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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主?”

“真走到了那步,我虽然心痛,但内心想必也不再奉他为主。弑主,何从谈起?”

“你现在也没多尊重我,瓦萨克。”

“这是您所允许的僭越,而僭越的尺度,自然是由我们这些被允许者来决定。”

昨天刚强买强卖捞了个伪龙的工作,今天出门跟修库特尔换工资的我,伪龙了,又似乎没伪。

在两条龙这里,我在修库特尔的定义里不是龙,在瓦萨克那里,自始至终他都不在乎我是不是龙,他在乎的是「我们」。

没大问题,伪龙这工作是我讹诈修库特尔的方式,当事龙和旁观龙,只要默认这讹诈成立就没问题。

从纳塔的原始风光到枫丹的碧海蓝天,我在意的竟然是枫丹的海鸥会不会去码头整点薯条。

“咕噜噜”了几下,泡在枫丹海里的火龙王实在装不下去了,忍无可忍道:“那你怎么不去码头去整点薯条?!”

“因为龙不是海鸥。”

“有病。”

言简意赅。

话是这么说,修库特尔还是带了一堆薯条,堂堂火龙王为了不被这一堆薯条和一大筐的土豆损害自己的形象,屈尊纡贵化了个人形,让那些薯条和土豆都看不见了。

就算看见了,只要抬头挺胸说自己是法涅斯的造物,就可以避免古龙的声名遭受打击。就是不知道古龙承认自己是法涅斯造物和背筐土豆那个更损害古龙的形象了。

修库特尔说是前者,他说自己绝不会采纳我的意见,用牺牲自己的方式去败坏法涅斯的名声。

“所以你为什么要带筐土豆,纳塔不是有吗?”

“哼,让你和瓦萨克给我炸。”

“你有没有想过,大概率炸土豆的火还要你提供。”

“我在你心里,是很没脑子吗?”

回到纳塔后,瓦萨克看着那筐淀粉含量很足,外表光滑,坑洞都显得漂亮的土豆,久久的没有说话。

一开口就是:“修库特尔,你想要我一条龙用本体给你切土豆还不能缩小体型?想要她一个深渊幽灵给土豆削皮?”

“我们还是做个炸薯条机吧。”他扭头征求我的意见,“禁止修库特尔使用怎么样?”

古龙的智慧,用在修库特尔身上似乎很合理。

可惜功亏一篑。

修库特尔手疾眼快的将自己一片碎鳞按进了炸薯条机,以此参股,我们的对修库特尔防御机制失效。

不过我从这过程中得到了启发,问瓦萨克古龙里谁最聒噪,瓦萨克笑了一下,说修库特尔能允许两条龙的僭越已经是极限,再来一条,他就该生气了。

“三条龙不好吗,为什么还要第四条龙?”

“我以为我是硬蹭的伪龙。”

“怎么会,修库特尔是不会让一个通晓燃素奥秘,可以更新古龙科技的人当个伪龙的。我们在大火山,就是他的态度。这片区域,是他允许才能接近的。”

“你想成为什么,就可以成为什么,就算是澄晶石,他作为火龙王,都会将澄晶石写进龙类谱系,作为龙的一个分支。”

火龙王的居所,是被岩浆环绕着的,高温,连鳍游龙都没有一只,只有燃素蜜虫,和岩浆里拱出来的几片正常的土地上,能有除岩浆和澄晶石外的景色。

两条真正的龙,修库特尔会在岩浆里泡澡,一大条龙塞进更大一团的岩浆里,悠然自得的甩下尾巴。

瓦萨克为了跟我保持一致,大部分时间都是人形,坐在那里,翻阅摆在桌上的书籍。疲乏了才伸出一条银龙尾,搁在岩浆里。

在岩浆里三人围一桌打牌放松脑子的时候,就很想有第四条龙,因为修库特尔被针对得有些红温。

瓦萨克一条龙针对他没事,毕竟这家伙是他失格了就果断给他盖棺材板的狠龙。再加一个我,修库特尔就遭不住了,面上不动声色,看着自己的牌,背地里尾巴简直在给我上绞刑。

我怀疑他给材料让我修一条能被碰到的腿,就是为了能够痛击我的好腿。

自从我用他的鳞片和燃素科技活了一条腿,这条腿就从没好过。

打牌,他的脸跟岩浆一样红,尾巴给我腿上绞刑。

被古龙国度里的其他龙气到了,面无表情,操纵着燃素就拌我腿,让我脱离现场的速度慢了一步,已经走出去的瓦萨克不得已折返。三个人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一个保守派,一个激进派,一个折中派,气氛紧绷,气到修库特尔的龙有眼力见的立马就跑,没眼力见儿的,就等着被三方会谈会成一条傻龙。

其他方面就不提了,总之就是,有了目标后,跟我熟的两条龙最后都有个毛病,就是猛绞我的好腿。

我:6。

更六的是,我在古龙的国度领工资多年,修库特尔一句话差点让我白干:“你为什么会选择帮助古龙?是因为赞迪克?”

我跟瓦萨克因为破开命运的方向问题大打出手了几次,他就记住我的一个冤种学生?

“我不在意龙和人的问题,因为我的理想是世界和平,地脉、深渊、源火可以共存。”

老板问了没水平的问题怎么办,反向画个理想的大饼就当已读乱回了。

他不需要逻辑,他只要态度。

第37章 回忆3

我将一件事当做工作,那悲剧的发生就是必然。

我们理念不同。

我不在意人的国度亦不在意龙的国度,瓦萨克是龙的国度没救他便会推翻当前的制度去找一个更好的,修库特尔作为火龙王自然是偏向龙的国度对人的国度略有排斥的。

矛盾便在立场中产生。

没有一种制度可以一直沿用下去,就算执政者还活着,它必然要保证其本质的同时不断的随着时间进行一些形式上的变化。

分歧便在需要变动时产生。

理应也可以在时间的缓和下消失,毕竟我们都没想过真对对方下死手,闹出不死不休的局面。就算加上情感——修库特尔竖瞳都成了线:“就算加上情感,你想过我死?”

“不是很正常吗,我想要成为有理想的人,这是我情感上的需求,而非理智。我都能教出赞迪克那样的学生,你以为我能是什么好人?”

“就算加上情感,我屡次想要你死去,成为现成的素材,我的理智都在告诉我,我对疯狂科学家没有兴趣。”

——我们都走不到三人只余一个的局面。

我是折中派。

就那种我觉得双方都没问题,在两者观念取中间值的折中。

瓦萨克觉得可以龙与人共存,修库特尔让步一次后是人可以成为龙的附庸。我在中间说行行行,那土地归我了,龙和人都无所谓,但纳塔的土地不能没了。

火龙和银龙群殴我这个渊龙,联手制止了我伸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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