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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虽然不知道你们去哪里,也写不了地址。但是我想告诉你们,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们也很幸福,那……新年快乐,爸爸妈妈。】

“真是的……”水门笑着流泪,“真是太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幸福的感觉了,玖辛奈,我们的孩子说他很幸福。”

出了门的春野樱,握紧自己的手指,意识不太凝实,刚才花费太多精神在卡片上。

犹豫了下,还是往佐助的门里跑去。

至于九尾说什么意识破碎太多次这种话,它是没见过挂,所以没见识。

为什么她每次来只能撑两三次就被踢出去,那就是因为羁绊空间有保护功能。只要它将她推出去,那么除了疲惫,她不会有太多后遗症。

至于意识破裂的痛楚,没有后遗症的痛不算痛。

熟悉的演练场,熟悉的绿色,熟悉的黄鼠狼。

没有声响,没有空气流动,隐藏住所有的动作痕迹,融入整个环境里,顺着任何轻微的风,来到他的后面。

不带任何犹豫,就跟呼吸一样简单。

春野樱拿出苦无,就往他腰子上捅。

这些手里剑是黄鼠狼教导的时候,给她的。每次她来到这里,就会自动生成一个暗器袋。

也是奇怪,除了一开始小鸣人跟小佐助会出现,后来她进门很多次都没有看到他们。

棱形尖角的武器,碰到鼬的后背,下一秒分身破裂,无数的乌鸦飞起来。

又来了,无敌设定。写轮眼的无死角观察能力比白眼还厉害是吧。

没有一次能干掉他,只是幻象都碰不到衣角,现实里的宇智波鼬就更不要说。

春野樱起手就是标准的宇智波惯用姿势,手持数十枚小型四角暗器,无比精准地投掷出去。每一只乌鸦,都破灭在她的袭击下。

化为满天黑色的羽毛,如燃烧的灰烬四处飞散。

在哪里?春野樱没有用眼睛看,看也看不过来,她是靠感受。

她用尽所有力量,去感受空气里任何震动,羽毛的重量,漂浮的尘埃,落地的暗器。

突然她骤然转身,手里消失的苦无再次魔术般地闪现,架住袭击而来的同款苦无。

鼬有些意外她能察觉,跟她快速反击回击数十次,趁着她查克拉不稳一个细微的时间点,无比狠绝地将她手里的武器打飞出去。

“有进步,不多。”他面无表情说。

其实也能理解他的苦大仇深,谁诚心诚意教导个学生,结果这个学生下一秒就将暗器往老师身上扎。

然后他们简单友好的教导,就变成每次的互斗。

基本都是小樱在挨揍,鼬在揍她。

从简单的应付,到提起精神来防备,再到现在,她已经能让他稍微认真起来。

至少格斗术跟暗器这方面,她都很娴熟。就是年龄小,身体弱,查克拉很凑合,导致力气不大。

看起来力气大,也只是靠着天赋异禀的查克拉操控技术,编织出来的能力。

只要有人察觉到这个弱点,拼了命消耗她的查克拉,就能将她拖死。鼬非常冷静,专业地掐住她的薄弱之处。

春野樱放下扎人的暗器,笑得一脸敷衍。

“有进步就好。”

这没志气的样子,鼬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熟悉的头痛,在梦里他都变啰嗦了。

“这点进步,不足以击败我。”

“没事,我还小,进步快。哪怕最后真打不赢呢,也能用年龄熬死你。”

沉默,是他唯一的无语。

春野樱见他这个鸟样,知道今天从他身上又混不到什么技巧,毫不犹豫,非常无情就往前跑过去。

她离开,佐助也会跟着离开。

如果她留下,至少她消失后,佐助还会出现一会陪着他。

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什么,话就已经从嘴里出去。

“今天,是新年吧。”

春野樱停住脚步,站在黑暗边缘,与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是啊,需要我祝你新年早死吗?”

鼬:“……”

然后他叹气:“佐助还好吗?”

为什么要向她问佐助的事情,佐助明明就在他梦里不是吗?

春野樱笑起来:“不好哦。”

看到他眼瞳紧缩起来,一个幻象也这么在乎弟弟,佐助是惹上什么甩不掉的偏执狂牛皮糖吗?要是她有这种哥哥,多少都必须报警一下喊救命。

虽然跟个幻象说这个很幼稚,春野樱还就幼稚一把。

“佐助他啊,天天做恶梦,吃不下睡不好,三天两头就生病躺在挂满蜘蛛丝的家里。因为没有人照顾,老鼠都要爬上他脚趾,啃他的肉。好不容易能上学了吧,因为备受灭族打击,拿起武器就发抖,变成了吊车尾,每天都抬不起头来,可惨了。”

“还有啊,过年都没有人陪着他。家里地板上,就剩下父母的死亡画线跟没有清洗的血迹,他思念父母的时候,只能坐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哭泣。”

“好可怜的哦——”

拉长尾音,着重强调。

说完,春野樱给她一个指头,鄙视。完了后,她就消失在黑暗的长路上。

鼬久久站在原地,小佐助再次出现在他身后,用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毫无情绪瞪着他。

“你过得这么……不好吗?”

小佐助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就往前跑追过去。

鼬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又想到佐助的性格,应该坐不了吊车尾这个位置。

比起吊车尾或者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哭泣,佐助更应该痛恨他而发奋修炼才对。

毕竟他可是说过,要超越他的。

不过……他真的过得那么惨?

“老头,你在呢。”春野樱嬉皮笑脸,反正意识跑到这里,已经开始在散开,哪怕被剁了也不算痛。

鬼城般的日式房间内,坐在尸体边的宇智波斑转过脸来,冷冷淡淡。刺猬炸毛被扎起来,穿着比起一开始那几次也正式很多。

不再袒胸露背了,对的,她前几次来的时候,真的看到他光着膀子在擦刀。

看到她,他冷静地给她一刀。

一次又一次,她去了来,来了去,总是来,又总是去。

宇智波斑都不耐烦了,就当作多出只莫名其妙飞来飞去的蛾子,管她的。

所以她说话,他都不应答。

“有个格斗技巧,能问你一下吗?老头。”

宇智波斑终于忍无可忍,“一口一个老头,你的家教呢?想问我问题,你还早着呢,就你这破身体,多将肌肉练结实再来吧。”

这段时间,天天来天天来,每次都浑身散开的样子。她不痛,他看着都烦。

看起来就是一个孤魂野鬼的小孩子,怎么对变强那么有执念。她生前是被千八百个敌人打死吗?

每次来,问的都是怎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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