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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还有两个位置空着。
今天晨读坐班的是英语老师,跨年级教三个班,除了上课不管其他的,因此也不大认得学生,看到教室里空了两张桌子,便开口喊人:“班长,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没来知道吗?有没有同寝室的?”
无人出声,但有人举手。
是她的英语课代表兼学习委员兼常务副班长,杜芸芸。
“课代表你来说。”英语老师点她起来。
杜芸芸站起来有条不紊地汇报道:“老师,班长和江唯没来,他们是走读的,没有室友。”
英语老师点了下头示意她坐,走出教室给班主任打电话问情况,得到的回复是林庭深请假了,江唯晚一点儿来。
如班主任所说,早自习结束后,江唯踩着铃声走进了教室,一面向老师道歉,一面匆匆地回到位置上,整理书包。
同桌的杜芸芸见他鼻尖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明明跑得那么急,脸却是白的,好心关切道:“江唯,你生病了吗?要不要紧啊?”
“谢谢,我没事,只是睡过头了,跑得有点急。”江唯回绝了她的好意,将书依次放进抽屉,然后转过身把鼓鼓囊囊的书包递给了后桌的叶星辰,请他帮忙分发。
“好嘞哥!”
饿了一早上的叶星辰捧着他的包如获至宝,看着里头香喷喷热腾腾的煎饼果子、鸡蛋灌饼、手抓饼、饭团、小笼包、生煎包,虔诚地低下头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接着一跃而起,振臂高呼道。
“兄弟们,朝廷的赈灾粮下来啦!”
因江唯迟到而挨饿的“灾民”们听见动静立刻一哄而上,将江唯的位置包得水泄不通,英语老师还没出教室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类人猿的猴叫,想也知道怎么个事儿,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折回来警告他们:“小点儿声,别让校长听见了。”
叶星辰以行动回应了老师的叮嘱,他一边发一边跟大家伙强调:“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
“赈灾粮”很快发完,杜芸芸也拿到了属于自己的一袋豆浆,那种装在圆柱形袋子里状似日本豆腐的老式豆浆,豆香浓郁,跟粉泡的不一样。
她曾经跟江唯极力推荐这一款豆浆,被对方以不喜欢为由回绝了。
杜芸芸咬着吸管,看着仍围在叶星辰身边的几个同学,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饭都拿了,怎么还不回自己位置呢?
但很快就有人解答了她的疑惑。
有人开口问道:“咦?江唯,我手机呢?”
另一个人跟着问:“……还有我的宝,充电宝。”
江唯正借着杜芸芸的卷子补笔记,听到他们的声音顿了下,转过脸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昨天睡太晚忘记了,明天给你们。”
那两人连忙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说自己不急,让江唯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江唯转过脸,心虚地垂下了睫毛。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会那么困,几乎是昏迷过去的,夜里房间进了人,他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腿磨逼,醒来后口腔腥涩,内裤里兜着一泡半干不干的精液,裆部湿透,打卷的蕾丝边像细绳一样勒着红肿的阴唇,很不好受。
腿心隐秘的细缝疼得发酸,像是被什么硬物强行撑开后遗留的胀痛。
江唯借着精水的润滑探进去一节手指摸了一下,那层隔阂还在,只是肉壁充血严重,肿得有些厉害,甬道因为异物的侵入自觉地蠕动着,挤出一小股深处的精絮,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指尖往外流,混着淫水淌到了江唯的手心里。
射了很多。
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虽然林庭深严格执行着医生给林庭树定下的医嘱,但过了十二点就算第二天,他们也不是没有一起玩的先例。
记不清了。
这样的事情太多,江唯没办法细想,用内裤胡乱擦了两下糊在外面的精液,软着腿走去浴室囫囵洗了个澡,出房间比平时晚了点,阿姨帮他打包好同学们的早饭,说今天司机要送林庭树去机场,林庭深陪着,留了一百现金给他打车吃饭。
别墅区僻静偏远,半天等不来一辆出租,江唯算了下时间,感觉要迟到,在出门前拜托阿姨给班主任打个电话,说自己晚点到。
万幸,赶上了
第一节课。
语文。
期中考的作文还没有讲,江唯已经提前重写了三遍,交一遍被班主任批一顿,交一遍被班主任批一顿,几张作文纸写满了红字和符号,硬是改不出一篇能用的。
昨天早读时江唯交上去了
第四篇,班主任看过后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把他叫到办公室悄悄给他指了条明路:“江唯,这样,我把你跟班长放一桌,以后上课你看看他的反馈和随笔,写作文的时候有不懂的多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江唯一听这话眼圈就红了。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林庭深跟自己在学校装陌生人的,林庭深让他吃催乳药他都同意了,怎么能因为一篇作文前功尽弃呢?
班主任虽然高二才接班,但也听说过林庭深军训砸门的事,见江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连忙问他:“怎么了?跟班长关系不好吗?”
江唯讷讷地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是老师考虑得不周,你先别哭。”班主任立刻改口道,“这样吧,我到时候把他的作文本收上来,你带回家复印一份,背一背,总有能用的句子,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其实没必要,但江唯不好再推脱,礼貌性地同意了。
班主任人好,课上得也好,不然也教不了一班,但江唯在写作文上确实一窍不通,林庭深说他的思维破裂,作文的句与句之间缺乏联系,行文逻辑没有连贯性可言,甚至为此带他去看过精神科。
医生说他精神很正常,可能是智力有问题。
江唯气得扭头就走。
期中考的作文是互联网题材,班主任找了很多素材拓展延伸,杜芸芸一边记一边积极回应老师上课抛出的问题,江唯完全跟不上,脑子里好像有根线在不停地打结,每当他试图解开一个结的时候这根线就会迅速地打上两个新结。
一节课上完,除了笔记跟一脑子的死结啥也没留下。
班主任不拖堂,下课铃响了就走,江唯习惯性地跟着站起身,想要再问几个问题,可刚一起身,就感觉有一道热流从两腿之间流了下来。
他是暗经体质,即便在生理期也不会流血,所以很快意识到自己流的是早上没洗干净的精水,立马坐了回去,竭力并紧腿,想要把那团精絮含回逼里。
今天林庭深不在。
要是他的裤子湿了,没人能帮他。
同桌的杜芸芸注意到江唯耳根不自然的红色,关切地问他:“江唯,你脖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