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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后,又是一脚蹬在背上,彻底将这个倒霉玩意儿赶出了门。
说没有嫉妒的成分是不可能的。
江唯无数个第一次都被林庭树占有了,他永远都只能扮演那个分一杯羹的角色,这对于林庭深这样高控制欲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屈辱。
他要做点别的什么。
“小唯,醒醒。”
林庭深一只手伸进江唯的两腿之间,指节顶进穴道里,另一只手按压着小腹,帮他把淋漓不尽的性液导出体外。
江唯没有任何反应。
也好。
林庭深放弃了唤醒他的想法,从床头扯了几张纸巾,细致地擦干净了江唯的外阴,然后将湿漉漉的纸丢到江唯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睛,自己则拉下了睡裤的裤腰,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具。
自从上次给江唯开苞后,他一直没再做过,怕江唯身体没恢复好真操坏了,没想到反被林庭树抢了先,操够了逼不说,还往里面尿了一泡。
龟头抵上逼口的时候,林庭深忍不住“啧”了一声,又烂又肿,完全已经被操熟了,再深入也是一样,湿软缠绵,被过度使用的痕迹清晰地裹缠在茎柱上,无意识地舔过每一寸凸起的经络。
林庭深意兴阑珊。
他想起先前几次被认错的经历,默默思忖着,等林庭树走了要好好干干江唯,教他认认鸡巴。
这次就先算了。
但也不能轻饶了他。
林庭深掰着江唯的腿,插在他里面将人翻了个面,搅得人神志不清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往床头爬。
林庭深纵着他,但每当性具快要脱出来的时候就会跟上前,重新操进去,干出一股水。
温和的戏弄一直持续到江唯抵达床头,无路可爬。
他懵懂地睁开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想要逃,却被扯着胳膊架了起来,一具沉重的躯体从身后压了上来,将他赤裸的胸脯挤得紧贴墙面,双膝也被大腿顶开,他像是一只标本册上的蝴蝶,被一点点钉死在墙面上,最后失去了所有逃脱的余地。
“宝宝,小树尿得你爽不爽?”
江唯完全不知道身后换了人,听到这句话那叫一个毛骨悚然,宫腔深处被捣得酸胀的嫩肉一阵阵挛缩着,未知的恐惧使江唯本能地颤抖起来,他哑着嗓子叫了声“哥哥”,卖乖讨好,换来一枚印在颈侧的吻。
“爽不爽?”林庭深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话。
江唯不知道林庭树还在不在,只能含糊其辞,很小声地“嗯”了一下,气息打颤,尾音都跟着发飘。
林庭深没有说话,只是顶跨,阴茎狠狠插入宫腔,直直顶进了宫口里,捣得江唯惊叫一声,过电一般打了个哆嗦。
因为已经被操开了,倒也没有那么疼,只是胀得有些难挨。
“再叫几声哥哥,乖。”林庭深咬了咬江唯的耳朵,阴茎插在他子宫里来回梭动着,搅得江唯酸胀不已。
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要挨操了,乖巧地敞开腿,连抗拒都不敢,听话地叫起了“哥哥”。
“哥哥……哥,嗯啊!哈……哥哥,轻、轻一点……唔……”
林庭深把他压在墙上操逼,下身徐缓地摆动着,磨洋工似地就着含在里面的体液慢慢干。
江唯夹着腿哭,被锁在后腰上的手蜷了又蜷,不敢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叫哥哥。
没一会儿,林庭深觉得差不多了,放开江唯的胳膊,让他撑着墙。
江唯呆呆地照办,才将手抬起来就被箍住了腰身,林庭深咬住了他的后颈,像一只凶狠的野兽那样,重重地压了上来,下腹熟悉的酸胀感紧随而来。
“呜啊……哈啊!!!”
江唯抠着墙面尖叫,指甲里嵌满了灰尘,尿液再次灌进体内,小腹胀得快要爆炸,身体失力地贴在墙面上不住地往下滑,他想逃,可所有去路都被林庭深封死了,他只能像一只濒死的小兽那样发出一点可怜的呜咽,乞求一些施暴者的怜悯,和并不存在的救赎。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呜……”
林庭深熟视无睹,他做事比林庭树严谨得多,插在里面一直到尿干净了也没有抽出来,就那么堵着,反正江唯现在也动不了,烂糊糊的黏在墙上,脊背上全是爽出来的热汗,撅着屁股抽搐的样子像极了壁尻。
“叫哥哥。”
他命令。
“哥……哥哥……”
“说,你是哥哥的什么?”
“……”
我是哥哥的什么?
弟弟吗?
江唯恍惚地想。
怎么可能……谁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强奸轮奸了还不够,还要把他当作一件可以随意使用的容器那样往肚子里灌黄汤。
他咬着嘴唇,不愿再回答,等待着林庭深给的答案。
反正每次都是这样。
操爽了还不够,还要让他自己说,肉便器精盆贱逼骚婊子……这些常人难以启齿的污言秽语江唯早已经倒背如流。
林庭深等了半晌不见他出声,疑心人又昏过去了,手伸到前面去托住江唯的脸,扳过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休息。
“宝贝。”
林庭深的动作很慢,声音也放得徐缓,怕江唯听不清似地,贴在他耳边呢喃。
“小唯,你是哥哥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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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快要完结了,一个哥哥单人车一个夹心饼干,我想写的都写完了。
第25章 小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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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不能和痛苦混为一谈的。
林庭深轻飘飘的两个字沉重得像一把枷锁,坠着江唯的意识往下沉,他放任自己软下去,缓缓靠在林庭深胸膛上卸了力,后者砰砰的心跳从肋骨缝隙里透出来,砸在他在脊背上,一声又一声,江唯清晰地感受着,内心没有一丝触动,只想早点结束。
他不愿意这样被爱。
林庭深只觉怀里一热,江唯软绵绵的身体依偎上来,像是簇着一团火,心绪浮动,抬手托住江唯的下巴,端起那张汗涔涔的脸,俯首吻他。
江唯在缠绵的厮吻中沉沉睡去。
这么一折腾,江唯复学的时间又往后推了一阵,落下了好几天的功课,上学路上都在看书,补品都补不起来的日益消瘦的脸颊肉。
林庭树走之前给江唯书包上挂了个钩织圣诞树,自己亲手做的,一针一线勾了七层,末端挂了个足金的小铃铛,会响,装饰物也是真金的,而且又做得特别小,光看着就很精致。
江唯根本没注意到这个挂件,还是杜芸芸问才看见的,她指着圣诞树最下面那层线圈上花体的Only说:“江唯,这是你的生日礼物吗?好特别哦,但为什么是圣诞树啊?圣诞节还早呢……”
叶星辰也跟着追问:“我看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