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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中逸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流到他耳中,流到陆沨耳中。
上校呼吸一滞。作为惩罚,陆沨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然后向下吻他的锁?,含住他胸前的一点轻轻啃咬舔弄。他的手指一开始动作缓慢,似乎极不熟练,但当安折被他碰到顶部,流了一些液体出来后,陆沨好像突然找到了方法,手指灵活地上下动着,揉搓着他的顶部和囊袋。
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如同一把火燎到心口,没过多长时间,安折颤抖着射出,趴在陆沨肩膀上不停轻喘。
陆沨吻吻他的头发,问:“这样够了吗?”
不够!
安折在心里叫嚣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他本能地渴望陆沨对这具身体做出进一步的侵犯。
陆沨看着他,眼神里似乎藏了暗流涌动。安折忽然明白过来,动手抽了陆沨腰间的皮带。
他看得清清楚楚,陆沨的裤子那里也长出了一朵小蘑菇,而且是比他还要大的小蘑菇。
陆沨刚刚那样对待他的蘑菇,他要以眼还眼,扳回一局。
安折想得很美好,但他低估了自己和陆沨的实力差距。
所以当陆沨的手摸到他的最后一节尾椎?并发力按了下去时,安折整只蘑菇都懵了。
他甚至来不及把手伸到陆沨裤子里。
他感到陆沨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腰,右手手指划过自己腰间的皮肤,像是带着暧昧的邀请。然后那指节一路向下,在他从来没有碰过的隐秘之处徘徊逡巡。
陆沨贴着他的耳朵,气流拂过红透了的耳尖,裹挟着欲望的语句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无比清晰。
“可以吗?”
安折想拒绝。
但他体内的火已经被陆沨撩了起来,且愈烧愈旺。藤蔓勾起了一只蘑菇对春天最强烈的渴望,这渴望最后转移到陆沨身上,他渴望被陆沨触碰,让陆沨填满自己体内的空隙,所以无法拒绝。
安折把自己往上挂了挂,紧紧环抱住陆沨,将腰又往他那边贴了一点。两个人肌肤相亲,滚烫的温度互相传递,他听到陆沨胸膛里有力的心跳。
这个动作的暗示已经很足了,陆沨没有再说话。
他拍拍安折光滑的背,然后将手探到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半透明的小瓶子,打开往手指头上挤了点什么。
“那是什么?”
安折隐约猜到了,但他并不确定。
陆沨半垂着眸子回答:“让你不会疼的东西。”
“从哪里拿的?”
“之前博士送的。”
顿了顿,陆沨补充道:“没有过期。”
博士把小瓶子给他的时候,一脸焦躁无奈到极点的表情。毕竟这种事本来轮不到他操心,搞得好像他比两位当事人还要关心他们的房里问题。
陆沨接过小瓶子时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博士察觉到了,简直为他的无知感到震惊:“你之前是怎么做到和安折上床而不弄疼他的?”
陆沨沉默了一下,道:“我们并没有上床。”
“……”
博士心痛道:“陆沨,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不会真的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疾病吧?”
结局显而易见,陆沨客气地把博士请了出去。这个小瓶子他一直没有动,本来想着看看情况,但没想到今天安折误打误撞吃了藤蔓,倒让小瓶子派上了用场。
一根手指带着凉凉的润滑,破开那道小缝挤了进去。
从下半身传来的清晰异物感让安折很不舒服。他开始下意识地收缩,想把那根手指挤出去。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陆沨进得很慢,一点一点细致地扩张,声音也不似往常清冷,多了许多温柔:“别怕。”
他的声音似乎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安折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跟着陆沨的动作,强迫自己放松小腹,适应那种怪异的感觉。
手指在柔软的肠道中不断向内里拓展,旋转抽插。逐渐适应后,安折感到自己体内流出了一点液体,把润滑剂全部软化,发出黏腻的水声。
作为一个异种,一只蘑菇,这种感觉很奇妙。
陆沨加进去第二根手指。他的硬热抵着安折的大腿,但那尺寸显然不是安折所能容纳的。因此陆沨只是短暂地呼了一口滚烫的气,然后加进了第三根。
安折有些涨,还有些疼。他的那处悄悄变了点菌丝出来,柔软的菌丝极好扩张,稍微缓解了些难受。但当陆沨继续深入,按到他体内某个地方时,安折顿时绷紧了身体。
他颤着身子呜咽了一声,眼?挤出泪花,刚刚发泄过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陆沨动作一顿,把手指抽出来。最初的难受劲已经过了,安折不满地哼唧着,感到一阵不舍和空虚。穴口失落地一张一合,想要陆沨再把手指或什么东西放进来,把他的身体和精神全部填满。
他颤颤巍巍地去亲陆沨的唇?,间接表明自己的渴求。但陆沨摇了摇头,脱掉裤子后,用一个温度高得惊人的物件抵住了入口:“换这个。”
察觉到那东西的尺寸,安折倒吸一口凉气──不可能进得去!他心中打起退堂鼓,想着要么还是算了,但陆沨不想给他拒绝的机会,略霸道地封住他的唇,一只手从他的指缝间挤进去,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顶开紧致的甬道。
安折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疼。
他痛苦地咬紧下唇,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哭声,指甲在陆沨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太疼了。
其实也经历过比这更疼的时候,但安折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在一瞬间泛上来,导致他不得不一口咬在陆沨的肩膀上,才能堵住自己的哭声。
陆沨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他是太疼了,声音中染上一丝焦急:“很疼吗?”
安折沉默着摇摇头。
他说:“你进去吧。”
彷彿是为了安抚,陆沨经过的所有地方都化成菌丝,温柔地引着他前进。安折抱紧了陆沨,让自己更加贴近他,同时也让他更深入地进入自己。
他想起三年前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研究所的房间。没有陆沨,没有博士,他甚至找不到人来倾诉自己面对死亡的痛苦。
他不知道如何向陆沨诉说自己的委屈和心酸。
于是他只能更紧,更紧地抱住陆沨,亲吻他的脖颈,舔咬他的唇?,把他们两个人的汗水一併吻去,从?血里生出一种将这个人完全据为己有的欲望。
陆沨比他更为强烈地回应着。
汗水打湿了陆沨的鬓?,平日深邃的冷绿色瞳孔一错不错地盯住他,贪婪的像野兽看着自己的猎物。
安折任由他在自己的胸口和脖颈处啃咬吮吸,眼神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