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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衍血脉,面色冷厉地将她身上凝出的紫晶碾碎。毫无柔情,只是精准又暴烈地将她推入狂潮,瞳孔炽艳欲滴,可偏偏脸上森冷如冰,像是要把她杀了一样,锋刃剖开重峦叠嶂直抵要害,凿开最脆弱之处搅动潮汐迭涌。

回想起来祝遥栀就浑身酥然无力,一想到还得来上那么多次,祝遥栀就想死,“怎么还有这么多?”

邪神意欲不明的瞥了她一眼,“谁让栀栀昨夜没有几次就哭着求饶。”

“我没有哭。”祝遥栀当场否认,她只是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控制不了。

“栀栀,你浑身上下只有嘴是应的。”贴在她身后的少年似是低笑了一下,“继续?我会让你哭出来的。”

祝遥栀吓得一激灵,顿时清醒了,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入夜了,和昨夜一样的月光透过窗格倾洒进来,将她一身绯痕照得如同冰雪中的桃花。

她立刻摇头说:“算、算了,我好累,我要睡觉。这个暂时不剔除干净,也不会有什么事的吧?”

邪神又不是人,每天都来她真的会死。

邪神只说:“栀栀最好是真的想睡觉,而不是趁机逃跑。”

祝遥栀:“……”

她又开始嘴硬:“怎么会呢,我没这样想啊,你读心读错了。”

“没有读心。”邪神声音泛冷,“栀栀说的都是谎言,我又何必自讨苦吃。”

“……”祝遥栀不敢说话了。

一时间浴室里只有潺潺声响,底下的动静引得涟漪荡漾,晃碎了一池月光。

虽然她没有那个意思,但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多少有些暧味了,特别是不说话的时候,注意力就会更集中往下。

祝遥栀趴在触手上,看着温泉上的倒影,涟漪漾开,她眉眼绯色未消,还隐约可见情盛时的潋滟,但她身后的邪神与她相反,少年面容冷峻,银睫低垂,看不清眼中神情。

这样的对比就显得她有些不像话了。

“你身上有血腥味,怎么来的?”祝遥栀开口,把自己的注意力分散。

“我去了鬼哭狱,”邪神俯身在她耳廓低语,“你猜猜我去做了什么?”

鬼哭狱,听起来有点耳熟…哦,祝遥栀想起来了,司空玉现在就被关在鬼哭狱。

她连眼皮都懒得掀起来,“我没兴趣。”

反正方楹说了,邪神暂时还留着司空玉的命。如果司空玉真的有生命危险,系统应该已经把她夺舍了。

她是真的没兴趣关心司空玉的死活,但这话落在邪神耳中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栀栀为了护他,真是煞费苦心。”

祝遥栀有些牙酸,刚想开口说要不你还是直接对我读心吧,但她转念一想,如果邪神读心读出了系统的存在,那就完了。

所以她只好说:“我真的对他的下场不感兴趣,不是你想的那样。”

邪神并不信她,“栀栀就算装得再冷淡,还不是为了救他,让自己落得一身伤。”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救这个整天作死的缺德玩意啊。

“……”祝遥栀现在觉得方楹说得很有道理,还是不要在邪神面前提司空玉了。

她的无言以对被理解成默认,于是邪神身上的气息更加可怕了。少年沉着脸,忽然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看着凶狠,但其实不怎么痛。

祝遥栀连哼一声都没有,当作是被猫咪磨牙了。

邪神咬了一口后就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过那点软肉上的牙印,末了低声说:“有时候我也觉得栀栀好可怜,明明不喜欢我,却还要被迫和我做这种事情。”

祝遥栀没吭声,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毕竟当初的合欢蛊是她自己下的,往往面临着做或死的选择,那她当然选择活下去了,况且又不是没有爽到。不过这话她可没胆子说出口,不然今晚她恐怕得死在榻上。

温泉氤氲,她忽然轻咛了一声,尾音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身后的邪神手指微顿。

祝遥栀反应过来,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阻止自己再发出这么找死的声音。

她缓缓眨了眨眼,有些讪讪道:“太里面的,要不就算了。”

邪神瞥了她一眼,淡声道:“可以炼化。”

“那就炼化吧。”祝遥栀双眼一亮,既然可以提升修为,那不要白不要。

“……我在栀栀眼里,除了可以被利用,还剩下什么?”邪神看她的眼神更冷了,像是有些窝火。

祝遥栀下意识就安慰了一句:“起码我只利用你啊,我又没找别人。”

说完她才觉得这句话不太妥。

果然,邪神语气危险地说:“因为别人皆不如我。栀栀既然想要修为,不妨物尽其用,别客气。”

少年有力的手指沾染她的体温,指下的挑动隐隐变了味。

祝遥栀身上一酥,下腹不自觉地开始痉挛起来,她无可奈何地说:“别,尊上放过我,我都快没有知觉了。”

真是麻烦,说祂可以利用祂就生气,要是说祂没用,祂肯定更生气。邪神真难哄啊。

“小骗子。”少年沉冷泛哑的声音一字一字钻进她耳孔,“要是没有知觉,你现在已经睡着了。”

“……”祝遥栀一副牙酸的表情。

“都过去这么久了,栀栀,你和榴花汀那次相比,全无一点长进。”邪神将她软下去的身躯拥入怀中,“甚至更容易就受不了开始求饶,这些日子你不是快活得很?”

祝遥栀抱着一只触手,才能避免自己滑进水里,闻言她愤愤道:“我怎么就快活了?你就不会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苍天可鉴,这些天她一得空全在勤勤恳恳地修炼,应付完剑阁那群贱人就跑到刀宗,还被李眉砂这个死对头逮着杀,快活个毛线球!

明明是邪神更加变/态了,也不怎么顾及她的感受,现在她的求饶也没有用了,反而会起到反效果,她越乱七八糟,和她厮缠的邪神反而更疯。

邪神了然地说:“看来是他们没能给你想要的。栀栀,你为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但你得到了什么?”

祝遥栀认真地说:“你真的不用把他当回事,我不会喜欢他。”

如果可以,她比邪神更想把司空玉杀了。

“栀栀,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邪神撩开她披散在后背的长发,一口咬住她的蝴蝶骨缓缓厮磨,“算了,至少你的身体不会说谎。”

祝遥栀忍不住伸手去抓祂的手,却被一并带了过去。

“栀栀,你的身体喜欢我,我也好喜欢你。”少年清冷的声线低哑如丝,格外撩人心弦,“再没有别人能给你这样的欢愉,就这样记住我,永远都不许忘。”

这一点确实无法反驳,但是——

祝遥栀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邪神怀里,她有些懵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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