抽了他一下,他也不在意,低眼看了看身上的痕迹,冲她呲了呲牙,刚刚那句纯粹是危言耸听,他不可能做出来。

卿鸢对他可不客气,按下他直到最后一刻还死盯着她的头颅,俯下身,碰碰他的肩,让他稍微直起身,露出腰间的金属细链,勾起它,一边玩,一边让精神力卷着水元素像海潮漫过他,他的舌尖都在颤抖,颈椎因为低头弯着,颈侧的筋却拉得很开,像在做既虔诚又涩气的祷告。

她碰碰他发烫的耳朵:“你害羞的样子,也会让我开心。”

他没抬头,小口喘息,低低说:“变态。”过了一会儿抬头看她,“让我害羞很难的,主人愿意为了看我害羞做那些事情吗?”

又开始装了,卿鸢笑了一下,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看着刚刚才做了那么那个的事情讨好她,但还是会因为这样的动作害羞得尾巴都缠紧打不开的哨兵,捏捏他的耳朵:“很难吗?”

疯狼不说话,就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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