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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林庭深圈在他腰上的手箍了箍,将人抱得紧了些,下巴抵在他肩颈交界的浅窝上,低低地笑:“小唯,我们吵架了,你帮他,还是帮我?”

被章鱼缠裹的窒息感逐渐漫上脊骨,江唯清晰地感觉到一直抵在自己腿心的硬物又胀了起来,隔着单薄的夏裤料子顶在肉缝下面,磨得他很难受。

林庭树也没放过他,一双狐狸眼乜斜着,浅色的瞳仁一动不动地凝着他,上扬的唇线轻轻勾起,似是无声的威胁——敢选他你就死定了。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江唯也是给他俩练出来了,在A和B之间选择了自主命题:“……你们别吵。”

“噗。”林庭树先笑,林庭深也跟着绷不住了,抱着他笑,腿间蛰伏的性器始终没有消下去过。

车库有直达电梯,两兄弟一前一后簇拥着江唯回家,他那个装满了全班的希望的书包被林庭深提在手上,挺沉的一个物件,拎在他手里却轻飘飘的样子。

一进门,才换了鞋,林庭树就迫不及待地把江唯圈进了自己的怀里,胳膊搭在他脖子上,让他去沙发上坐好,江唯却难得硬气了一回,他从林庭深手里接过自己的书包,抬眼盯着他,坚定地说了两个字:“补课。”

林庭深答应了给他补课他才请假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先开口的是林庭树:“补课?补什么课?”

林庭深不说话,江唯自顾自地拉开书包,取出一打书,摊在茶几上,如数家珍道:“历史或者政治,英语也行。”

林庭树:“???”

江唯看看他,又看看林庭深,见他不动作,就将书装回了自己的包里,说:“那我还是回学校自修吧……”

林庭树一把拽住江唯的手,一边制止他,一边喊林庭深:“林庭深!给他补!马上给他补课!!!”

林庭深抱起胳膊,冷眼看他着急,直到江唯装完最后一本书才扬手夺过他的包,头也不回地往书房走。

这是默许了。

江唯快步跟上,林庭树眼看有戏,也巴巴地跟进了屋。

因为江唯在书房呆的时间比卧室久,所以这间屋子基本是按半个主卧装的,打通两个房间做了满墙书柜,盛夏绿荫映窗,采光极佳。

林庭树走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把窗帘拉上,房间里“飒”地一声就暗了下来,林庭深将包递还给江唯,开了灯,拖开书桌前的一把椅子款身坐下,并起两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江唯从善如流地从包里掏出书,还没放到桌上就听见林庭深一声清咳,说:“坐我腿上。”

林庭树听见这话,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从口袋里摸出装舌钉的小盒子,笑嘻嘻地补充说明:“宝宝,裤子脱了。”

短短的两句话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江唯抓着书僵在原地,直到林庭深干燥的手攥上腕子,他才讷讷地回神,放了书,垂下手去解自己的裤腰。

乖。

要听话。

宽松的校裤堆落在雪白的脚背上,江唯踩着裤筒褪出一条腿,正要褪另一条的时候脚踝忽地一热,林庭树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桌子下面,幽灵一般伸出手捉住了他,笑得有些瘆人:“……就这样,别脱,挂这儿,一会儿给你舔爽了自己会掉的。”

坐在上方林庭深听见这话也跟着冷笑了一声,伸手揽过江唯的腰,近乎于摁地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用自己的膝盖顶开他的膝盖,让江唯张开腿心。

江唯没穿内裤。

骚红的逼穴和他的身体一起敞在林庭树眼前,性器半勃,紧闭的穴缝因肌肉的牵扯微微启开一线,湿黏的水液淌到股沟处,水淋淋的一片红,林庭深的手穿过他潮濡的膝弯,用一个近似把尿的姿势端起了他的下体,“喂”给林庭树。

林庭树抱着他不着寸缕的小腿,吻了吻他的膝盖,没伸舌头。

江唯轻微地喘息着,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伸手去翻桌上的书,林庭深放了他一边膝盖,让林庭树接手,自己也跟着去指课本,修长的指节搭在书页上轻点,声线平稳得像个死人:“问吧,哪里不懂?”

“就是……啊——”

江唯开口就是一声惊呼。

林庭树握着他的阴茎,将阴唇拨开,埋头舔上了他的逼穴,殷红的舌尖闪过一星银色的光,精准地咂在那点红腻的细籽上,电流般的快感直抵神经,江唯眼前发白,尖叫着,失控地拧腰挣扎,颤抖的膝盖从兄弟二人的掌心里挣脱出来,又被抓回手中强硬地掰开,哭吟声从喉咙里颤巍巍地逸出来,像是一道道溺毙前的呼救。

“唔……嗯……哈啊……嗯啊……别……别咬……呜……”

这次林庭深没再捂江唯的嘴,只是一脸冷漠地抱着他,在他被舔得受不了的时候制住他乱踢的腿,掰开,不让他躲,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问他哪里不会。

如果桌底下没有人的话,他这副尽职尽责的模样还真像一位耐心的兄长。

“那里……哈啊,那……呜呜……就是那句……唐……哈啊!!!别……别吸……”

江唯仰着颈子软在林庭深身上,哆嗦着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酥麻的快感和难挨的刺痛浪潮一般席卷了神经,他蹙着眉,纤密的睫毛沾了泪,低低地垂着,视线和意识一并模糊,翻着白眼隐隐发昏。

林庭树含着江唯的外阴舔了会儿,犹嫌不足,让林庭深抱住江唯的腿,自己腾出手去掰他的小阴唇,像剥蚌一样剥开那两片微肿的嫩肉,殷红鼓胀的蒂珠暴露在空气中,裹了层晶亮水膜。

他要吮他的阴蒂。

软钉抵上芯蕊,触电般的刺激让江唯短暂地回神,意识到林庭树要做什么后他抗拒地哭吟起来,手伸到桌下用力地推搡着他的头和肩,微弱的反抗令林庭树兴奋不已,收紧面颊,不管不顾地吮住阴蒂猛嗦一口,蒂珠肿胀,钉尖刮过阴蒂,濒临失控的湿穴瞬间被他舔到了高潮。

淫液四溅,高潮中的穴肉高频抽搐,水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喷,窄小的阴唇也剧烈地抖动着,喷水的逼穴像一只被盐侵蚀的蛞蝓,一抖一抖地痉挛着。

腥臊的气味萦绕鼻尖,林庭树的下巴上全是江唯喷出来的水,他丝毫不嫌弃,眼中闪烁着阴暗而疯癫的光,张开嘴对着汩汩流水的逼口就吻了上去,舌尖顶开蠕动的肉唇挤进深处,饮水一般啜啜吸饮着不住外涌淫水,喉结攒动,咽得咕咚作响。

甜的。

江唯的一切都是甜的。

地板上淌开一片尿渍般的湿痕,空气中满是性爱的气息,江唯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地痉挛着,滴滴哒哒的水声萦绕在耳边,林庭深腾出手掐住他潮红的脸,让他睁眼看着自己,声色低沉,眼神也暗得吓人:“……骚逼喷爽了吗?”

“啪!”

不知道谁的手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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