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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论,会跟游戏一样容易出bug。你选中的那个人行吗,别出了岔子。”

“不是一个人。”

“?那些天才们也加入了?”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我有联系的人。”

难得碰上一个喜欢放假还想着怎么让人放假的公司话事人,背后还有梦主撑腰,再往后就是同谐的希佩,还是家族,buff叠的这样满,自然要试试咯。

甚至是填鸭式教育,一个理想主义者,对匹诺康尼了解,但不一定会了解匹诺康尼里的所有人,即使有同谐的力量相助。

空中楼阁是否可以成功,我不语,只一味将诸多实例一一打包,交给星期日,并郑重的:“如果在做四休三的基础上再在现实落实七休日制度,那么,我说的每一个星期日都是你,全世界我最喜欢你。”

总之,年轻人加油你的未来十分广阔且累,要在现实里落实七休日制度,实现完全脱产,那科技和物质方面都需要来一次飞升。

但是没关系,我会在精神上完全的支持你。

成功了就是星期日天赋异禀,不成功就是失败是成功之母,总之,别放弃自己的理念,梦想之地需要这样熠熠生辉的梦想。

“现实?”

“任何一种制度,都需要落足于现实而非做梦,因为梦里,我什么都有,星神都在我的身躯,但这没有任何意义。两眼一睁,不还是要上班?!”

“倘若这梦足够长、足够完善……”

“那我上班一定就迟到了,梦再真实,也不是真实。”

第108章 白日梦

命途的力量可以实现诸多不可思议之事,让人犹在梦中,沉睡着度过一生当然可以。

匹诺康尼这里也有现成的条件:自天外而来、在此地待了一段时间的星核,和最开始此地的不和谐音。

这里并不是最适合我待的地方,在希佩眼中不是。星神的厚爱和伟力可以造就和谐的家族,祂往一处地方长久的投注目光时,一点瑕疵,都会从众人的谐乐中显现。

将祂视作人时,祂做的便是仔细整理被褥,不放过一粒沙尘,好让自己的爱子可以在祂怀中、在温暖的被褥里得到一个同谐的美梦。

三重面相的神灵,个体即是群体,所言皆是谐乐,秩序……亦是祂之耳目。

我在这里刚工作一天时,尚且有秩序的音符试图挣脱祂的裙摆,成为游离的拼图,祂那时候只是微微睁开了眼,于是正常的远离与回归过程都离开了那块拼图。

它再度成了裙摆之中的一片。

下班之后,匹诺康尼没有秩序的音符,家族里只有谐乐。

希佩正中间的那张女性面孔才恢复闭目微笑的模样。

现在的匹诺康尼,无论哪条路,走向的都是同谐,或者说,无论我有没有过来,他们所憧憬的,都只是同谐的秩序,而非秩序的秩序。

被吞并了的,就是被吞并了的。

也就是匹诺康尼这么扎眼的情况下,星期日的构想落地现实的概率才大,这毕竟是同谐的家族,是合众为一的家族,被同谐接纳了,就等同于被匹诺康尼接纳了。

我非常真诚的希望他不要走上空想家的歧路,我还想着做四休三。

面前有七休日概念的星期日说他理解了我的愿望,我才跟重新链接完成一样的:“不会你真准备让人做梦吧?”

“这只是一个途径。”

他答。

这个途径是我拿出的基本构想书里从未提过的。是我那些朋友们都没提过的,天才们做命题作文的次数虽然不多——他们研究的问题往往没有参考资料,是开创性的,做不成命题作文——但写一些并不碍事。

螺丝星的君王螺丝咕姆,在见到我的命题作文时,机体里瞬间掠过的资料数据实在是浩如烟海。他热衷于研究人的情感,知晓做四休三确实是我的梦寐以求,是许多人的梦寐以求,在逻辑的0与1里,为我找到了实现概率最高的一种。

“我对匹诺康尼的家族未曾深入了解,家族的隐秘只对家族的成员开诚公布。逻辑:这份报告缺失了相关数据支撑,成功率较低。”

“若你应用,一只蝴蝶可能会碰上错误的风向。”

“你是否需要一种更高效率的亲眼所见?”

我当时连连摆手,手机里的触手小人随着表情包的出现而滚出了手机,落到了螺丝咕姆手里,举着牌子:

“不想工作,不想加班,还是交给老板去悟吧。”

于是,现今的圣子依旧被困在匹诺康尼,未曾获得可以行走在大地之上的足。

但确实是在真切的照耀到了我。

他重拾了铎音的职责,倾听着我的一切,即使我对他理想的助益已经到此为止,即使我的抱怨里都避开了他想要了解的一切。

他如今没有身处暗处,做个对面不识的铎音,是在阳光下的朝露公馆,聆听着我毫无营养的倾诉。

其中涉及到的还有他尊敬的歌斐木先生。

“若不是歌斐木先生,我现在的副业已经发展得如火如荼。”没有做到的事,做几天就会放弃的事,在叙述中被夸大是必然的事,无论哪个天才都不会说它的概率是0。

“歌斐木先生曾对我说过此事。”

“曾”是什么时候,是一只隐夜鸫刚刚落到他的肩膀,与他进行了短暂的沟通。

“在此,我想要询问,在同谐的美梦中,你是否感到过迷茫,没有前进的方向?”

“有,甚至很多。你有解决方法吗?”

“很遗憾,我如今也是同谐路上步履蹒跚的行者,连自身的答案都未曾找到,无法对你提供确之有行的建议。在这条路上,您已经是我的老师。”

老师不是这个男人的极限,他虔诚的,继续给对我的称呼加码,“亦是我苦寻许久的义人。”

“行众生所欲行的路,众生便是义人,怎么能说是苦寻不得?”

铎音星期日先生对我的问题束手无策,只给我找了一个同行者,那便是他自己,是他与歌斐木,是他与匹诺康尼的家族。

众生所念,在同谐皆可合一。

还有一句“老师”。

我年纪轻轻——在家族里的身份证明上写着的我的年龄可以说年纪轻轻——就有了一个好学的求知若渴的学生。他想从我的眼中看到匹诺康尼之外的世界,从中攫取他应行的路的养分,一如笼中鸟隔着笼子去望蓝天,试图振翅飞翔。

希望他记得打开自己的笼子。

不然只会撞得头破血流。

在朝露公馆,有一个沙盘,里面是星期日的杰作,除了一堆匹诺康尼风景外,还有倒在沙盘街道之中说着自己是“工作制造的垃圾”,完全丧失了四肢功能的模型。

歌斐木所寄身的隐夜鸫,我从模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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