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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是在剑桥大学。看着眼前才二十岁的泽维尔,诺伊斯开始想象福尔摩斯的二十岁。

在很久之前华生的记录里,就写到过那个时候的福尔摩斯更加冷漠与不近人情,甚至有一点属于他自己的轻慢。那个时候的福尔摩斯大概是二十七岁。

那么再年轻一点的福尔摩斯呢?他是更加冷漠还是像这个青年一样充满这样可爱蓬勃的朝气。诺伊斯在想这件事时,是在凝望泽维尔的。

于是诺伊斯那带着晶亮温和笑意的眼睛直直凝视着泽维尔。泽维尔呆愣地看着诺伊斯,诺伊斯暂且还没有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诺伊斯又问他:“你读的是什么?我有点好奇剑桥大学是什么样的。”然后她就可以尽情想象福尔摩斯曾经年轻的模样。

“我、我——”他忽然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支吾着说不出话来。然后他慌乱地和诺伊斯说:“伊芙,我们下次再聊!”

他慌忙地走了一段距离,又重新折返回来,他说:“对了,伊芙,如果你一定要出去找你的仆人,你一定要来找我。我一定要陪你去。那真的是太危险了!”这样严肃地说完,又慌忙地离开了。

诺伊斯看见他这副样子,因为在想福尔摩斯,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青年的情绪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伊芙?”

这熟悉的声音让诺伊斯转头过去,诺伊斯在窗外看见了福尔摩斯的脸。他的假鼻子这一下是真的掉了。出现在诺伊斯面前的是福尔摩斯最本真的模样,他的脸上稍微有些脏污,脸上的雀斑也掉得快干净了。诺伊斯站在窗户里面,他站在窗户外面,诺伊斯只能够看见他的上半身,无法判断福尔摩斯是否受伤。诺伊斯着急地问他:“你有没有受伤?”

而福尔摩斯的面色极为严肃,看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诺伊斯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脏悬挂起来,等待着福尔摩斯说话。福尔摩斯说:“伊芙·诺伊斯。”

他忽然这样严肃地呼唤了诺伊斯的全名,这可是福尔摩斯从来就没有做过的事情。这件事一定糟糕透了,他才会这样严肃。

诺伊斯简直被他这样的语气和神色吓了一大跳,结果福尔摩斯说的是:“伊芙·诺伊斯,你是来协助我办案的。我希望你不要太专注于应付你的追求者而耽误对案情的探寻。”

诺伊斯那原本高高悬挂起来的心脏瞬间掉落下来,甚至呆呆地看着福尔摩斯。福尔摩斯重新补充了一下:“我说过了,诺伊斯。不要让情感干扰到案件,这是身为我助手的基本准则。”

诺伊斯说了一声:“您好像之前没有说过,您有这样一条准则?”

“哦,那是我现在才打算告诉你的。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理性的人。可是现在,你让我有点失望了。”

“你为什么会有点失望?福尔摩斯先生。”

“你的追求者影响到了对案件的追查。”

“他影响到你了?而且他并不是我的追求者。他还小呢。”

“不,诺伊斯,他影响到你了。而被影响到的你,也会影响到我的效率。”

“所以他影响到你了。”

福尔摩斯沉默了一会儿,他没有说话。

诺伊斯用福尔摩斯那一副最为常见的神态——一副严肃认真、一副充满哲学气息的模样对福尔摩斯说:“福尔摩斯先生,您说过让情绪影响你,是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这是你认为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你被影响到了。这是一件大事,这对于您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拿破仑的事件,也是属于您的滑铁卢事件。”

福尔摩斯转身走了。诺伊斯觉得自己把福尔摩斯逗毛了。诺伊斯只能立即朝着福尔摩斯的背影轻声喊道:“你倒是告诉我,你受伤没有呀!”她说完之后,忍不住还是偷偷地笑了。

第54章

虽然不久之前福尔摩斯拒绝和诺伊斯说话。但是他最终还是要回到诺伊斯的房间里来。因为他的伪装已经掉得干净了,这就使得他必须到诺伊斯的房间里来,将他的伪装重新整理一下。

虽然福尔摩斯没有明确告诉诺伊斯他到底受伤没有,但是诺伊斯看了他的情况。没有看见他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也就知道福尔摩斯其实没有受什么伤。

现在诺伊斯对福尔摩斯之后的经历很好奇,福尔摩斯在说他经历过的事情——在诺伊斯一边帮他处理他的伪装的时候,他一边自己在进行叙述。

为了保证他这个鼻子和之前看起来一样,诺伊斯弄得很认真。这一双碧绿色宛若宝石的眼睛直直地凝视着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忽然停下来说话,诺伊斯说:“我在听的,福尔摩斯。”于是,福尔摩斯又开始说起来。

本来这应该是福尔摩斯可以自己去做的。然而诺伊斯并没有在这间客房里找到镜子。或许这间客房本来没有太过精细的准备供人入住,诺伊斯打算明天早上去向仆人找来镜子。毕竟现在太晚了,应该会打扰到别人。只能由诺伊斯来做这件事。

那么由他来做这件事,就必须会有一些接触。

比如为让鼻子能够稳稳地安置在福尔摩斯的脸上,她的手指就一定要接触他的脸颊,也要用手指固定住他的下颌以及脑袋。她那被夜风吹得微凉的手指在男性温热的肌肤上留下的触感极为明晰。甚至让人无法忽视而去。

诺伊斯又听到福尔摩斯不说话了。

诺伊斯抬起头来看他。他们离得很近,诺伊斯长时间盯着福尔摩斯的鼻子已经习惯了这种距离。

福尔摩斯垂下眼睛来看她。灰色的眼睛里安静倒映着诺伊斯的身影。他这忽然的停顿,甚至是长时间的沉默,让诺伊斯以为他要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结果福尔摩斯说的只是:“诺伊斯,你这条衣裙太薄了。”

诺伊斯说:“本来就打算睡觉的。”

“好吧。”他干巴巴地说。他没有把他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诺伊斯笑了笑,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去给自己找了一件稍微温暖的外套穿上。

她又重新坐回椅子上,诺伊斯和福尔摩斯说:“现在可以了吗?”

“嗯。”他只是这样简单地回答,连语调都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诺伊斯在这个距离,最为真切地看到福尔摩斯唇角那极为浅淡小小的弧度。

诺伊斯没有点破他这一点,继续捧着福尔摩斯的脸给他弄他的鼻子。福尔摩斯不再说话了,似乎要让诺伊斯专注认真地做好这件事。又或许是有别的原因在。

整个空间里寂静下来,几乎没有什么声响。但是在这么接近的距离里,能够逐渐听得清楚的就是两个人的呼吸声。诺伊斯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要怎么将假鼻子黏合得牢固,已经完全不再感知到外界。

她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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