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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一段时间,之前天禄阁开业,他又被打了,自然害怕你。”

最重要是,朝野都知道刘瑶受宠,王充对上刘瑶,纯粹是鸡蛋碰石头。

刘瑶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道:“王容,你都快嫁人了,没想到王家还有不少人关心你。”

两人好好逛园子,就被王充过来找麻烦,看他的样子,似乎被人挡枪使了。

王容闻言,学着刘瑶眨了一下眼,“自然是因为我过得好啊!”

盖侯府家大业大,适龄女子不少,五年前,她被皇太后偏爱,嫁到河间当王后,四年后,河间王病逝,她回到长安,仍然由皇太后与陛下做主,加入鼎盛的卫家。

若是家中的那群姐妹知道皇太后一开始意图让她嫁给卫青,怕是会气的上火吧!

刘瑶满意笑道:“没错,就是要这种心态。”

从盖侯府离开,刘瑶又得了好多礼物,王充跟在盖侯后面送别她时,头缩的跟鹌鹑似的,看得人直乐。

……

之后,刘彻又带着刘瑶去了春秋学宫一趟,与里面的学子论策,等到出来时,余辉渐落,天际铺着大片的火烧云,好似赤红的锦缎一般。

回宫的路上,刘瑶靠坐在车窗前,看着街面上行色匆匆的百姓。

刘彻见她依依不舍,笑问:“阿瑶,朕今天带你出来,你玩的怎么样?”

刘瑶没想到这人还有脸说这个,她刚想发脾气,眼眸转了转,打算换另外一种方法,当即道:“姑祖母实属我辈楷模,人老心不老,等我老了,要向她学习,这样才能保持年轻的心态!一个少了,要学阿父多养几个,阿父别忘了多给我留些钱。”

“阿瑶。”刘彻脸色微黑。

这家伙说话真不客气,不仅已经盘算老年的日子,而且连养男宠的钱都想要他这个皇帝出。

刘瑶眼神迷惑,佯装天真道:“我看阿父不是挺喜欢董偃的,到时候等到你老了,看我身边那么多美少年,难道不开心?”

“……”刘彻看出她就是故意与他作对,轻哼道:“行,到时候你若是遗臭万年,可别向为父哭诉,还有提醒你,这种事,在外面别胡说八道。刘嫖只是一个,已经惹得京城沸沸扬扬了,你虽然年纪小,此等惊骇之言传出去,百姓会当真的。”

刘瑶噎了一瞬,眸光微转,“那我还是当神兽吧!”

人家说的也没错,她犯不着为了和刘彻作对,赔上自己的名声。

“……”刘彻抬手无奈指了指她。

不管如何,这孩子还是听劝的。

……

刘彻嘴上说的挺吓人的,不过事后,显然没有刘瑶的事情。

去馆陶公主宴会赴宴过后,董偃得到皇帝宠爱的名声,迅速传遍长安。

至于刘瑶,基本上没她的事情。

之后刘彻宣召董偃一同去上林苑驰马逐兽、蹴鞠、斗鸡……让董偃之名更盛。

刘彻这种做派,让刘瑶一时摸不准是不拘小节,还是真的对董偃喜爱。

不过刘瑶不怎么担心,皇帝想放纵,朝中大臣可不愿意,就不知道是哪位大臣要直谏了,若是汲黯,不知道她能不能碰巧撞上现场,到时候一定好好记录下来,传下去。

没想到出手的是东方朔。

东方朔趁刘彻要在宣室殿设酒宴款待刘嫖与董偃,在他们还没有入席时,站在台阶上执戟阻拦。

刘瑶听闻这个消息后,连忙赶去现场。

就见东方朔面对刘彻,脚边放着一把长戟,拱手道:“陛下,董偃有三大罪,怎能入宣室!”

躲在一旁的刘瑶给了他一个鼓励的手势,表示若是他被罚了,她就去向汲黯求救,既然君主不愿意接受春风般劝谏,那就让他体验一番暴雨狂风模式的,而且还被记录到册,流传后世的那种。

东方朔神色淡然。

刘彻余光瞥到角落里挤眉弄眼的刘瑶,挑了挑长眉,“哪三罪?”

东方朔答曰:“第一罪,以臣子身份私侍公主。第二罪,举止招摇,败坏男女风化,有损皇室制度,破坏婚姻礼制,容易造成不好的影响。”

说话时,东方朔眼神似有所意的瞥了瞥刘瑶。

东方朔:“这第三罪,陛下正当盛年,身为天下之主,理应集中心思与《六经》,以身作则,而董偃身为臣子不知依从经书劝学,反而尽狗马之乐,此乃国家大贼,实乃死罪。 ”

刘彻静了一瞬,环顾四周,叹气道:“朕已设好酒宴,下次不行吗?”

“陛下,先例不可开。”东方朔坚持道:“宣室殿乃未央宫正殿,商讨国事的地方,出入皆是公卿、有才华的贤者,董偃是何身份,不学无术,醉心奢靡,朝野皆知,昔日竖貂自宫,教恒公□□,后来终究与易牙一同为患……”

东方朔不是轻视身份低的人,但是这等鼓动君主自甘堕落的人,若是再不劝,以后怕是会有更加出格的举动。

刘彻闻言,思索片刻,便下令将宣室殿的酒宴改在北宫,引董偃在东司马门出未央宫。

未央宫四面各有一座正门,称为司马门,帝王、文武百官出入皇宫,均从北司马门,至于内侍、工匠等人则是东司马门。

而东方朔因为直谏,获得了三十金的赏赐。

董偃在皇帝赐宴的现场,被东方朔当庭阻拦,他由正宫门进入,后来被人从偏宫门引出,而且还是从东司马门,相当于被清理出场。

这就不只是伤面子的事情,而是令人胆颤的迎头棒喝。

此事传出后,大家都知道董偃在刘彻那边没什么地位了。

董偃则是诚惶诚恐,刘嫖知道后,将东方朔骂的那个脏啊。

若不是因为她现在失势,换做她年轻时,肯定要给东方朔好看。

至于刘彻,汲黯也没有放过他,也凑了一把热闹,当面说了刘彻一顿。

刘彻当时听闻汲黯要觐见,就知道情况不妙,为了防止被汲黯骂的太狠,刘彻派人将刘瑶喊了过来,想着有刘瑶在场,汲黯应该有所顾忌。

谁知道刘瑶率先叛变,等汲黯来时,殷勤地给他倒茶,表示帮理不帮亲,看她的样子,刘彻猜测应该看他不顺眼许久了。

等汲黯骂完人,刘彻还要在刘瑶的眼神催促下反省几句,然后就让汲黯快快离开。

至于赏赐,想的美,说的时候口水都快喷到他脸上了,他又不是喜欢受虐,汲黯这种直谏一年到头体验个两三回就行,若是给了赏赐,岂不是鼓励他天天骂自己。

到时候朝野其他人有样学样,天天挑他的刺,他还有好日子过吗?

刘瑶面露失望,噘着嘴道:“阿父,汲黯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给他赏赐?”

“他是骂朕,又不是骂你,你自然觉得好听。”刘彻白了她一眼。

刘瑶轻哼道:“又不是我犯错,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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