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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修学习途径很少,能修炼到金丹的更是?凤毛麟角,这一类人往往需要更多?的私人空间,几乎不愿意住在人密集的地方。
再说,她身上还有一堆阵牌呢!
饶初柳信心?十?足地走进小巷,脚踝处的银叶子相互碰撞,发出?叮铃当啷的脆响,白衣公子顿时回过了?头,视线下意识在她暴露在空气
中的雪白腰身上扫过,忽然猛地扭过头,脸涨得通红。
呦,看上去像个?雏。
饶初柳更高兴了?,同样是?双修,同样的修为,有元阳当然比没元阳好!
她很快就走进了?小巷深处,双眸含羞带怯地注视着白衣公子,低声?道:“公子——”
饶初柳还没来得及说完,身后忽然一道灵光袭来,她心?中一凛,下意识召出?银扇反击,忽然眼前一黑,她想要摸出?解毒丹,但?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力气。
最后一眼,饶初柳看见白衣公子幽幽叹了?口气,朝她露出?了?怜悯又歉意的表情。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个?想法:
能做出?厉害到连阿瑜的防毒丹都防不住的药,还搞什么仙人跳?当药修更赚钱啊!
一双坚实的手臂捞住了?女子的纤腰,将?人揽进怀里,眼尾泛红的清隽修士上下打量她,眸中怒意更盛,几乎毫不犹豫,他指尖泛起灵光按在了?饶初柳锁骨下。
白衣公子一脸牙疼,“七哥,封多?久?”
“等合籍大典后再解开。”邬崖川心?中怒火难平,但?时隔一年?两个?月再度感受到她的体温,他时时焦灼烦痛恨不得一头撞死的难耐情绪也总算缓解了?不少。
邬崖川胳膊收紧,停顿片刻,才将?人收回空间里,“你们辛苦了?,都先回去吧。”
安静的巷子里,一扇扇院门倏然打开,每个?门内都走出?几名修士,“是?!”
距离最近的修士恭敬行礼,“七少爷,家主命属下转告您,她已为您准备好聘礼。”
“知道了?。”邬崖川颔首,“过几日我带夫人回去,替我问?母亲安。”
“是?。”修士又看向荆南,“九少——”
“行了?,别这么多?废话。”已经恢复原本样貌的荆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视线不动声?色往邬崖川的左手无名指上瞄了?一眼,“让管家准备好,我跟七哥一起回去。”
邬崖川不置可否,下一息就消失在众人眼前,只余极微小的银点飘然而落。
荆南挥散了?众人,视线被不远处地面上的银光吸引,那?是?一把银扇,跟灵器行卖出?去的制式武器没有什么不同,但?荆南就是?觉得它看上去布满了?迫人的寒气。
他走过去蹲下将?它捡了?起来,沉默注视片刻,缓缓展开,往自己脸上重重拍了?一下。
他喃喃道:“荆南,你真不是?个?东西!”
七哥不会舍得伤她,她,应该还好吧?
饶初柳觉得她现?在的处境简直糟透了?!
身体沉重无力,脑子有点晕,简直像是?回到了?浮生丹的副作用期;眼前黑漆漆的,只能模糊看见似是?纱帐的东西微微晃动,证明?她还没瞎;最可怕的是?,她身下柔软,明?显在一张床上,而她的手腕跟脚踝上都缠着什么沉甸甸的东西,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袖口跟裤腿上的银叶子跟金属碰撞的声?音!
饶初柳不敢动,怕发出?声?音吸引不知藏着哪里的变态;她试图在体内调动灵力,灵力也没有一点反应;她想要联系茂茂,但?根本没办法感知识海,更枉论契约。
很明?显,她的灵脉被封,神识也被禁了?。
饶初柳百思不得其解。
对方把她捆绑在床上的意义有些暧昧,可……
这人脑子有病吧?她可是?合欢宗弟子!
有实力放倒她,还能用金丹修士做诱饵,此人修为必定不低,想跟她双修干嘛不直接说?她又不一定拒绝,非整这一出?!
饶初柳忍不住胡思乱想,她并未怀疑自己先前的三朵桃花:邬崖川已经转修无情道,又已经一年?没联系过她,以他的人品当初气头上都能跟着风行建离开,现?在甚至可能根本不愿意见她。
司宫誉哪里懂得低调为何物?他要是?抓她,现?在饶初柳就能看到金碧辉煌还镶嵌着无数高阶宝石的吊顶,而不是?黑暗。
陆朗玄更不必说,他先前偷偷给她发讯息,说她要是?想双修,他跑来给她当炉鼎,反正看起来还是?那?么精神良好。
这样的做法,饶初柳只能想到一个?人。
海心?城强吻她的人。
饶初柳眉头微蹙,试探性抽手,锁链跟床单摩擦的轻微声?音响起,不远处果然响起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醒了??”
居然真是?那?个?强吻她的人!
饶初柳决定装傻,“你是?谁?”
外?面的人忽然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似嘲弄又似引诱,“姑娘真不知我是?谁?”
“原来是?前辈啊!”说话的空隙,饶初柳动作幅度极小地挪到床沿,借着翻身活动的动静缓慢将?锁链都拉扯到自己身旁,手沿着锁链向上摸,才发现?这是?悬挂在床柱上方的细长锁链。
饶初柳一怔,脑海中似乎闪过什么熟悉的画面,但?大概是?刚刚吸入的毒药效果还没完全?过去,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画面。
她一手拉住锁链,让它不至于再发出?动静,另一手轻轻将?床帏拨开一道空隙,试图看清外?面的景象,但?什么都看不见。
饶初柳只得放开手,声?音保持平静,“前辈,你抓我做什么?”
男人语气暧昧,“你说我想做什么?”
“原来就是?那?事啊!”饶初柳声?音恍然,无奈道:“您直说就是?,何必这么麻烦!”
男人顿了?顿,忽然笑了?,笑声?夹杂着讽刺,让饶初柳感觉很不舒服,“你肯?”
“为什么不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饶初柳灵脉都被封了?,又没搞明?白这是?哪里,自然不敢像上次那?么嚣张,“前辈既然能认出?我是?谢意,应该也知道我是?合欢宗弟子吧?跟谁双修不一样呢?”
实际上,她上次反抗那?么激烈也是?因为怕违背誓言,导致修为上限被卡死。
“跟谁双修都一样?”他重复了?这句话。
好熟悉的语调……
饶初柳瞳孔巨震,忽然遍体生寒,不敢置信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忽然清晰。
挂着红绡帐的大床,床柱四角垂到床底的细长银链。
“怎么不说话了??”阴冷沉闷的男声?再度开口,脚步声?响了?起来,一个?高大的阴影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