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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都怪他给自家儿子留下一大堆的烂摊子。

【朱高煦】:所以他就放弃抵抗,自暴自弃了?

【当然没有,明武宗朱厚照没有放弃,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既然宦官集团无法打败文臣集团,那就以武胜文!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明天接着讲明武宗朱厚照和文官集体的第二次斗争。】

眼看到了十点半,乐瑶赶紧下了直播。

神迹再次消失…

此时,天已经亮了,朱佑樘和朱厚照竟然一夜未睡,但是父子二人一点不困。

“爹,万不可把神迹的事情说出去。”朱厚照叮嘱他爹。

神迹透露出太多东西,绝对不能让文官集团知道。

朱佑樘点点头,“为父知道,为父没有傻到如此程度。”

“儿子,你放心为父定会好好改正,绝对不会给你留下烂摊子。”朱佑樘下定决心,这次他是认真的。

“爹,你可别鲁莽行事。”朱厚照有点担心,“方才您也听神迹说了,文官集团根深蒂固,不是一日两日就能铲除。”

朱厚照害怕他爹一个圣旨下去,让那些文人直接造反。

“爹知道,爹行事之前会和你商量。”朱佑樘承诺,听神迹说了这么多,他也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如他儿子深。

朱厚照点点头,“儿子定会竭尽全力!”

“睡会吧,一晚上没睡。”朱佑樘对朱厚照道,说罢,朱佑樘起身离开了太子殿。

眼见出了太阳,今日的早朝又错过了。

昨个晚朝没去,今个早朝也没去,那些大臣怕又要上谏。

若是之前朱佑樘定会反省自责觉的自己不是明君,如今他却变了态度,虚假的忙碌有什么用!

朱佑樘任性了一次,也不管还在朝堂上等着的大臣,转身回了乾清宫,在乾清宫门口遇到了皇后张氏。

“陛下你昨个去哪了,怎一夜未归,害的臣妾一夜未眠。”张氏自然知道朱佑樘去哪,她如此质问就想让朱佑樘内疚。

她知道朱佑樘最吃自己这套,只要自己生气他便会什么都答应。

听张氏这样说,朱佑樘的确有些内疚,“都是朕的错。”

朱佑樘拉起张氏的手,眼中带着愧疚。

“陛下,昨个臣妾的弟弟来了,求臣妾一件小事,陛下答应臣妾好不好。”张氏开始撒娇。

闻言,朱佑樘心里咯噔一声,他想到昨晚神迹说的话,张家一家人的种种恶行一下冲到他脑子里面。

朱佑樘瞬间变了脸色,“他来作甚,是觉的地不够了,还是钱不够!!”

张氏从未见过朱佑樘这种态度,一下红了眼眶,“陛下听谁挑拨,把火气发在臣妾身上,臣妾哪里做的不好,哪里做的不对!”

张氏气恼,转身就要走,若平时朱佑樘定会服软,可这次朱佑樘却没去哄她,转身走了!

第180章

张氏一直等朱佑樘来哄自己, 成亲这么多年,向来都是朱佑樘先低头,且最多不超过一个时辰。

今个是怎么了?眼见快到了晌午,朱佑樘还没有要来哄自己的意思, 张氏有点急了。

“陛下今日可是去上朝?”张氏问宫女。

“回皇后娘娘, 皇上今个并未早朝, 一直在乾清宫。”宫女回。

张氏皱起眉头, “昨个陛下当真去了东宫?”

张氏疑心起,毕竟她年岁大了年老色衰, 指不定朱佑樘会有二心,果真娘亲说的对,男人没一个靠得住,帝王更是无情,能靠的住的只有自己的娘家人。

“东宫的奴婢守了一晚上 , 绝对没第二个人进入东宫。”张氏心腹宫女语气笃定。

张氏看朱佑樘看的紧, 随时派人盯着。

张氏半信半疑, 若没发生什么, 朱佑樘怎么会如此态度,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朱厚照那小兔崽子从中搞鬼。

张氏向来不喜她这个儿子, 只因朱厚照对他两个舅舅不好, 即便张氏给他灌输他也是张家的人。

但她两个弟弟还是说外甥狗外甥狗, 吃饱就走。

“皇后娘娘, 可是要摆驾乾清宫?”宫女小心翼翼问。

“去东宫。”张氏倒要看看那小兔崽子搞什么鬼。

正在这时张氏的母亲来了, 她进皇宫就如同进自家后院,没人敢拦着。

“你弟弟的事怎么样了, 和陛下说了没有?”张氏母亲上来就问。

“今个陛下也不知怎么,和女儿闹脾气, 女儿还没来得及与他说。”张氏一提这事就心口闷堵,她也想赶紧把事情办好,别耽误了她弟弟大事。

“什么时候闹脾气不行,非得这个时候,你是不是不想帮你弟弟?”张母变了脸色,“你弟弟才是你最大的依靠。”

“女儿知道。”张氏自然知道,“可若我先低了头,把他惯坏了怎么办。”

“为了你弟弟,低个头又怎么了,还能让你掉块肉不成。”张母继续劝。

张氏叹了一口气,觉得好生委屈,但是为了自家弟弟这委屈她得受着。

“听娘的赶紧去,陛下耳根子软,说晚了再便宜了别人,与其让旁人赚钱不如让你弟弟,咱们都是一家人。”张母继续劝。

“女儿知道了。”张氏起身决定为了她弟弟先低个头,这事的确耽误不得。

*

乾清宫

昨个一夜没睡,但是朱佑樘没半分困意,脑中特别乱,他拿出自己抄写的笔记,一遍遍看神迹所述。

越看脑子越乱,朱佑樘心道要不要去太子那一起商量商量?

朱佑樘爱商量这个习惯已经刻在骨子里,毕竟当皇帝这么多年,每日的工作就是和大臣们商量,听他们的主意。

可以说文官集团已经把朱佑樘养废了,他已然成了没有自己想法的傀儡。

朱佑樘长长叹了一口气,正在此时大殿的们忽然被推开了,张氏一脸委屈的进来。

“陛下。”张氏过来坐在朱佑樘身边,“陛下为何要如此对臣妾,可是喜新厌旧心里有了别人。”

张氏上来就质问朱佑樘,梨花带雨。

“朕就是心烦,你别多想。”朱佑樘心里是真的烦,没精力哄张氏。

张氏并没丝毫要体谅他的意思,烦也不是对她冷落的借口。

“陛下,您不爱臣妾了,你忘记您的誓言!”张氏拿帕子抹着眼泪。

“朕就是心烦,你说些没用的作甚。”朱佑樘更加烦躁了。

“好,那臣妾就说些有用的,你应了臣妾那臣妾就不烦您。”赌气的张氏还没忘了他弟弟的大事,“臣妾的妻弟向您讨厌盐引子,臣妾已经答应他们了。”

听到盐引,朱佑樘脑中的弦崩的一声。

果真和神迹说的一模一样。

“盐引乃是用于军饷,怎可随便给商户。”朱佑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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