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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就?与常人?有别,这种别出一格的婚书也算别出心裁。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
“自是早早就?准备好了,”谢晏川研起墨来,“原本这个东西就?是要?在成亲之?前写下的,你快些将自己的填上去,咱们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好吧,谢大将军。”薛绾妤接过他递过来的笔,笑道,“左右我也不吃亏……”
薛绾妤坐下伏案写了起来,谢晏川站在一旁,灯下看美人?,犹如月下赏花,他一个武将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只觉得她今晚别有一番袅袅风情。
薛绾妤很?快将自己的那部分填好,她没写过这个,只是照着他写的依葫芦画瓢地?添上自己的,待笔墨稍干后,递给?他看:“你瞧瞧,可有什么不当的地?方?”
他接过去,心思却已经不在婚书上了。
粗略地?扫过一遍后,他郑重地?将婚书搁到一边,问她:“那我们今晚……睡哪儿?”
薛绾妤觉得他这句话问得莫名其妙:“我自然是回?卧房睡啊,你去之?前那间厢房睡,我已经叫人?收拾过了……”
谁知他目光闪烁地?看着她:“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想一个人?睡……”
“那今晚你与我一起睡在卧房,咱们三个挤是挤了些,不过以?前也不是没一起睡过。”薛绾妤丝毫没有以?前的扭捏,毕竟两人?如今马上就?要?成亲了。
谁知他还是不愿意。
“能不能……换个房间?”他眉宇羞赧,耳尖微红,“今晚不与女儿一起睡了,只咱们两人?,可以?么?”
薛绾妤从他这张藏不住事儿的脸上一下子看出了他的意图。
她站起身来,嗔他一眼:“咱们还没成亲呢,你要?作甚?”
眼前的武将厚颜无耻起来:“虽然还没成亲,但是婚书都签了,咱们已经是夫妻了。”
薛绾妤看了一眼自己方才?亲手填满的婚书,心里暗道一声?:真?是小瞧这武将的心眼子了,兵书上那三十六计有三十五计半都用在她身上了吧。
“夫人?,我今晚沐浴了很?久,洗的很?干净了,还偷用了夫人?的香脂润身,你闻闻为夫香不香?”他挨近了她,主动扯开衣服,“为夫这几日感觉这里的肌肉更紧实了些,夫人?摸摸看喜不喜欢……”
“你、你……”薛绾妤虽然与他早已有过亲密的接触,但是还是受不住他今晚的这波孟浪,“你矜持一点。”
“夫人?不想提前验验货吗?”长臂扶住桌沿,谢晏川将她困在自己与桌案之?间,“五年前我年轻力壮,骁勇善战,能与夫人?一夜战上好几个回?合,可如今毕竟老?了五岁,也不知我那武器还中不中用,夫人?不妨提前验验货,若是不满意,我自回?去好生锻炼一番……”
“……”他是怎么能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番不正经的话的。“你先前不是说,不想我有孕,今日怎的不怕了?”
原以?为这话能打消他的念头,没想到他勾唇一笑:“夫人?放心,我吃过药了。”
“什么药?”
“我托陆回?找太医配的避子药方,又让人?将药炼成了药丸,沐浴前我吃了一颗……”
“……”竟是早有蓄谋了。
他附到她耳边,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他气息微灼,喑哑着声?音诱着她:“药都吃了,求夫人?垂怜……”
耳鬓厮磨间,薛绾妤心头情愫涌动,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她从来不会刻意压制自己的情欲,更何况对方已经做足了准备,签了婚书也吃了药,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湿热从耳际漫了过来,覆上她的唇,热烈的,滚烫的,与她纠缠起来。
薛绾妤的身子被他迫得愈发后仰,春心大乱时,一只大手探了进来。
她倏忽睁开眼睛,按住了那只想要?作祟的手:“别、别在这里……”
这里是书房,没有可以?短歇的卧榻。
薛绾妤私以?为那种事情必须有个卧榻才?能行。
“我们……去哪儿?”一边问着,一边舍不得放开她。
“去……你先前住过的……那间厢房……”只能去那个房间了。
谢晏川暂时放过了她,看着她润泽的唇与绯红的脸颊,恨不能现在飞到那厢房里去:“走。”
“等?一下,”薛绾妤拉住他,羞涩难掩道,“这大晚上的,咱们猴急着往厢房里去,叫人?瞧见了笑话……”
“这个好说。”谢晏川揽住她的腰,“刚好你的夫君轻功不错,会飞檐走壁。”
方才?还想着恨不能飞到厢房里去呢,眼下竟然真?的飞过去了。
薛绾妤被他放在床榻上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弄得正在脱衣服的谢晏川一懵:“夫人?笑什么?”
薛绾妤抱着枕头笑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就?是忽然想起来,上一次……”
上一次他也是这么飞檐走壁地?将她带到这间厢房里来,还将她塞进了衣柜中,那一次陆回?带人?闯了进来,众目睽睽之?下发现了窝在衣柜里的她,现下想起来还觉得十分荒谬呢。
“上一次是那狐狸想陷害我,我迫不得已才?将你拉来自证,”谢晏川除去自己的外衣,便覆了上来,将她怀里的枕头抽出来丢了出去,一边去解她的衣服,一边与她算旧账,“你那时候偏听偏信,以?为我与那丫鬟暗度陈仓,殊不知那丫鬟就?是陆回?故意找来勾引我的……”
“竟是这样?”
谢晏川解开她的系带,挑起她的衣衫,扔到一旁,语气酸溜溜的:“你没想到,是因为你那时候十分信任陆回?,你可知他背着你试探过我多少次了?”
“他试探过你?”薛绾妤惊讶道,“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反正比你知道的早很?多……”
“那他怎么没有向?我拆穿你?”
“自然是因为……我那时候也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他不敢贸然揭穿我……”大手熟练地?剥去她的里衣,又往下探去。
薛绾妤身上一凉,惊呼道:“天哪,我那时候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彼此的身份的?”
“小月儿生水痘疮的那会儿。”手脚并用的除掉了她的亵裤。
“竟然那么早……呀!”她身上怎么就?剩一件小衣啦?
薛绾妤连忙滚进被子里去:“你、你先去把?灯烛熄了。”
他不仅不听她的话去熄灯烛,反而来揭她的被子:“夫人?莫要?害羞,左右先前咱们先前都坦诚相见过了……”
“……坦诚相见不是这么用的!”
她不敌他力气大,身上的被子终究没抱住,被他扯开扔到一侧,火一般的温度代?替柔软的被子包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