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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就是?。
这样想着,饶初柳冷淡地反握住戚雪的手腕就往下?扯,“劳戚道友关心,但会不会被抓是?在?下?自己?的事。”
戚冰忽然“咦”了一声,“进来了。”
几乎他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阵嘈杂声,掌柜低声下?气?的询问、客人们加速脚步的躲避、推门?的声响……争执时窗纸上隐隐亮起的术法灵光映出?了大片的紫。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饶初柳抬手就要启动瞬移符,就听到戚雪低声道:“信我一回。”
又不熟,什么?信不信的。
饶初柳没理她?,然而瞬移符将要贴在?身上的前一瞬,她?眼前的世界陡然一变。
这赫然也是?一个?空间,乍一看跟邬崖川送她?那个?差不多大,但不像她?那个?温馨安宁,反倒看上去像是?练武的地方,光校场就占据了空间的一半。没有花木,另一半是?房屋,看上去只有一间,很大的一间。
透过敞开了缝隙的窗户,饶初柳隐隐瞥见了挂着红绡帐的大床,床柱上方四角各缀着一根银色细链,长长地垂到地上,底端都没入了床底,大概是?用来系床账的。
再多就看不见什么?了,饶初柳收回视线,并没有想走进去参观的想法,在?人家的地盘不经过主人允许乱逛就太过分了。
她?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
空间这种宝物,这位戚道友就这么?把她?放进来了?她?们认识还没有半个?时辰呢!
饶初柳很快下?了结论。
不是?热心肠的傻白甜,就是?另有所图。
她?想了想,悄悄把柳叶戒跟其他防护的东西都带上了,往自己?衣襟里藏了数块反噬阵的阵牌,又给素年跟颜芷发了讯息——给素年是?求助,给颜芷是?询问这两?姐弟的来历。
两?人暂时都没回讯息,许是?在?忙。
饶初柳也没着急,确定自己?把能做的都做了,又召出?水镜,随意捏了一张扔到人群中不会引人注意的脸,衣服在?旁人地盘不方便脱下?直接换,她?便找了件更宽大的玄色外袍罩在?外面,整个?人看上去顿时老了十岁。
饶初柳看着水镜里自己?那双清澈透亮的琥珀色眼眸,想了想,取出?某位师姐送她?的改变瞳色的药水,往左右眼里各滴了一滴,眼珠顿时变成了略显诡异的灰色。
她?稍稍低头,对着水镜咧嘴一笑,满意地看着镜子?里这张寻常的脸瞬间变得狞恶诡谲。
一顿三四个?小孩的邪修气?质拉满,混入圣都这种地方绝对毫无违和感。
别说司宫誉,就算邬崖川也绝对认不出?!
邬崖川进来时就看到少女身形的中年女修正?对着水镜“桀桀桀”怪笑,眼中顿时闪过笑意,“道友,你这是??”
“伪装一下?。”饶初柳将水镜收起,回头朝‘戚雪’友好一笑,“戚道友,擎天宗那些人查过去了吗?”
邬崖川颔首:“是?,不然我也进不来。”
饶初柳道了声谢,又问道:“不知道友可否告知他们是?怎么?检查的?”
邬崖川并不瞒她,“鉴真尺。”
鉴真尺就是?先前擎天宗修士堵在?传送台前检验来往修士有无易容的法器。
饶初柳有些头疼,她?没有隐瞒过鉴真尺的办法,现在要想前往许师姑祖的宅邸,要么?从天道商行中找找办法,要么就只能等师姐她们来接应了。
“道友是否需要帮助?”邬崖川问。
饶初柳瞥了他一眼,也直白道:“道友是?否对我有所求?”
还不等邬崖川回答,她?补充道:“如果是?关于司少主的就免谈吧,我并不打算跟他多接触,这次的人情我找机会再还。”
“跟司少主毫无关系。”‘戚雪’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十分愉悦,“是?邬……魁首。”
邬崖川脸有些热,听旁人这么?叫他并无多大感觉,但自己?这样说多少就有些不自在?。
饶初柳见‘戚雪’提到邬崖川时脸居然红了,怔了下?,然后若无其事道:“邬魁首?”
“是?,我想请你帮忙跟邬魁首……”邬崖川顿了顿,斟酌着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就见面前的女子?嘴角一抽,都不等他说完,就连连摇头,“我跟邬魁首不熟,帮不了你这个?忙。”
饶初柳倒不是?因为吃醋,虽然‘戚雪’喜欢邬崖川她?心里难免有些不自在?,可她?自己?都没打算跟人家在?一起了,又有什么?资格干涉邬崖川未来的感情生活,他是?不是?修炼无情道,都跟她?没有关系。
但她?肯定不替其他女子?向?前男友告白!
“不熟?”‘戚雪’缓慢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轻笑一声,眼眸却是?冷的,“饶道友确定你与邬魁首不熟?”
饶初柳掷地有声:“当?然!”
她?跟邬崖川基本上没有在?公众场合同时用原貌出?现过,唯一一次还是?在?樱园岛,可那次他们在?外人眼中并无交流。
邬崖川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是?吗?可在?樱园岛上,邬魁首看你的眼神——”
锋利的扇面唰地顶在?了他脖颈上。
饶初柳脸上还挂着笑,眸中却染上了煞气?,配上她?如今的容貌跟灰色眼眸,看上去更像是?杀人如麻的邪修了,“既然从樱园岛看到这个?,道友想来也是?当?初被邬魁首救下?的散修之一。”
“就凭你的臆测……”她?手腕微微弯曲,扇面上抬顶住邬崖川的下?颚,借助这个?力道一步步将他逼到了墙壁上,语气?柔和而暗藏锋芒,“就想利用一个?在?你眼中跟邬魁首关系并不单纯的女修接近邬魁首,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邬崖川被迫扬起了脸,嘴角却勾了起来,“道友这是?否也是?恩将仇报呢?”
饶初柳手下?力道稍稍加重,但因为她?并未动用灵力,所以风吟并未划破邬崖川的皮肤,只是?在?他脖颈上印下?了一道红痕,“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这种并非我恳求的施恩,要不要回报得看我当?时有没有良心。”
邬崖川有些难耐地压抑着喘息,他的喉结因为丹药作用肉眼看不到,但又没有真的消失,“可刚才道友不是?还很有良心吗?为何态度突然变了?因为邬魁首?”
饶初柳轻笑道:“你我之间还没有熟到可以对这种感情问题刨根问底的地步。”
邬崖川忍不住笑了,“感情问题?”
饶初柳眸光微凝,旋即笑道:“我难道不是?顺着你的说法给个?定义吗?”
邬崖川挑眉,语气?疑惑道:“可我哪句话在?说你跟邬崖川之间存在?感情问题呢?”
饶初柳表情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