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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你让我打听的事我打听完了,华江有投资IT公司的苗头,估计后半年吧,不过他们现在具体还没确定……”
董斯扬跟李峋商讨拉投资的事,朱韵受不了公司的乌烟瘴气,带着U盘去对面商场的咖啡厅。U盘里有几百份简历,朱韵仔仔细细筛了一遍,别说,还真的有不少高质量简历。
这放到以前,朱韵刚来飞扬的时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一投入工作,大半天过去了,在朱韵埋头挑选简历的时候,母亲打来了电话。
朱韵看着手机上的来电号码,扣上电脑。
“喂?妈。”
“你在干什么?”
“上班啊。”
“你上什么班,我让你辞职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朱韵挠挠脸,决定不跟她正面对抗。
“你马上回家,我有事跟你说。”
“电话里不能说吗?”
“我让你回家!”母亲严厉道,“你要不怕我找到你们公司去你就拖着!到时候看看谁丢脸!”
朱韵:“……”
其实她倒不是很怕母亲找来,母亲只会在私下发火,绝对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出格的事。不过她确实需要回去一次,她得跟家里把话说清,不能将问题视若不见。
“好,我明天就回去。”朱韵承诺道。
放下电话,朱韵深呼吸,靠到沙发里。她顺着玻璃窗,望向万里长空。天色渐晚,太阳西下,云朵慵懒的躺在天际。
她不清楚李峋跟董斯扬谈到什么程度,没有打电话打扰他,只发了条短信。
董斯扬正跟李峋开会,公司里没处坐,董斯扬强行征占了快递公司的大厅,董斯扬正在跟李峋说华江集团最近透露出的投资意向。
“据说已经不少公司找到华江了,涉及各个行业,什么娱乐、服务、互联网金融,要什么有什么。”董斯扬看着李峋,“你那家老对头也有份。吉力过证监会的审核是迟早的事,估计明年就要挂牌上市了。他们的起点比我们高,是想直接拉华江入股。”
李峋懒洋洋地哦了一声。
董斯扬:“所以我就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要撤诉,朱韵想撤诉我能看出来,你我是真没看出来。”
李峋自嘲一笑:“其实我也没看出来。”
董斯扬又要说什么,李峋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掏出来,是朱韵发来的短信——
“我先走了,可以面试的简历我已经发到公司邮箱里了。明天我要回家一趟,会尽快回来。”
李峋回复一个“好”字。
董斯扬接着跟他谈投资的事,越谈越觉得李峋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了?”董斯扬问。
李峋摇摇头,他脑中总是闪过刚刚朱韵短信里的“回家”二字,这让他想起当年他们分开的那天,那天她也是要回家,也是像现在这样轻轻松松,说很快就回。
李峋扯了扯领口,董斯扬问:“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先到这吧,明早再说。”李峋皱着眉头起身,低声咒骂,“该死的后遗症……”
朱韵在家收拾东西,她没打算久回,只带了两件随身衣物。
门被敲响。
朱韵瞬间知道是李峋来了,他敲门的方式跟所有人都不同,音量普通,却极为不客气,咚咚的声音像是人在说话一样,催着你快点去开门。
朱韵把门打开,李峋堂而皇之里进来巡视。
朱韵问:“你怎么来了,董斯扬那边结束了吗?”
李峋:“结束了。”他周围看了看,一眼扫到朱韵正在打包的行李袋上。“你要回去多久?”
朱韵:“还不清楚。”
他哼笑一声。
朱韵:“我争取早点回来。”
李峋看她一眼,“早点是几点?”
朱韵:“……”
她几番揣摩,终于从他的神态中看出意思。她凑到他身边,胳膊肘小小地碰了他一下。
“舍不得让我走?”
她调侃的功夫不到位,李峋神色未变,她自己倒是红起了脸。李峋看她躲闪的目光,总算是满意了。他拉着她的胳膊,转身给她压到桌案上。
朱韵神经反射性一抽,李峋已经着手脱她的裤子。
朱韵惊道:“干什么?”
李峋:“生孩子。”
他用最简洁的三个字成功点着她的火,她开始嫌他扣子解得太慢,拍开他的手自己上。她小声念叨:“这回不会有人来了吧?不会再有电话了吧?”
李峋:“你把耳朵塞上就行了,有电话也别听,谁来也别管。”
他趁她脱衣服的功夫扫了眼桌面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朱韵将衣服甩到一旁,说:“是我在美国上学时研究的电子病历,停过一段时间,想整理好了再给你,看看有没有帮助。”
李峋拿起几页纸翻看了一下,一边低头轻轻舔了舔朱韵的胸口,朱韵被他舔得浑身发软,半个人躺在桌面上,不自主地往下滑。李峋托着她,大手在她软软的腰上揉了一把,低声
道:“你这桌子买得不错,高低正好。”
确实正好,她躺下之后刚好对着他胯下,精确无比,连瞄准都不用了,也不用他弯身子,省事又省力,无形之中照顾了他那老腰。
李峋手在她下面摸了摸,帮她调动情绪,视线极快速地扫过她打印出来的材料。
“你研究了不少东西啊。”他声音低哑地说。
朱韵后背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蹭着,她被他弄得矛盾极了,又想推开,又想抱得更紧。她颤颤地回答他:“……西方在这方面进行得比较早,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他们就——”她话说一半,李峋就进去了,朱韵猛一吸气,努力将气息调勻,把后半句话艰难说完,“那时他们就已经有些成果了。”
她说完又被项了一下,声调不自主地调高。她很快闭嘴,也很快后悔。她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跟他提这些能勾起那六年遗憾往事的话题。
李峋半点也没在意,他专心致志地干活,他摸着她身上柔软水嫩的皮肤,越动越快,纵横驰骋,浑身是汗。
汗液划过他的眼,让他视线渐为迷离,他咬牙道:“进行早又怎么样,到头来还要看我。”他在她胸脯上紧紧一捏,又举一反三,“就像你跑那么远有个屁用,最后还不是乖乖回我身边。”
李峋没戴套,这种肌肤相亲拳拳到肉的刺激如同桑拿房里骑木马,朱韵晕头转向,他的话更是最好的催情剂,朱韵眼睛紧闭,死死拉着他撑在桌案上的手。
她的后背在桌案上蹭得通红发热,她渐渐听不到声音了,全部感官都留在肌肤薄薄的一层。
她感觉上方不断有汗水滴下,落在她的肚子上,炸开花瓣,朵朵瘙痒,朵朵滚烫。
第50章
那晚李峋睡在了朱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