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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起的烟花,将原有的那点理智,全部?撕碎,将一切坦诚相待。
上次吻她,好?像已经久远到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他扣住她的下巴,吻得很深,也很欲。
很多的瞬间,他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了,他以为温明舒一定会抵抗,或者下意识地退缩。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她没有。
她很配合地勾着他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大腿处的位置。
她就那样迎合着他的吻,尽管有些喘不过?气了,但是依然没有任何?后退,或者责备的意思,由着他一点点攻略,侵占,索取。
修长而均匀的指尖,绕进她的发梢。清甜的香味,让他想起街角的花店,想起绿意盎然的田野,想起一切美?好?的,属于?春天的东西。
她本身就是春天。
夕阳收起最后一点余晖,窗外?是璀璨而迷人的夜色。楼下的大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而这些嘈杂的声响,在高空之上,都?显得那样的模糊,唯有呼吸声和心跳声,起伏,跳跃,成为宣告他们?生命存在的唯一证明。
“想我了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喑哑,慢慢划过?她的耳膜,落在心中最显眼的地方。
明明很久没有接吻,她还是被吻得很舒服,舒服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当然,她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她是永远骄傲的小猫咪,自然不会屈服在他所谓的甜言蜜语之下,也不会承认,她对他那不经意的思念和爱意。
至少不是现在。
温明舒感受着他指腹的温度,那力量一点一点在她的面颊上面摩挲,最终到她眼角的位置。那个地方,因为刚刚的兴奋,不经意地淌出一滴泪。
她没有回答他。
没关?系,他先主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很想你,晚晚。”
在外?面的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想念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想念你的每一寸肌肤,想到发疯,发狂,想到深入骨髓。
*
包装里的东西都?是温明舒第二天才拆的。
回到兰庭后,两人闹到很晚,睡觉之前,她整个人都?精疲力尽,连睡衣都?是他帮忙换好?的。
第二天是周六,两人本来都?不用上班,谢之彦依然雷打不动地出门跑步,温明舒则终于?补了个觉。
好?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尤其是谢之彦在身边,感受到他的温度,感受到他的呼吸,似乎平添一点安全感,让她比往日睡得更沉了些。
早上醒来,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房间。
步入春天,气温一天天升高,枯败的树木上惹了一层新绿,推开窗户,可以嗅到一股淡淡的草木气息。
温明舒穿着拖鞋下楼时,谢之彦已经回来了,正在餐桌旁,等?着她一起吃早餐。
糯米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抵触情绪,此?刻正像个毛绒坐垫的一样,卧在谢之彦的身边,接受着他沉缓的抚摸。
温明舒下来时,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像往常那样高兴地朝她奔过?来就算了,甚至面对她的呼唤,也完全无动于?衷。
温明舒简直要气死。
谢之彦笑了下,安慰道,“可能是昨晚太累了。”
温明舒拿了根山茶花的银簪,流畅地将长发挽了个髻,拉开椅子?坐下时,两缕碎发落在额前,有种松弛又自然的美?。
“它一个小猫咪,能累到什么程度?”温明舒忍不住哼一声。
“确实。”谢之彦平静地说,“只有它一个人,当然不会累。”
温明舒思索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谢之彦道,“你呢?累不累?”
他的声音太平静,太淡然,根本不像是在谈论床.事,但是她还是被刚送到嘴边的豆浆狠狠地呛了一下。
这会,谢之彦也顾不得糯米了,急忙给她递过?来纸巾。她注意到,原本还准备送煎鸡蛋的卫姨又匆匆回了厨房,此?刻好?像对庭院里的洒水壶充满了极大的兴趣。
温明舒:“……”
原本白皙的脸颊,在一瞬间晕成一种宛若晚霞的那种粉红色。
她用勺子?尾巴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手臂,“好?好?吃饭。”
“不许问什么累不累的话,再问我就离家出走。”
“对不起,老?婆。”
“……”
后面两人的谈话就正常多了,卫姨也终于?将那盘美?味的煎蛋端了出来,两人吃了一顿很饱的早餐。
接下来,温明舒在家里拆谢之彦带回来的东西,他则按照惯例,去清和宫修禅。
甘叔已经把东西全部?卸下来了,满满当当地堆放在客厅里,像是一座又一座的小山。
她先将自己最期待的那几个挑了出来,早春款的迷你提花水桶包,黄白拼色款的翻盖单肩包,山核桃色的链条手包,还有各种颜色的裙子?和配饰……
很快,她发现,谢之彦带回来的东西根本不止这些。
他好?像在她列出清单的基础上,又给她带回来不少额外?的东西。
温明舒盯着那些东西,陷入了沉思。
那几个毛茸茸的猫头发卡,她还勉强可以接受,但是那几条又红又绿的百褶裙,又是什么鬼???
丑就算了,她看了一眼标价,差点窒息。
这些丑衣服,竟然还都?贵得离谱?!
谢之彦到底是什么败家玩意?嗯?!
第66章 暗糖。
清和宫,梵音阵阵。
因为?是周末,前堂来烧香礼佛的年轻人很多,香火鼎盛。
为?了避开人群,黑色的迈巴赫驶入大门左转处的小巷,一路开到后院,男人才从里面走?下来。
他穿一件黑色衬衫,笔挺的西装裤,整个人矜贵冷清得不像话?。阳光明晃晃地落下,在他周围镀上?一层淡雅的金色,璀璨如微芒。
年末的事情太多,再加上?一场婚礼,完全打乱了他平日里的生活作息,来清和宫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再次见?到文音大师,甚至有种经年未见?的疏离感。
好在文音大师似乎并没有这?样觉得。
他刚结束了早课,从阶梯上?下来,看到谢之彦后,比了个佛礼。
谢之彦也礼貌回?应。
两人一齐往谢之彦的书房走?去,前去的路上?,文音大师已经将最近的禅悟说给?谢之彦听?了。
谢之彦并非信徒,他读经文,同文音大师讨论其?中的禅机和道理,只是他探究这?个世界的一种途径,他更多的,是想将其?中的智慧,转化为?生活中的养分。
文音大师知道他的想法,也尊重他的想法。佛法无?边,普度众生,就要包容各种各样的信仰模式。
他和谢之彦认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