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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

像一只柔软可爱的小兔子?。

因为她爱他。

更准确的说,她以为她爱他。

陆延城感受着怀里的柔软,眼前闪过?那段重复播放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视频,搂着她腰的力道不自觉收紧,勒的颜沐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老公?”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仰头无辜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上蒙着一层潋滟的水雾。

陆延城低眸,对上她的眼睛。

北城的夏夜闷热潮湿,一墙之隔的马路上演着川流不息,万籁俱寂下的四目相对,他们静静看着彼此。

“颜沐。”陆延城喊她。

颜沐被?他的大腿肌肉咯的有些疼,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嗯?老公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老公”两个字她现在已经喊的很顺口了,从前她只会在床上实在受不了才会软声喊他老公求他不要再折磨她快点给她。

陆延城敛下眸,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后?颈,静静盯着她看了几秒,沉声问:“你喝酒了?”

第15章 抱着她睡

“就喝了一小瓶鸡尾酒。”

陆延城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以后在外面要少喝酒。”

颜沐很乖地点点头:“知道?啦,今晚一起玩的是?我的高中同学,不会?出什么事的。”

她的语气随意,话?中透露出对“高中同学”的熟稔,陆延城的眸子不动?声色地冷了一瞬,语气维持着温和?:“洗澡去吧。”

“噢。”颜沐瞄准他的嘴唇,盯了两秒,终究没?克服羞耻心,最后在他下巴上浅啄一口,红着耳根快速从他腿上下去。

陆延城低眸瞥了眼被她坐起反应的部位,闭了闭眼,坐在沙发上平复几分钟,正要起身,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下。

是?颜沐的手机,刚刚她随手放在茶几上的。

无意地一瞥,陆延城目光顿住,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名叫季枕的人发来的短信:

【你的耳环落在了我车里,哪天有时间,见面我还给你?】

……

颜沐卸妆的时候发现耳环少了一只,没?怎么在意,这?对耳环既不值钱也没?什么特殊意义,她随手从首饰柜里翻出来的,丢就丢了,今天去了这?么多地方,找起来很麻烦。

挑睡衣的时候,颜沐站在衣帽间犹豫不决——

到底要不要穿性感的吊带睡裙呢?

在悦璟华府住的第?一晚,颜沐就发现衣帽间的睡裙全是?吊带款式,收腰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腰线,性感妩媚,是?她从前的风格。

失忆后的颜小沐无法接受这?样的睡衣,在逛商场的时候给自己买了柔软的棉质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而现在她已经确定了自己和?老公两情相?悦,是?不是?可以尝试和?老公那个那个了呢?

说实?话?,颜沐还没?有做好百分百的心理准备,书上说那个那个会?很舒服,但是?长?久不做会?很疼,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吧,自从她车祸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

老公怎么没?有书上描写的“忍不住”?

最后,颜沐把一切都?归咎于她毫无性趣的棉质睡衣上,太幼稚孩子气了,换成性感的吊带睡裙,老公肯定会?忍不住和?她那个那个。

于是?,颜沐红着耳根,做贼似的拿了一件雾蓝色的丝绸吊带睡裙,迈着小碎步走进浴室。

卧室里。

陆延城将颜沐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拿着烟和?打火机,走到阳台。

金属齿轮滚动?,火焰燃起,陆延城盯着飘忽不定的焰火看?了几秒,将烟收了回去。

她曾明令禁止他在卧室抽烟。

傍晚,乔旭发完视频,见他不回应,紧跟着发来一条语音,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这?小白脸不会?就是?颜沐要和?你离婚的原因吧?”

陆延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北城夜晚的路况,骨骼分明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捏着烟盒,在寂静的夜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夏夜的风还是?有些凉的。

回到卧室,看?着两个摆在一起的枕头,陆延城眼眸暗了一瞬,在原地站了几秒,走到床边,拿起他那一侧的枕头——

“咔哒——”

浴室门打开。

陆延城动?作一顿,抬眼看?过去,募地有几分恍神。

雾蓝色吊带睡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线,露出修长?白皙的天鹅颈,锁骨平直性感,白嫩的脸蛋被水雾蒸腾的绯红,望着他的那双桃花眸热烈又羞涩。

陆延城几乎以为颜沐恢复记忆了。

“老公。”她软声喊他。

于是?陆延城知道?她没?有恢复,应了声:“嗯?”

“老公,你帮我吹头发吧。”颜沐特意没?有吹头发,她在浴室里已经想好要怎么循序渐进和?老公那个那个了。

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披在肩膀,带着水气和?香气,如刚出浴的女妖,只是?那双无辜清澈的眸子稀释了几分妖气,纯洁到让人想把她弄脏。

“过来。”陆延城放下枕头,哑声道?。

颜沐拿着吹风机走过去,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靠在陆延城怀里,他打开吹风机,调到合适的风速温度。

骨骼分明的长?指在发间穿梭,颜沐身体?本?能一颤,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忍不住心跳加速,脸颊还未褪去的红晕更明显了。

颜沐失忆前,陆延城经常给她吹发,因为她不喜欢,一直抬着胳膊会?很酸,便让他帮忙。

本?就是?小事,陆延城也就纵着她。

这?半年来,他为她吹头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不经意低眸,很轻易就能看到她胸前起伏汹涌的柔软。

她睡觉从来不穿内衣,准确地说,她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内衣,圆圆的,挺翘饱满,他甚至能想起蹂、躏含咬它们的触感。

嗓子募地有些干涩,喉结上下滚了滚,陆延城挪开视线,心无旁骛地为她吹发,忽略她身上散发的玫瑰味沐浴乳清香。

头发吹到七八成干,陆延城关掉吹风,正准备将想好的分房理由告诉她,怀中的女人突然转过身,毫无预兆的,双腿夹住他的腰,勾着他的脖子胡乱地吻他。

她没?有经验,吻的毫无章法,全凭本?能,甚至有几分“迫切”,陆延城怔了片刻,手掌习惯性安抚地揉着她的后颈,“别急,不用急。”

他的嗓音已经哑透了,颜沐听后更急了,用牙齿去咬他的唇,想要让他张嘴,更深地吻自己。

可他迟迟不张,颜沐又急又委屈,瞪着眼睛看?他:“陆延城!”

“老公”也不叫了,换成从前床上急切时的“陆延城”,男人身体?一僵,一手搂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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