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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儿啊!”

御前侍卫长问道:“公公,咱们还跟吗?”

“没听陛下吩咐,让咱们在这儿候着!”

没眼色,难怪都在陛下跟前这么多年了,还是个侍卫长,悄悄人家,四年的时间,都升为正三品的高官了!大内总管心中腹诽。

跑了一段路,皇帝停下了,瞧了一眼始终落后自己半个马身的顾成言冷哼:“没意思,你这是在故意让着朕。”

顾成言没有否认,只道:“陛下骑术精湛,微臣只是勉强跟上罢了。”

皇帝笑了笑,“朕原以为你只是个文弱的书生,直到你去边关待了一年,有人给朕的密奏上说,顾卿亲自上阵杀敌,颇有当年忠武公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朕才得知,原来朕的状元郎,文武双全。

顾成言丝毫不意外,皇帝在边关安排了人监视自己,不过却有些奇怪,当初去跟北燕议和时,自己跟北燕大将比武一事,陛下竟然不知?尽管看似亲厚,看来忠亲王也不是什么都会跟陛下禀报的。

“并非臣有意隐瞒,只是陛下从未问过臣罢了。”

皇帝开怀大笑,指着他说:“你啊!你啊!惯会狡辩!”

随后又端正神色,对他说:“顾卿,国库空虚,使得朕束手束脚,朕将你安排去户部,便是要你暗中盯着一个人,户部尚书余劲松!”

作者有话要说:  着凉了,头晕,嗓子疼,还流鼻涕,今天就先更这么多了,欠大家的,等我好了,再补上,抱歉啦<(_ _)>

第36章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二皇子逐渐展现在众人眼前,今日朝堂上,竟也出现了他的身影。

端王来的晚,一看见林舒玄,脚步一顿,浓浓的危机感淹没了他的大脑,眼神显得有些可怖。

站在他身边的户部尚书本想跟他打个招呼,这下也不敢开口了,只能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惊讶的说:“这是?二皇子?他怎么到朝堂上来了?”

他身边站着的是极少露面的诚亲王,诚亲王是皇室宗正,掌管皇室亲族或外戚勋贵等有关事务,恐怕这二皇子今日能站在这里,跟他有莫大的干系。

端王强行逼迫自己带着虚伪的笑脸走到诚亲王面前,道:“诚皇叔今日怎么来上朝了?还将舒玄也带来了。”

诚亲王冷哼一声,眼神轻蔑,道:“怎么?如今本王上个朝都要经过端王你的批准了?”

端王银牙暗咬,面皮抽搐,诚亲王为人古板,最看重皇室的血脉,在诚亲王眼中,嫡庶尊卑是最要紧的,所以他这个贵妃所生的庶子在诚亲王面前,从来都是不得脸的,反倒是这个病恹恹的嫡子林舒玄颇受他的照顾。

不过诚亲王家中的王妃身子不好,所以他一般都在王府陪着妻子,不太分出心思掺和外面的纷争。

“诚皇叔说笑了,本王不过是担心王妃的身体故而有此一问一问罢了。”

诚亲王看他那副没安好心的样子就不爱搭理他,“有劳端王费心了,本王的王妃好得很!”

随后便闭上眼,不再搭理他。

已经许久没有受过这种羞辱的端王面色狰狞,有些狼狈的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原本诚亲王不来,他该站在第一个,如今诚亲王在,他便只能往后退了一步,而林舒玄则跟诚亲王井排着站在前面,这让端王十分不悦。

不多时,皇帝到了。

对于底下多出的诚亲王还特意打了声招呼,“诚亲王今日也来了,王妃的身子想必是大好了?”

诚亲王拱手,“回陛下,经顾大人亲手诊治,已然大好,微臣代王妃叩谢陛下圣恩!”

说完便跪地行了一次大礼。

感觉到诚亲王对自己打心底里的尊敬,皇帝十分高兴,赶紧让他起身。

“谢陛下。”诚亲王起身,又说:“臣久不上朝,不曾想竟也无人提醒陛下,如今二皇子已经成年,是该学着参政,为陛下分忧才是,今日便亲自将他领来了。”

皇帝点点头,不仅没有怪罪,反而十分赞同地点点头,“诚亲王说的不错,朕的儿子不多,如今能够办事的只有昌玄,舒玄也大了,又是朕跟文昭皇后唯一的嫡子,是该好好学一学了,那就有劳诚亲王多带带他。”

诚亲王又跪了,“臣领旨!”

底下的众位大臣神色各异,右相看了一眼今日虽然是主角,却仍然神奇般地隐匿在诚亲王与端王争斗之后的二皇子林舒玄,心道,都不简单啊。

下了朝,端王抬脚便大步离开了。

诚亲王走到顾成言跟前,十分亲和的说:“顾大人,王妃如今大好,嘱咐我定要将大人邀到本王府上,她要亲自道谢,不止顾大人今晚是否有空闲?”

顾成言拱手,“诚亲王客气了,我不过是遵从陛下的旨意罢了,今日若是陛下没有别的吩咐,应当是得空的。”

诚亲王大喜,“那便说定了,顾大人今晚定要来本王府上。”

他看了看身边的侄子,笑着说:“舒玄你也来!你婶母也许久不见你了,前几日还问起你来。”

林舒玄乖巧点头,“舒玄也该去探望婶母了。”

俩人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旁人不知道,林舒玄在看他的时候,眼睛里总有钩子。

从他正式到户部任职后,陛下的这盘棋便逐渐显现,端王与陛下父子俩的争斗也算是愈发白热化。

生在皇室,果然比起那张金色的龙椅,父子亲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是陛下的棋子,林舒玄是陛下的棋子,诚亲王同样是陛下的棋子,但若是这些棋子联合在一起,下棋之人还能是最后的赢家吗?谁也说不准。

回到户部后,顾成言看见了另一位同为户部侍郎的同僚,喊道:“许大人,关于余尚书交给我的历年账簿,有些地方我不是很明白,可否耽误许大人些许时间,同我说上一说?”

许忔年皱了皱眉,他实在是不大喜欢这位顾大人。

长袖善舞不说,任何时候都摆着一副笑意盈盈的面孔,他平生最看不惯这等人,过于圆滑事故,显得虚假得很。

但人家与自己是同级,又如此愿意放下身段,着实不好拒绝。

“顾大人想知道什么?”

顾成言抱着一摞账本,又拿了自己这一个月以来,亲自整理的统计表格过来。

“许大人请看,这是我闲时,自己琢磨出来的,有了这些格子,账目看起来轻松些,毕竟我不比许大人你,经验老到,许多地方不甚清楚,总对不上,还望许大人替我解惑。”

许忔年本来是有些不太乐意的,一见他那格子,只觉得画蛇添足,但细看之后,越发体验到其中的好处。

“顾大人你是如何想到这样统计的?妙!简直是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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