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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的。”

秦凝雨笑了笑:“我也相信。”

她们在飞机上补了会眠,租了辆车绕着盘山公路一路前往杨村。

最近在降雪,她们要是再晚出发一天?,就要被封在外头了。

这是座山下小镇,住的地方是一个小旅店,胜在干净整洁,剩下一周有得忙,于是刚到她们就分别?,倒头就睡了。

所幸这里的信号还不错,项目进行得有条不紊,专业问题有团队相关人员沟通,秦凝雨和助手负责从中协调沟通,及时跟策划组做出相应的反馈和改进。

成组长后,秦凝雨承担的责任就大了,从前只要负责好策划分内的事情,现在感觉什?么事都要管,一连忙了好几天?,忙得白天?连手机都没空偷懒刷,每晚就靠着小猫咪的视频当电子榨菜,陶姨总会拍些?视频给她。

然后又转发给某只老狐狸。

事实证明,忙晕了的社畜真的会心理变.态,秦凝雨好不容易偷闲的傍晚,蜷在暖气?满满的被窝里,仗着谢迟宴不在眼前,发的消息一条比一条没有遮拦。

【哥哥,你看十一,又偷偷跑进房间,咬床上你送给我的小熊】

【哥哥,你又一分零十秒没回我了,是有什?么心事吗】

【哥哥,你只有在误会我有好几个好弟弟的时候,才会对我在意】

【哥哥,今天?又没有接.吻练习,都整整五天?了,你整整欠我五次,一天?早中晚三次都要一天?零二分之三天?才能?补齐呢】

秦凝雨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没想到还没拐自?家老公谈成恋爱,反倒处成了隔着时差的远线网聊。

只是没想到没等到消息回复,反而是她那条仅老狐狸一人可见的朋友圈,突然有了回复。

她的:【孤枕难眠,抱了哥哥的枕头睡觉】

对方回复:【回来抱着哥哥睡】

秦凝雨看清楚的时候,脸颊瞬间羞红,老狐狸这是做什?么啊,钓一次不够,竟然又来钓她。

还是好没出息地心跳很快啊,真的好想他。

秦凝雨沉思了几秒,还是按捺不住越来越罪.恶的想法?,起身从行李箱里拿出带来的男人的那件白色衬衫,穿在了身上,又迅速钻回进了被窝里。

然后继续在聊天?框里调.戏假正经。

【哥哥,你不能?那样回复我的朋友圈】

【哥哥,我有老公的,不能?给你想要的东西,你以后不要说这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没想到男人竟然会配合她。

【宝宝,我可以不要名?分】

秦凝雨:“?”

宝宝?手机差点砸到脸上,秦凝雨意识到自?己又被撩到了,怀着些?报复的小心思,鬼使?神差地拍了张衬衫袖口的照片,然后发给自?家老公。

【给哥哥的奖励】

【图片】

秦凝雨不确信男人能?不能?认出她穿的是他的衬衫,聊天?框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后,却拨来了一通电话。

刚接通,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落在耳畔:“宝宝,现在身上穿着谁的衣服?”

秦凝雨下巴尖在被角蜷了蜷,很小声地说:“穿哥哥的。”

谢迟宴又问:“在想着谁?”

秦凝雨说:“在想哥哥。”

谢迟宴问:“想人,还是在想什?么?”

低沉愉悦的笑声落在耳畔,似一阵细小电流泛起,那半边身子都变得酥麻无力。

“宝宝,做给我看。”

昏暗房间里,秦凝雨被他的话带得来了感觉,白皙泛红的侧脸蹭了蹭枕头,乌黑发丝微微散乱,她的气?息变得不稳,下意识并.拢起腿。

明明不在身边,男人却像是能?察觉到她的反.应似的,又给出温柔又不容人抗拒的指令。

“宝宝,分开点。”

秦凝雨像是被蛊惑般,听?从着指示,指尖触及的时候,眸光抖了抖,溢出一声短促的鼻哼。

“喜欢我叫宝宝?”

秦凝雨微咬住下唇:“……不喜欢。”

“宝宝,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摇摇欲坠的理智下陷,恍惚中她有种?被男人完全掌控的错觉,呼吸、温度、脉搏、乃至释.放,都只能?听?从一道又一道恶劣又温柔的指示。

紧攥薄薄一层的白色衬衫的纤细指尖,微微泛白,倏忽胡乱挥了下,不小心撞到落在耳侧的手机屏幕。

通话被不小心挂断的瞬间,戛然而止一声甜.腻急促、又迫切渴求的“哥哥”。

书房内的顶灯将一切照得通明,眉目深邃

的男人靠坐着,朝后稍稍仰着,眸底酝酿未歇的沉色,不久前被不耐扯松的领带,半掩冷白分明的喉结,上身仍是衣冠楚楚,少有几分褶皱,陈列着冰冷文?件的深色办公桌挡住另外半.身,一手随意撑在办公桌上,腕间的银色表盘折射着冷光。

谢迟宴眉头不耐微拧,双眼阖着一会,少顷,再睁眼时,眸光再度恢复无澜如常。

-

谢从洲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出来的谢迟宴,微挑眉稍:“这个点,大哥是要去哪?”

“不去哪。”谢迟宴凝眸,“打算出门??”

谢从洲懒散笑道:“才刚哄睡着,闹了好一会想吃蜜饯,这么晚吃多容易积食,千保证万承诺我家祖宗儿明早睁眼就有蜜饯,这不得赶紧出门?去给老婆买来。”

又问:“大哥要一起出去兜风吗?”

谢迟宴没有拒绝。

谢从洲随意转了下车钥匙,跟谢迟宴一同上了车,他坐进驾驶座,开出去一段路,外头的夜色浓重,问了句:“随便开吗?”

谢迟宴说:“随便开。”

既然随便开,谢从洲便先?去老茶楼买蜜饯,他家这位祖宗最近越发被养得娇气?,外访时连续三个月吃不好睡不好,也不见得吭一声,到家里了反而嘴挑人也爱闹,说不得只能?哄,不过他对此倒是受用得很。

回到车中,谢从洲瞥向坐在副驾驶座的男人,冷寒的夜色浓重,衬得这副深邃面?容愈发沉稳又难以接近。

谢从洲问:“既都出来了,还没想通心里的事儿?”

谢迟宴像是思及到什?么,而后还是沉声问:“阿洲,你有过难以克制的时刻吗?”

谢从洲说:“那可能?太多次了,你也知道小雾的性?子,过刚还倔,说外访就外访,经常一去就是一个月以上,有时候受伤,有时候吃不好也睡不好,我那时想跟她说,在我这里,她不用多么努力,不用多么逞强,也不用多么优秀,我可以养她一辈子。姚村土坑那事之后,我差点失去她,更难以控制地冒出疯狂的念头,想着干脆把她关在家中,就算她恨我打我怨我也行,至少在我能?看到的安全的地方能?护着她,可人啊,哪能?那么自?私?大哥,你知道吗?我爱她,爱她的敏感脆弱言不由衷,爱她时不时的撒娇和闹脾气?,爱她尝试表达爱意时的青涩和认真,也爱她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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