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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用友善的态度来揣测他的行为。”
在钻石眼中,奥斯瓦尔多的人格并不可信,他可以为了琥珀王做出种种离奇的事,让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信仰琥珀王,还是以琥珀王的名义满足自己的狂热。
一个能够张嘴就说出将自己的所有跟琥珀王的猫做了交易的人,他口中的话都不可信。
钻石跟所有人的记忆里,琥珀王的猫只是暂时指定了他成为了职场体验的上司,在升到P47觉得不好玩失去兴趣后,就离开了公司。
从来不存在什么多余的关系。
这是神秘迷思的力量。
但记忆浮黎保留了记忆最基本的形状,于是奥斯瓦尔多跟P36是情人关系。只要认真追察下去,就会发现这点。
钻石就是发现了的人。
存护的克里珀是否对此无动于衷?
不知道,但指向的对象确实同一。
大家的认知其实并无问题,只是将我的经历分割,牢牢的粘在了当时的身份上,不与我的现在有所牵连。
由此造成了一些认知错位。
钻石对奥斯瓦尔多的话题并未依从我的想法继续下去,我是否跟奥斯瓦尔多有情感之外的牵连,老实说,他其实不在意。
是不是不太对?
没有什么不对的。
要是我真的对奥斯瓦尔多忠心耿耿(?),那对钻石而言是一件好事,至少我愿意被市场开拓部的意志驱使,那就证明我还有工作的欲望,他只是没找对方法。
商业间谍来战略投资部都得留下自己的劳动力再走。
他当时以为找到了突破口,细致的筛了很久,最后失望的发现,奥斯瓦尔多跟我的关系太过纯粹,只是睡一张床的关系,半点工作都不沾。
我仍旧是个咸鱼。
不在意,是因为查过了,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因为恋爱脑上进的痕迹。当然,奥斯瓦尔多想要看到的破防也没有,钻石很冷静的接受了这一现实,将他的存在直接抛到了最低优先级上。
资本家真的满脑子都是好用的高级人力资源jpg
“不是什么人物,无须在意。”
卡皮塔诺的话完美适配钻石当时的心境。
至于他现在的心情,在他规划的未来里,如若他的耐心不足以让双方都满意,他会尝试一些特殊的方式,他现在已经尝试了一部分。
天知道,我这个晚上经历了什么。
舒俱看到我顶着黑眼圈怨气深重的样子,觉得我的样子非常顺眼,资本家的审美可见一斑,看见社畜就仿佛看见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钻石跟你聊了聊?”
他放了一杯热咖啡在我桌上,我面无表情说“谢谢,但没必要,我只是鬼缠身,睡一觉就好了。”
杯子刚碰到办公桌,他又提了起来,准备一早上喝两杯咖啡。
不工作的时候,连阴雨连绵都是好天气,何况还能现场看舒俱被端上来的纸质文件刺激得灌了第三杯咖啡的情形。
他的工作这次显然相当棘手。
冥顽不灵的本地派。
软硬不吃的本地人。
还有让他有些束手束脚的因素。
工作不顺,脾气就会外显,我又在办公室的隔间里休息,他想做些什么,都只能变成纸上深色的签字。
市场开拓部的开拓非常有效率,因为本地人在他们这里必要时会是消耗品。
战略投资部亦是如此,但又有所不同,所谓的投资是长线行为,他们是放下饵,然后等被饵勾住的鱼长大,然后收割。
合作共赢可以。
不如说这是他们最乐见其成的方式,只要一笔小小的投资,就能买下整个星球的未来,将星球归于公司名下。
双方都会非常顺心。
也有这次这样的区域。
他竟然想从看起来刚睡醒,思维不太清晰的我口中得到一个合理的建议,我张嘴就是:“灭星。”
一杯咖啡就递了过来,“你清醒点,待会要吃饭了。”
“午饭还是晚饭?”
“夜宵。”
“你一天吃几顿?”
“三。这不是你一觉睡到了半夜,我也只能吃夜宵了。你昨晚一夜没睡?”
“断断续续的睡了。”
但困是止不住的,索性一觉睡够。钻石到目前为止都还算有耐心,但行为也是真的跟鬼压床一样。
舒俱也懒得细问,继续带我去吃他的满汉全席,他这个级别的人总有爱好,恰巧,我们爱好还相似。
那能相处得好吗?
不能。
白发深肤的大人物到处带着我吃席时,一边计较我什么品味,那些东西能好吃吗,一边借着空当说让我吃完了就回去,他在这里有重要工作。
一般都是见血的。
这时候,他说出口的话都有几分咬牙切齿:“我真是欠你的,带着个人连工作都不能分摊。”
但凡我有点良心,我就该脑袋一热与他共进退了,但是我没有良心,只有对工作的懈怠心,卷了吃的就走。
舒俱一身硝烟味回来,唯一的安慰就是微波炉里“叮”好了他的晚餐,我卷走的那些是我们爱吃的,虽然这么处理后风味肯定会减一两分。
但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身体,在跟舒俱说不介意。
“接下来几天注意隐藏,随便你去哪,只要出现在回程的车上就行。我怕你再不走,就得被人当成软柿子捏了。”
“不是你的软肋吗?”
我吃着布丁,看着对面用餐的舒俱被呛了一下,“一个合情合理的猜想而已。”
“是啊。我对他们说,我可以死,但你不行,你要是有什么事,公司的火力就会毫无顾忌的倾泻,就算我在这里。”
他顺了过来,手撑着脸,“所以,我的软肋,你出去走一走看看风景,这个项目的一半收益归你。”
“我对钱不感兴趣。”
“行,一半收益,加拦住一次钻石。”
“我需要的不是一次,是你的名誉。”
“……行。”
我便按照舒俱推荐给我的旅游地点走了一遍,每到一地还拿了点土特产,一圈走下来,舒俱在终点等我,看样子刚刚使用完基石,有些脱力。
“解决了?”
“当然。毕竟我的软肋失踪了,发狂一下也很正常。”有血液从他的脸上滑过,濡湿了他的眼睫,“我都神志不清受了伤呢。”
伤口都是他用一个耳夹划的。
回程的路上,甚至不用使用医疗喷雾,它就结痂快要愈合。
完成了任务,他才记起来问我要他的名誉做什么,他的名誉价值不定,有时候分文不值,有时候又价值连城。
我:“魔法对轰。”
他跟没听清一样,又问了一遍:“什么?”
“魔法对轰。钻石不想放过好用的劳动力,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