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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是被算计,但天道可不管这中间有?无误会,只要违背誓言就?被天雷追着劈,躲到哪里就?被劈到哪里。那男修颇有?家资,用尽各种手段跟灵器遮挡,都无济于事,最后?真的被天雷劈死了。
“他们若有?道侣,自己就?不敢越雷池一步,还用得?着咱们小心?”银清顺着饶初柳的视线瞥了那黄衣男修一眼,没?提出什么异议,只让饶初柳带着茂茂先过去,挑个方便看戏的位置坐下。
饶初柳依言扶着茂茂起身,走到门口时,便听背后?的银清轻轻笑了一声。
“小师妹,咱们合欢宗的弟子,最不能用条条框框把自己圈死了。但凡看着顺眼的,只管去试,有?道侣的男修若能轻易被咱们勾引走了,死了也活该!”
饶初柳回头朝银清灿烂一笑,“师姐,我知道啦!”
世?间男修千千万,又不是万不得?已,选择那么多,何必碰有?主之人。
当然,这也没?什么辩驳的必要,毕竟她跟师姐成长的环境就不同。
琅洲强者?为尊,凡人自不必说,只说修真界,三?妻四妾的男修便不在少数,三?夫四侍的女?修亦不少?,像她的女?神许师姑祖身边莫说裙下之臣,就?是得?到名分?的也有?六七个呢。
饶初柳倚靠着茂茂进了那间酒楼,点了两样最便宜的菜,便上到二楼。二楼的围栏边吊着竹帘,饶初柳挑了个角落坐下,不一会儿,那名黄衣男修便端着菜过来,还送了她一壶茶。
饶初柳道了声谢,男修朝她腼腆一笑,拿着托盘下去了。
饶初柳摸着茶壶,感觉锁骨处的验毒珠没?发烫,便给自己跟茂茂各倒了一杯茶,视线隔着竹帘的缝隙,朝门口看去。
就?在黄衣男修下到楼梯最后?一阶时,门口忽然响起清浅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穿着鸭黄色纱裙的女?子翩然走进酒楼。
要开?始了!
饶初柳挺直背脊,朝旁边快速招手,茂茂斜她一眼,心领神会地从储物袋中找出纸笔,叼着放在她面前。
银清几乎是擦着黄衣男修的身侧走到一张桌边坐下,大概是身上的香味引起了男修注意,擦身而过时,男修下意识回头看了她一眼。但银清全程目不斜视,似乎没?有?发现一般。
她抬起手,手背掩唇,轻轻咳嗽了两声,道:“店家,来几道辣菜。”
银清脸上原本?妩媚动人的妆容已经卸去了,此刻素面朝天,嗓音又轻又软,轻咳时娇躯轻颤,越发让人怜爱。
黄衣男修犹豫了下,道:“仙子,你嗓子若是不舒服,最好还是别吃辣的。”
银清柔柔一笑,水雾朦胧的眼睛看向男修,“不打紧的,我想尝尝。”
饶初柳清楚地看到,男修脸红了,去后?厨的脚步都加快了几分?,像是落荒而逃。
银清抬眸,含笑对上饶初柳的视线,一道传音便在她耳边响起:“小书呆,瞧好啦!”
饶初柳用力颔首,飞快记录起来。
她才把刚才的细节记录好,外面忽然响起一道女?声,越来越近,像是朝着她们所在的这家酒楼来的:“封郎,这家酒楼的仙贝烩可是一绝,你一定要尝尝!”
男声宠溺道:“艳儿都说美味的东西,那必定差不了。”
这么巧的吗?!
饶初柳不自觉屏住呼吸,尴尬到脚趾都快把鞋子抠出洞来,祈祷着封度看到银清就?走,别影响她亲亲师姐发挥。
然而封度进来时,看到银清确实怔了一下,但紧接着两人都默契地移开?视线,只当不识。
封度含笑看向身侧的女?修:“艳儿,咱们去楼上吧?”
名叫艳儿的女?修看了银清一眼,眉头微蹙,点了点头,跟着封度上了二楼。
封度护着艳儿上楼时,表情?还略有?些心不在焉,等到两人都站在楼上时,他已然又恢复了那副风度翩翩的深情?模样,跟艳儿耳语了两句,引得?对方眉开?眼笑,才环顾四周,似乎是想找个位置。
然后?,他就?跟满脸无辜的饶初柳对上了视线。
看到饶初柳手里的纸笔时,刚才面对银清还能从容应对的封度几乎下意识后?退半步,表情?扭曲,抓住艳儿,强装镇定道:“艳儿,咱们去三?楼的雅间吧?”
他的反应实在大到艳儿根本?没?办法忽视,她狐疑地瞥了饶初柳一眼,径直走到另一个角落坐下,语气不快:“雅间不透气,我就?爱在外面吃。”
艳儿既然这么说了,封度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他去楼下要了几道菜,回来坐在艳儿旁边,又是给她细心地端茶递点心,又是说俏皮话哄她,没?多久就?把表情?本?来有?些不虞的艳儿哄得?眉目舒展。
饶初柳刷刷记录,心中却不由钦佩:果然每位师姐师兄的猎艳手段都很高超。
这时,黄衣男修也总算将银清要的那些辣菜都送了上去,还附赠了米饭跟糖水。
他叮嘱道:“仙子,你若是嗓子不舒服了,便喝些糖水。”
银清道着谢,又轻柔地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转,仿佛藏着无尽柔情?。
黄衣男修脸颊爆红,走回去的步子都打飘,他不敢转头,但视线总不断往酒架上挂着的镜子上扫,显然在镜子里偷看银清。
饶初柳目不转睛看着,手上却奋笔疾书。
封度看到这一幕,打了个寒颤。
艳儿也看出来不是自己以为得?那么回事,她凑近封度,压低声音道:“她在做什么?”
“这姑娘是风月百晓生。”封度张口就?给饶初柳安排了个新职业,“打探情?报的能力不比专业的百晓生弱,偏偏只对男女?之情?感兴趣,哪里有?私情?,哪里有?她。”
新晋.风月百晓生.饶初柳:“……”
艳儿蹙眉,疑惑道:“她这样,不会被打吗?”
“她有?靠山啊!”封度顺口又给饶初柳安排了个背景,“邬崖川是她亲戚,她也就?喜欢看喜欢写,又不乱传,谁也不值当为了这点事得?罪邬崖川不是?”
邬崖川的亲戚.饶初柳:“……”
果然是亲师兄,这瞎攀关系不打磕巴的自信,像她。
艳儿恍然点头,月琅洲但凡是个消息还算灵通的修士,没?谁不知道邬崖川的。虽然他现在还未彻底成长起来,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未来必是顶尖大能。
她忌惮地瞄了饶初柳一眼,道:“那咱们去雅间吧?”
“不用,你既然喜欢这里,咱们就?不避让。”封度不着痕迹地瞥了楼下一眼,调笑道:“咱们又不在这里做什么,怕她作甚?”
艳儿嗔了他一眼,果然没?再提出要离开?。
饶初柳在艳儿看不到的角落,偷偷朝封度竖了竖大拇指。
二楼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