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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非笑的问了声。

花漓泄气的想哭,真的是疯了,命都不要也要带她走,不是疯了是什么。

可鼻端怎么酸涩的厉害,眼眶也越来越模糊,心里泛着一阵阵如暴雨砸进湖面的波澜,无所适从之下,张口发泄般咬在林鹤时胸口。

林鹤时拧眉吞了吞喉咙,没有不悦反而甘之如饴的任她咬着,弯腰捡起门边的伞,一手托抱着她,走近雨幕里。

段祤和手下随后赶来,马昊眼神锐利盯着雨中相拥的两人,面色不善,“统领。”

段祤抿紧嘴角,压在刀柄上的手握紧又松开,“这里没有问题,带着人去其他地方搜查。”

*

花漓以为他们一定走不出别院的大门,后来又想,他们半路就会被人追上,一直到此刻,安然回到林府的小院,她还有些不敢置信,他们这么轻易就逃出来了?

花漓抱着膝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眼睛不时转动着,偷偷去看林鹤时,冷峻的侧脸就算被烛光照着,也没有暖和一些。

萧琢的别院肯定有不少人守卫,他是怎么做到如入无人之地的,将她带出来的?

花漓思忖着,林鹤时侧目朝她看来,嗤笑道:“怎么?还想着要去萧琢身边。”

花漓心头微颤,知晓自己一定伤他很重,可那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她想不出其他方法让所有人都周全,可结果还是功亏一篑。

“你可想过后果。”

即便他再有本事,调虎离山,那后面要怎么办,他要面对的将会是萧琢的报复打压。

“死?”林鹤时反问。

太过稀松的平常的语气,反而在花漓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林鹤时走上前,居高临下攫着她,他知道小姑娘贪生怕死,所以一有风吹草动,她就将他撇下,她或许对他有在意,但一定是排在最末。

视线逐一走过她的手腕,脚踝,似在思索要先锁住哪里。

花漓没有征兆的攥住他的衣襟,林鹤时睇着身前细白的腕子,口吻轻忽,“手么?”

花漓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接着用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跪坐起身,吻住他的唇。

林鹤时执迷的眸光忽定住,黑漆漆的瞳眸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娇颜。

花漓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咬,齿尖厮磨着林鹤时的嘴角,几次泄愤般想要咬下去,末了又心软松开。

唇瓣相依着,轻轻呵喘,气息自相贴的唇渡到林鹤时口中,肺腑里的饥饿感顿生,他忍喘了声,“这次又想拿身体补偿?”

花漓轻张唇瓣,想说些什么可自己说的谎太多了,干脆咽了话,涩然道:“万一你哪天真丢了命。”

花漓喉间发堵,哽咽了几许,接着说:“与其浪费时光,不如纵情欢乐,就算真死了,你也不算落一场空。”

林鹤时谪仙般的容貌有一瞬扭曲,额侧青筋跳动,有种想掐死她算了的冲动,“你想的真周到。”

他也不必再客气,大掌托起花漓的下颌,脆弱的脖颈后仰到极致,让他可以不费一点力气吻上去,一点点的品尝。

粗热的舌几乎探进花漓的喉咙,不温柔甚至暴戾的索吻让花漓头晕目眩,轻声呜咽着,却不闪不避,目光迷离睁开,对上林鹤时深浓的目光,心尖一颤,主动抱紧他,献祭般热烈的回应。

*

花莫是第二天才得知林鹤时和花漓已经回来,她近来都浅眠,天才蒙蒙亮就起了,得知消息,喜出望外,急忙就赶去小院找两人,才跨过月门,就被无涯挡住了去路。

“你拦着我做什么?”花莫情急张望向正屋的方向。

无涯蹙着眉,神色古怪,“你还是晚点再来。”

“出什么事了?”花莫神色变得紧张,“可是不顺利?”

无涯摇头,斟酌道:“林鹤时还在跟花漓商讨之后的事,恐怕没那么快结束。”

商不商讨他不知道,但没那么快结束肯定是真的。

花莫将信将疑的皱眉,都谈一夜了还没谈完,屋内突然溢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吟啜,是姐姐在哭。

花莫脸色一变,推开无涯就要进去,走到院中又生硬停住,屋内的动静还在传出,她原本紧张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须臾,扭头走得快飞。

屋内,粗沉的呼吸和喟叹声中混杂着破碎的哭声,花漓绯红的双眼涣散噙泪,瓷白的脸颊上更是残留着已经干涸的泪痕,可怜的好像经过了无数次的挞伐。

事实也是如此,她已经不记得多少回了,起初她还沉沦在其中,渐渐就开始捱不住,林鹤时简直像变了人,彻底撕下了那副寡欲清冷的伪装,穷凶极恶的像是不知疲累。

花漓真有一种活不到明天的感觉,她浑身汗湿脱力的靠在林鹤时怀里,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缓了许久才撑开眼帘,眼前是林鹤时泛着薄红,起伏有序的喉骨,以前她必然瞧的眼睛发直,现在却只想咬下去。

好在她忍住了,又谨慎的等了须臾,确定林鹤时结束了,悄挪着发软的腿想从他身上下来。

“休息好了?”低哑的嗓音稠缠非常,透着露骨的情欲,手掌顺着花漓如绸的青丝一直滑落到后腰。

花漓头皮一麻,只觉得腰在发酸,忙不迭摇头,哪里还有以往娇媚如祸害的影子,全然一只被收拾老实的可怜小乖兔。

桌上的蜡烛早已经燃烬,林鹤时睁开虚阖的眼帘,双眸如同被浸润,水潮下灼烧着不休不熄的火舌,目光所过之处无不燎烧的滚烫。

“我看差不多了。”他贴在花漓的耳畔轻言,清浅的嗓音上裹了层慵懒,意味深长。

“林鹤时,你够了。”花漓色厉内荏的威吓,直接被他按着腰化为灰烬。

花漓哪里招架得住,顷刻脱力颤吟,身子在林鹤时怀里抖的不像话。

林鹤时双眸兴奋的凝着她,眼尾的浮红和眼里的狞欲教人看一眼都面红耳赤。

大抵是怀里的人颤的太可怜,林鹤时温柔的蹭着她脸畔轻吻,“还不够呢,不是说纵情欢乐,才能不枉活一遭,不得弄到死。”

花漓浑身的骨缝里都是麻意,颤息不稳的说:“你也不怕,现在就死。”

他分明跟不要命似的折腾,哪有人这样的,她恼急挣扎去瞪林鹤时,压来的黑眸好像怎么也不能填满的深壑,“那就让我死。”

第63章 真相

花漓迷迷糊糊醒来, 嗓子又疼又哑,浑身骨头像是拆了再拼起来的,一动的酸疼无比, 连睁眼都用了极大的力气。

花莫自从林鹤时离开后, 就一直陪着花漓,见她醒来,欣喜上前,“你醒了!”

花漓并未看清她,听到声音, 还以为是自己做梦, 直到眨去眼里朦胧的雾气, 才意识到真的是花莫。

“莫莫!”花漓不敢置信的撑坐起身, 将她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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