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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也已经湿透了,里面是?一件白衬衫,隔着几乎透明的布料,似乎能看到他块状分明的腹肌和胸肌。

陆延城的手放到她的后?颈,指腹轻轻揉着,嗓音沙哑:“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果然是?醉酒逞凶,骗她上床的!

颜沐心口一颤,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红的像只熟透的虾子,咬着唇不?理他。

然而,今晚的陆延城说话格外露骨:“你不?想吗?”

颜沐下意识反驳:“我……”

刚出个字音,陆延城就打断她:“按照你的频率,你早该想了。”

“……”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他们的性生活可以说是?很频繁,他回?到北城后?,只要他们都在家?,晚上不?可避免地会?折腾很久。

有时是?他主动,更?多是?她勾引他,即使颜沐认为只是?用脚踢他一下不?能被?定义为勾引。

“沐沐。”喊了她一声?,陆延城凑近她,双眸紧盯着她。

颜沐睫毛不?停轻颤,“嗯?”

他靠的更?近,颜沐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自己,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欲念,带着几分明目张胆的蛊惑,对她释放出无?数的小钩子,声?音性感暧昧。

像是?请求,更?像是?通知。

“今晚让我来服务你,好不?好?”

第56章 “下雨了。”

浴室里是冷白色的亮光,淋浴自上而下?垂落,水声哗啦,散发?的热气将?视野氤氲得模糊。

近在咫尺的距离,四目相接,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颜沐的脑子里募地蹦出“男狐狸精”四个字——

她一直都知道他很好看,也?不是没有被?他蛊惑过,但更多的是被?他身上的某些特质吸引。

他的沉稳、成熟、强大?,无一不让她沉沦。

可这么赤果果地用美色勾引她,还?是头一次。

耳边是哗啦的水声,呼吸纠缠,一切的感?官都成倍放大?。

大?脑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他“服务”她的画面——

他的手指修长,比她的手指粗一些长一些,带着薄薄的茧,与她光滑的手指相比,会带来某种难以言喻的痒。

他的唇舌很软,鼻骨却很硬,一软一硬,给她强烈的反差感?。

更遑论?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心甘情愿俯首称臣,心理上的满足要远胜于?生理。

酒气混着水汽,他低沉又性感?的喘息声,像是暧昧的催化剂,颜沐莫名口干,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忍着喉间难耐的声音。她轻咬着嘴唇,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似有若无地嗯了声。

陆延城却突然?不急了,揉着她后颈的手向下?,微凉的触感?落到蝴蝶骨上,与此同时?,他的唇也?贴了上来。

只是贴在她的唇瓣上,没有其他动作。

“嗯是什么意思?”他低声问她。

颜沐裸露在外的皮肤红透了,今晚的陆延城不仅无赖,还?很恶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的唇,贴上去、又离开,引诱她说出来,“嗯的意思是,想要我?吗?”

湿透的粉色衬衫掉在地上,然?后是黑色蕾丝边的……,好似有羽毛划过蝴蝶骨,电流从尾脊骨流窜至全身,颜沐被?他逼得身体颤抖,檀口微张,声音也?变了调:“唔……要你。”

陆延城奖赏般地揉了下?她的脑袋,接着问:“要我?什么?”

“……”颜沐咬着唇,不吭声。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做什么。”

说话间,她身上的最后一块补疗掉落在地板上。

但仍有东西滴落,滴答滴答。

颜沐眼角发?红,被?他逼得从难以启齿变成恼羞成怒,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恶狠狠地道:“陆延城你能不能不要磨叽了,快点啊!”

“……”

陆延城低眸看着她,声音沉哑,却有种说不出的从容:“再等会儿,不然?你会受伤。”

他一副全然?为她考虑的姿态,颜沐死死地咬着唇,忍住想要……出声的本?能,大?概是看她快站不稳了,他用空出的那只手搂住她的腰,她的……贴上他……的身体。

颜沐难耐地闭上眼睛,把脸埋在他怀里,什么都看不见,其他感?官成倍……,没多久,陆延城在她耳边低低笑了下?,“下?雨了。”

……

浴室被?热气蒸腾的本?就够热了,温度还?在上升,磨砂材质的玻璃门上停满水珠,细小的水珠汇聚成水流,顺着门板往下?滴。

滴答,滴答,满地都是水珠。

许多事都能用科学解释,正如蒸汽遇冷液化,这是初中物理课上学过的原理。

而另一种水流的形成过程,可以用生理课上的知识解释。

浴室里的瓷砖为什么会这么凉?颜沐一个文科生无法用专业的术语解释,只能归咎于?背后的温度太高,一冷一热,衬得瓷砖冷的冰人。

颜沐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庄着冰凉的瓷砖,漂亮的蝴蝶骨弓着,眼神?逐渐迷离。

她突然?想到新婚夜那晚,就在这间浴室,她不小心滑倒了。

他们的婚礼是一场专供看客观赏的仪式,极度的奢华,玫瑰花瓣铺了满地,她的婚纱上镶嵌满了钻石,天价钻戒、天价婚纱、天价婚礼,颜沐对着每一个不认识的名流,脸都要笑僵了。

陆延城在这儿,没人敢灌她酒,是她自己要喝的,她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也?许这样就能忘记她把自己嫁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忘记自己选择“卖掉”少女时?期对爱情的所有美好幻想,妥协于?现实。

抑或是想把自己喝醉,不用清醒地面对新婚夜。

或者只是单纯地想喝酒了。

醉酒的结果就是站都站不稳,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带来难言的窒息感?。关掉水龙头,颜沐深吸一口气,准备出去面对现实,脚底突然?一滑,“噗通”一声,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地板上。

颜沐摔懵了,尾脊骨又冰又烫,疼痛瞬间蔓延到头盖骨,她双手撑着地板坐在地上,起了几?次没爬起来,她颓废地放弃挣扎,莫名有几分自暴自弃的委屈。

就这样光着坐在地板上,缓了两分钟,颜沐艰难地想爬起来,浴室的门突然?从外面推开,她刚撑着墙站起来,听到动静被?吓得又一次摔倒在地上。

好疼!她的屁股!

然?而,疼痛很快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太尴尬了。

这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被不熟老公看光光,真的是光溜溜的,浑身上下?一片布料都没有。

颜沐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第一反应是尴尬而不是羞耻。

浴室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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