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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传讯玉符不断震动,他没犹豫就收进了储物?戒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饶初柳,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见你!”饶初柳斩钉截铁道。

邬崖川迫人的气势一滞,脸色却更难看了,“撑着毫无灵力的脆弱身?体往飞舟下跳,这就是你想我的方式?”

饶初柳忽然笑了,笑得很甜,“因为我知?道你会接住我啊!”

“万一我没接住呢!”邬崖川顿时被气笑了,“我也不是时时刻刻在你——”

他一个健步冲上前,接住了从床上歪下来的饶初柳。少女顺势勾住了邬崖川的脖子,仰起脸在他侧脸上啄了一口,笑得眉眼弯弯,“但是我知?道,只?要你在旁边,我就不会有事。”

邬崖川眼睫颤了颤,无奈发?现自己内心的气闷愤怒被她这么两句话就轻而易举化解了。

他不愿意饶初柳这么糊弄过去,拦腰将人抱起放在床上,不顾饶初柳挣扎把鲛纱被往她身?上一裹,用?灵力将她缠成了蚕茧。

只?是这样邬崖川还嫌不够,又在床沿覆上灵力,免得饶初柳又挣扎着滚下来。

他则沉着脸,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盯着她,“你找我做什么?”

“崖川,我现在就是凡人。”饶初柳眼巴巴盯着他,“你这么裹着我,我很热的。”

邬崖川手指微动,屋里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现在不热了,可以说了吗?”

饶初柳:“……”

这跟开空调盖棉被有什么区别?

她努力地朝后挪了挪,靠在了墙壁上,“崖川,你现在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

邬崖川淡声道:“我记得上次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饶初柳挑眉,“那你为什么要跟来,还照顾了我三天?,又用?了那么多灵药帮我锻体?”

阿初不知?道天?道誓言的事。

邬崖川了然,脸色顿时又沉郁下来,冷冷看着她,“因为我不想你死。”

饶初柳还没来得及调笑他把一句情话说得这么杀气腾腾,就听邬崖川沉声道:“我明明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你不想要一线牵,也未必找不出其他办法解决,你为何这么着急,非要用?这么狠的办法?!”

“因为……”饶初柳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口。

邬崖川眼中闪过失望,“看来咱们也没什么可说的,我这就把你送回去。”

他也不解开饶初柳身?上的灵力,单膝跪在床沿,伸手就要将饶初柳抱起来。

饶初柳猛地歪倒,避开了他的手,追问道:“那你之后还会跟着我吗?”

邬崖川弯下腰,手撑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几乎形成了一个床、咚的姿势,“道友为何断定在下是跟着你呢?难道不与道友在一起,道友走过的路,在下都没有走的资格了?”

饶初柳努力想要立起来,但她如?今比正常凡人还娇弱些的体质完全不足以完成这一艰难的动作,倒是累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挨蹭着后面的墙壁稍微挪起来一点,邬崖川忽然伸手在她肩膀上一戳,饶初柳就又跌回了枕头上。

饶初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完全没想到邬崖川能?干出这种事,“你幼不幼稚!”

邬崖川勾唇一笑,温声道:“解气即可。”

饶初柳一噎,眼看着邬崖川一手已?经扶住了她的背,另一手正朝膝弯勾去,立刻制止,“你不是说咱们现在已?经结束了吗?那你别抱我了,像在青水山那般用?灵力托举我吧!”

邬崖川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手下微微用?力,就将鲛纱被卷打横抱了起来。

他将打击报复都说得坦坦荡荡,“道友此言有理,不过在下心中如?今对道友有怨,道友越是不愿意的事,在下便越想去做,总得也让道友尝尝难受是什么滋味。”

饶初柳眼珠转了转,“我不愿跟你双修!”

邬崖川嘴角没忍住翘了翘,哼笑一声,慢条斯理道:“正巧,这个在下也不愿意。”

饶初柳不说话了。

邬崖川却还不肯放过她,往外走着还温声道:“道友怎么不说话了呢?”

“因为我愿意。”饶初柳脑袋往邬崖川胸口上重重一撞,但她此刻是真没什么力气,撞上来的力度跟撒娇也没什么区别。因此邬崖川低头瞥了她一眼,见她明显有点撞疼的蹙眉,就没忍心再气她。

听见门?开,正在外面急地转圈的颜芷连忙凑了过来,看见饶初柳被裹在被子里,微微睁大了眼,脱口而出:“你把我小师妹身?上的衣服都撕干净了?”

邬崖川脚步一顿,旁边正凑过来的荆南脸瞬间涨红,连忙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师姐……”饶初柳想起自己之前想歪的那几次,也不得不承认她们合欢宗修士的脑回路就是跟普通修士不一样。她努力抬了抬脑袋,伸长脖子示意,“你看,衣领都露出来了呢!”

“除了衣领其他地方都没了?”颜芷震撼地看了眼邬崖川,一脸‘没想到你个正经人玩得这么野’的佩服。

荆南几乎已?经贴在墙上,完全不敢回头。

邬崖川沉默片刻,还是解了饶初柳身?上的灵力,将鲛纱被抽开,露出了饶初柳的全身?——毕竟是法衣,即便在被子里打了几个滚,但还是一样整洁。

颜芷失望地摇了摇头。

饶初柳顿时有些佩服颜芷,选择性忽略了她的失望,胡说八道有时候也是很有效果的。

邬崖川眼皮跳了跳,没忍住按住了她的脑袋,“别什么都学。”

他实在不敢想象这小祖宗以后真变成颜芷这种口无遮拦的样子,虽然她肯定过脑子。

“既然真人都这么说了,那在下肯定是要学一学的。”饶初柳歪歪头将邬崖川的手抖开,把他的话还回去,“也让真人尝尝被憋到哑口无言是什么滋味。”

邬崖川沉默片刻,一道传音落在饶初柳耳边,“你不用?学,也可以让我哑口。”

饶初柳没忍住笑了起来。

严格来讲,确实能?算得上是哑口呢。

两人如?今的关系到底没有之前那么明朗,饶初柳又试探了几句,但邬崖川就是模棱两可,不说跟不跟,她也只?能?先跟着颜芷回到她的飞舟上,打算找个机会甩掉邬崖川。

颜芷不解道:“小师妹,你是担心邬崖川在圣都会遇到危险才不愿将他牵扯进来?可我觉得,你应该把去不去的选择权交给他,直接为他做决定对你对他都不妥当,容易在你们之间种下隔阂。”

“师姐,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饶初柳摇了摇头,刚才折腾那么长一段时间,即使她这次的体质比起前两次好上不少,也到底还在最脆弱的副作用?期。

她累得扶着墙壁走到榻边坐下,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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