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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估计抵触多。

他当即挥手赶人,“朕知道了,你快回去,今日之事,就此一回,下不为例!”

刘瑶听到这话,脸一下子黑了,无语道:“阿父,这东西怎么有下一回,难道你还想让我嫁第二回 ? ”

刘彻顿时语塞,表情有些尴尬,连忙埋头装作自己有些忙。

“哼!”刘瑶重重跺了一下脚,临走前,没忘记让宫人将内殿的摆件搬走。

刘彻等她离开,长叹一口气,“阿瑶上辈子一定是山匪。”

莫雨嘿嘿赔笑,

心想陛下连在长公主跟前说都不敢,这话听着越发可乐。

刘彻思索片刻,吩咐道:“莫雨,你私下里告诉曹襄,告诉他,朕已经告诉阿瑶了,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

汲黯抱着玉麒麟出去时,恰巧遇到桑弘羊。

桑弘羊认出他怀里的东西是宣室殿的,好奇地问了一句。

得知刘彻将宣室内殿的东西都赐给了刘瑶,桑弘羊猜测道:“可能是长公主想出翻砂制币法的原因?”

对于此事,汲黯也了解。

陛下将铸币钱全部集中到中央,让那些诸侯国背地里着实骂了一通,说陛下不给诸侯王活路。

汲黯对刘彻的决定拍手叫好,对于铸币权这事,早就应该收回。

那些人也是自找的,若不是他们肆意盗铸□□,扰乱民间经济,也不会绝了自己的路。

汲黯点头,“长公主聪慧,陛下确实应该多哄哄。”

桑弘羊笑了笑,“一转眼,长公主都长大了,亭亭玉立,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家郎君。反正我家是摊不上了。”

他的儿子都成了亲,其他子侄身份不够。

汲黯:“陛下宠爱长公主,选的头一个女婿地位、家室、相貌一定都不缺,这样一来,其实人选也好排除。”

说起姻缘俗事,即使汲黯这等刚直的人也不能免俗,桑弘羊对这些兴趣就更足了。

他笑道:“说来,近日长安有不少人家的郎君、女郎在说亲,李广的儿子李敢、张汤的女儿、卫青的外甥霍去病、苏建的儿子苏武……长公主也算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一转眼,她也到了说亲的年龄,咱们也算老了。”

汲黯点头,也不由得感慨道:“光阴如梭。”

……

回到椒房殿,卫子夫见刘瑶带着这么多东西回来,打趣道:“你这是去未央宫打劫了?将里面搬空了没有?”

刘珏、刘小琼、刘小据兴致勃勃地挑选东西。

刘瑶眨了眨眼,“阿母还真是猜对了!不过好东西阿父都藏起来了!他损失不多。”

卫子夫:“……你这些真是‘拿’的?”

因为以阿瑶的脾气,若是“打劫”陛下的话,也说得通。

“嗯啊!”刘瑶点了点头。

刘小琼闻言,跃跃欲试,“阿姊,下一回我也去。”

刘小据用力点头,“我也帮忙!”

“行,等有了好时机,下一次我一定喊上你们,咱们一起上。”刘瑶捏了捏两人滑嫩的脸颊,示意他们继续去玩。

刘珏等两个小的离开后,挪着步子来到她身边,“阿姊,阿父是不是欺负你了!”

刘瑶从怀里拿出一份字据递给她,“拿好,等你长大,说不定有用。”

卫子夫诧异,“这是什么?”

刘瑶也给了她一份,“阿母也有,大家都有!”

刘珏看完后,将字据小心折叠好,抿唇看着刘瑶,目露心疼,“阿姊,你呢!”

卫子夫也看完了,察觉事情不对,“对啊,阿瑶,你呢!”

“我要嫁给曹襄,你们不用担心。”刘瑶也不卖关子,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刘珏瞪大眼睛,握紧拳头,“去年的事情,阿父现在才说!他心虚了!”

“阿瑶!”卫子夫心疼地看着她。

曹襄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对方什么人品她清楚,可她也知道,阿瑶还小,对他没什么男女之情。

刘瑶背着手,笑盈盈道:“其实阿父心虚拖到现在,我挺开心的,说明阿父心中在乎阿母、在乎我们,你看,他不是补偿了我这些东西,若是不在乎,之前早就说了。”

不过在他面前,不能这般贴心。

否则阿父容易骄傲,上房揭瓦,以后不好拿捏。

……

曹襄前脚接到刘彻的口信,得知消息,后脚就收到刘瑶的质问信。

拆开信,看到第一列,他身子一震。

过往都是写“阿狙”,头一次写了“曹襄”,看来阿瑶不高兴啊!

刘瑶当然不开心。

她视曹襄为信任的伙伴,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她有什么都会让人给他送去。

小伙伴父亲临终牵红线,这种事他不能阻止,但是最起码也要让她知道吧,最后还是从刘彻口中知道这事。

她若是在宫外,早就打上门找曹襄算账了。

信中虽不至于骂人,不过也让曹襄冷汗直冒。

除了这信,附赠的还有刘瑶列的四十多条婚前协议,讲明他若是同意就签,不同意的话两人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同时在最底下,还有一行“此协议解释权由刘瑶提供,以后视情况增删。”

曹襄将婚前协议仔细看完,原先的惊惶如潮水般退去,薄唇忍不住翘起。

阿瑶真好,只是骂了他一顿,将他们所有事情都考虑好了。

第92章 啧啧……恐怕是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刘瑶给曹襄写了信后,暂时将之抛到脑后,现在不打算去见他,而是一心将注意力埋进工官,反正她能拿捏曹襄,纠结爱不爱这种事,她现在还没开窍,只要确定她不讨厌曹襄就行。

若是以后过不下去,大不了两人分居,自己单独过。

最近工官的烧瓷手艺又精进了,经过对窑炉的多次改造,烧出的瓷质量越发好,所以刘瑶提议刘彻想办法将这个技术卖出去,又不是玻璃涉及到某些对现在来说比较“尖端武器”的东西,这样才能发展更好。

若是官方一直垄断,虽然赚钱快,但是也不利于它的发展,保不齐哪天,外面发展出了更好的瓷器,国内的瓷器还在原地踏步,那就得不偿失。

刘彻考虑了一番,决定将刘瑶之前说的那个“拍卖会”弄出来,至于地点,他想好了,就在天禄阁,让桑弘羊主持。

桑弘羊接到这个活后,对于这种议价的手段倒不陌生,说到底就是“待价而沽”,不过这种买方公开竞争的手段倒是第一次。

因此次需要拍卖的东西非比寻常,所以桑弘羊打算将时间定在明年二月,要让一些地方巨富有时间赶到长安,仓促之下,不能将利益最大化。

刘彻对桑弘羊的决定,予以肯定,利用驿站向天下传信。

刘瑶听说拍卖会要在天禄阁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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