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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新商业法边缘试探了一下的商人,再度迎来了一次毁灭性打击。
第95章 退役云骑
他们的厄运就到此为止了吗?
没有。
毕竟总有不死心的人,总有自作聪明的人,敢冒着曜青现在的打击力度,做一些违法的事。
换句话说,在周围全都是老实人,不敢冒风险的人时,他们越雷池一步,得到的收益就会越高。
一次,就可以盆满钵满。
巧的是,那些面孔,基本上都挺眼熟的,几次三番被地衡司的人请过去和和气气的交罚款,和和气气的给人停工,还是没改。
基本上,很少有中途突然醒悟,觉得自己应该收手的人,大家想的都是风浪越大鱼越贵。
贵着贵着人就进幽囚狱了,再浪着浪着,人就跟步离人坐一桌了。曜青上狐人广泛,能跟步离人坐一桌,那基本上就是此生无望。
——因为我研究步离人之后,现在幽囚狱里的步离人就是在等死。
我在人生两次大转折里,最后一个文职大抵是要做到我魔阴身,或者在魔阴身之前去十王司任职。
当前联盟上下,很少有这么全无异议光速通过的决策,那就是满足我的需求。就算是我想研究仙舟大敌,步离人的战首呼雷,曜青这边飞霄都能抗下所有的非议,按下认同键。至于罗浮,作为关押呼雷的仙舟,现任罗浮将军景元,曜青这边都能同意,他自然是欢迎的。
仙舟联盟不怕我感兴趣的地方歪门邪道,毕竟巡猎的认证还在我的手上,我要是坠入丰饶孽物的不归路,联盟这边可能连出手抓捕的机会都没有,我当即会死在帝弓司命的光矢下。
他们怕的是我觉得人生索然无味,貌美的狐人丈夫都无法让我重燃对生活的兴趣,毫不抗争的堕入魔阴身,成为行尸走肉。
椒丘作为我的丈夫,甚至都被一些人或多或少的打过招呼,说我要是在生活里有什么兴趣,让他尽力满足,尤其是在我起了某方面的研究兴趣时。
我可能不怎么顾家,也顾及不到他的情绪,一门心思钻研技术。
总之,椒丘多担待点。
家庭方面联盟自会保证我的后顾无忧,待遇和情绪价值都给我拉满,只为了我可以有足够多的时间发展自己的兴趣。
前有帝弓司命立场认证,后有联盟大力支持,我研究步离人研究个呼雷,那都不叫什么歪门邪道,那叫“太好了,联盟头疼的问题终于有了最佳解法”。
真歪门邪道,那是叫我在帝弓司命的注视下走丰饶,钻研丰饶的特性,真心信仰丰饶的那种,将寿瘟祸祖叫成慈怀药王的那种。
只要帝弓司命没有出手,仙舟方面自有正统丰饶行者寒泉派为我背书。
仙舟对我的底线就是不要成为丰饶孽物,还有不要又想不开来次入灭,或者给别人磋磨我的机会。
他们真的是怕了我第一次上战场弄出来的那个大动静了。曜青这边不是没有疑惑过我为什么能整出来这么离谱的战绩,还调查过,但没调查出所以然,我大器晚成两次后,他们恍然大悟,我应该是将自己能够驱动的巡猎命途力量直接给点爆了,从因果范围内对丰饶孽物进行了致命打击。
椒丘作为将军幕僚,帐下策士,生平唯有一件功绩到现在还在吃,那就是没放弃救我,唤醒了我的求生意志。
隔三差五的,就有其他仙舟的人上曜青给他送妙手回春的锦旗,热泪盈眶的握着他的手,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椒丘很熟练的:“没有,不在,不接。”
锦旗可以不接,可以拒绝,可以不让他们拉上关系。但架不住有的仙舟真就无耻到先斩后奏,东西先送给元帅,再经由元帅的手抵达曜青将军府,说是给我的一片心意。
飞霄看了都想给人创一下,一个个对我正在研究什么门儿清,送的礼让飞霄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因为我说不定还真的能用上。
我看多了流光溢彩,价值连城,偶尔品味会返璞归真,想要一些平常玩意儿,那飞霄的将军府可就倒了大霉。
貊泽也是。
貊泽这家伙有点子洁癖在身上,这没什么,他工作时候不犯,放松的时候才想要清洁一下目之所及之处,然后,他收起了全套清洁套装,对我尊称了一句:“神医。”
“嗯?怎么又跟我有关系了?”
“东西多的看不见地面,我准备换种放松方式。”
“那去幽囚狱帮我给步离人拔个牙,新牙应该长好了,我的结论就靠那些牙了。”
貊泽非常郑重的点了头,递给我一个本子,让我写下对拔牙的全部要求,我说我只要牙。
貊泽:“明白。”
对待人机,你大可以相信自己要的东西一定会到你的手里,完整没有瑕疵。但对待取材料的个体,也大可以尽情想象他们的惨状。
貊泽的眼睛里只会有那一副牙。
或者一颗。
他会干脆利落的卸下那些牙。
这些都是闲散时间做的不成体统的研究,写出来的结论也比较平实易懂。以飞霄为例,飞霄被我硬灌知识点,整个狐都萎靡不振有三天想不起大捷,第四天她就能够理解一些基础知识点。
她再讲给貊泽或者椒丘听,她理解的部分椒丘或者貊泽也能够理解了。
天击将军为曜青有我这么一位文职感到由衷的高兴,也由衷的腿软。可能这就是知识带来的压迫感,她在我面前气势总是突兀的矮上一截,此生最怕我张嘴吐出来一句“理论上”。
“我的三无将军都快变成三怕将军了。”
“三怕?”
“怕学习、怕理论上、怕你。”
“理论上……”飞霄听见这句式从我口中说出神情瞬间萎靡不振,耳朵又被脑子拎着竖了起来,“理论上,我讲的那些基础知识,你能听懂,就说明你不差。”
她的精神状态瞬间支棱了起来:“其实也还好,都是你教的好。”
现在,她估计不怎么害怕我下一句理论上了。
理论上,曜青是不能阻止我想要去哪的,必要时刻,曜青的将军还希望我出门记得带上她。我的丈夫椒丘每次被我带离曜青,都能看到一个饱含热泪的飞霄。
年轻的将军不顾自己的身体和睡眠时间执意要来送我们,是因为舍不得吗?一半一半,她舍不得是真的,对椒丘耳提面命说别让我闪失,防火防盗防挖角的也是真的。
“但凡你要是在别的仙舟上定居了,飞霄说不定就带着飞黄和貊泽直接杀了过来。天风君紧随其后。”
正如椒丘打趣的那样,我走,身上背走的就是曜青将军的翘首以待我的归来,背走天风一脉对持明卵破壳进度再进一步的殷切盼望。
当然,只要我走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