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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恶心!”阿米莉亚·博恩斯鄙夷地看着瑟缩不已的卡卡洛夫,“先生,请把这个外国人驱逐出境吧,英国不欢迎他!”
威森加摩之中甚至已经有人开始举手表决了,但邓布利多不说话,巴蒂·克劳奇也依然在沉默。
“请问——”有个机灵的小个子女巫推开审判室的门,“先生,您找我?”
“罗莎蒙德·柯林斯,婚姻登记处主任,”巴蒂·克劳奇淡淡地为众人介绍,“你何时就职的?”
“前、前年,克劳奇先生。”女巫柯林斯犹豫着走到证人席上,显然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我的前任是斯嘉丽·布尔默。”
“柯林斯小姐,”邓布利多探了探身,他就显得和蔼可亲多了,“你有找到关于阿波罗尼娅·格林格拉斯或者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婚姻记录吗?”
“没有,教授,呃……先生,对不起。”柯林斯勉强向他露出了一个微笑,“我没有找到阿波罗尼娅·缪西卡·格林格拉斯或者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的任何婚姻记录。”
她举起两张边缘烧得焦黑的粉色纸条,上面分别写着“A·M·Greengrass”和“S·T·Snape”。
“如果是受魔法保护的夫妻,应该是这样的。”她又展示了一张彩带一般完整、可爱的淡橘色纸条,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和我丈夫的。”
两个名字分列纸条两边,密密麻麻的金色小字组成一条纤细的金色丝带,将它们包裹、连接在一起。那些字迹就是完整的婚姻誓言。
“如果您愿意去婚姻登记处看一看,结果会更直观。”柯林斯谨慎地断言,“连赫拉也无法证明他们之间存在婚姻关系。”
阿波罗尼娅耸了耸肩。
再查下去她也不怕,卡卡洛夫连时间都记错了,前年的事,谁还能作得准?连亚克斯利都死在莱斯特兰奇堡一战了!
“我怎么去阿兹卡班?”她昂起头,从容问道,“和卡卡洛夫一起吗?”
阿米莉亚·博恩斯看上去还想为她说话,被巴蒂·克劳奇无声制止。
“你的功勋我们有目共睹,格林格拉斯。”克劳奇先生敲了敲桌子,“但是法律之下人人平等,就像你说的,你受到指控,就要按照威森加摩的流程走。我们人手不够,许多已经被证明清白的人依然滞留在那里,你明白吗?”
“那你就更不应该把我的得力干将关起来,巴蒂!”穆迪吼道。
“我明白,先生。”阿波罗尼娅平静地笑了笑。
最终她还是没能如愿去往阿兹卡班——阿拉斯托·穆迪硬把她扣在了傲罗的拘留室里,没有魔杖,限制自由,但是吃好喝好心情愉悦,还有不堪重压的同事轮番找她吐槽。
“要不我找个人,让他也说我是食死徒吧?”丽兹腻腻歪歪地不愿意走,“你说女巫头发榨出的油能卖钱吗?”
“这话你也敢乱说,小心让穆迪听见!”阿波罗尼娅嗑着坚果,顺手拍了她一下,“等忙完了,我们去放松放松,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麻瓜水疗店——美容魔药好是好,总是差了点体验感。”
“没错!”丽兹捞了一把杏仁,吱吱咯咯地咬着,“就像我们用清洁咒洗头,永远也比不过热腾腾的水。唔,你说的不会是哈罗德百货的那家吧?”
阿波罗尼娅正要点头,拘留室的大门却忽然被人大力推开了。
“丽兹,走!”杰米喊道,“早上好,艾比盖尔!”
“怎么啦?”丽兹不满极了,“又有急活儿?不是抓得差不多了吗?”
“出什么事了,杰米?”阿波罗尼娅扔给他一个苹果,“我感觉你更像是去看热闹的。”
“巴蒂·克劳奇被抓了,”杰米回头看了一眼,“小的那个。”
丽兹一声尖叫憋在喉咙里,呛得不停咳嗽。
“他怎么了?”阿波罗尼娅差点没跳起来,“隆巴顿夫妇回来了?”
“这关弗兰克和艾丽斯有什么事?”杰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去年邓布利多营救的那对麻瓜夫妇,今天刚被允许出院,就被小克劳奇袭击了,转头又回圣芒戈了。”
“疯了?”
“那不至于。”杰米摆摆手。“也是倒霉,邓布利多本来安排了人保护他们,结果那人开小差走了。”
“那我去看看!”丽兹高兴地跳起来,“我倒要看看面对亲儿子,克劳奇先生还能不能铁面无私到底!”
答案是能。
巴蒂·克劳奇毫不留情地送儿子进了阿兹卡班,相对应的,穆迪也不能再顶风作案、庇佑阿波罗尼娅。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派最常和她搭档的丽兹和杰米送她一程。
阿兹卡班坐落在北海一处荒僻的小岛上,离挪威更近一些。它看上去像是一座有屋顶的、超大号罗马斗兽场,当然,阿兹卡班没有斗兽场外立面那些精美的拱顶与石柱,只有一个一个巴掌大小的气窗,一个就代表一间囚室。囚室逐排升起,最中间原本用来看角斗的空场,被用来埋葬死于此地的囚徒。
这里堪称摄魂怪的老家,它们一簇一簇地绕着这庞然大物翩飞,像是逐臭而来的团团乌蝇。
她们进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卡卡洛夫——其人拎着一个简陋的小包裹,宝贝地捧着自己的魔杖,正步履蹒跚地出来,两个打击手满脸不耐烦地跟在后面。
狭路相逢,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恭喜自由,卡卡洛夫。”阿波罗尼娅当先笑道,“我能和你单独说句话吗?”
丽兹和杰米神色大变,那两个打击手甚至有点保护卡卡洛夫的意思了。
“拜托,我没魔杖呀!”阿波罗尼娅大笑,摆摆手让他们退远一点,“就一句,我问个问题就走。”
丽兹尴尬地用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杰米左看右看,一挥魔杖,送了他们一个静音咒。
“啊呀,瞧瞧这是谁?”阿波罗尼娅背着双手,慢慢走近几步,“伊戈尔·卡卡洛夫教授,来自德姆斯特朗的优秀教育人才,是不是?你回去会做校长吗?”
“你要做什么?”卡卡洛夫警惕地看着她,魔杖指着她。
“你一个流亡巫师,底子不清白,有没有想过德姆斯特朗怎么会要你?他们可能不在乎食死徒背景,但德国出身Ⅰ……”女傲罗轻声在他耳边问询,“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谁帮你在德国魔法部走通了关系,销了案底?”
卡卡洛夫惊恐地看着她:“你、你……是你?”
阿波罗尼娅盈盈微笑。
“你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